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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曉連連搖頭,她那駕照是貪便宜大學畢業前考的,樁考差點把樁杆撞飛,路考緊張的連離合器都不會踩了……
而且,八卦流言裡肯定又會加上一條“噓噓和唐慧曉果然勾搭成奸,都同居了!”
徐緒的MSN頭像又開始跳了:“我昨晚摔了一下,手骨好像不大對,下班陪我去下醫院。”
慧曉嘆氣,趴著桌子長長地嘆——她已經從業務部調至大軍手下,成了徹徹底底的助理的助理,大秘書的小秘書,也就是孫佳敏當初打算讓她做的工作。
不過當時是為了發揮酒量好的優勢,現在卻是為了隱藏這種優勢。
按徐緒的話說:“女人喝那麼多酒,不好。”
不再跑業務的慧曉和蘇宏關係更加密切,時常用MSN、飛信、QQ等通訊工具討論自家男人的各種毛病:
男人都這樣,特自私!
他也讓你幫著洗衣服?我跟你說,洗衣機沒得商量!
臭脾氣,慣得!
……
像現在,慧曉把那話往對話方塊裡一截圖,蘇宏立馬就回復了:“你晚上肯定回不了家了。”
“……”
“做好安全措施啊!”
“……”
徐緒的手骨確實骨折了,小拇指打了石膏,還裹了紗布。傷雖然不大,但是傷在右手,卻非常的不方便。
慧曉一邊驚詫蘇宏的料事如神,一邊圍著圍裙躲避拓跋蠻橫地衝撞——這狗越來越不像狗,像頭髮癲的公牛。
徐緒坐沙發在和人打電話,慧曉隱約聽到他在說什麼“壞脾氣的女孩不要找”“男人天天下廚成什麼樣子”,等她出來,話題卻陡然轉換了:“哦,你說茨威格哪個版本好?
慧曉眼皮直跳。
吃完飯,慧曉幫他把手洗乾淨,拿保鮮膜把手指頭裹了起來。正調水溫,徐緒突然整個人趴到她背上,悶悶地說:“你到底什麼時候搬?”
慧曉嚥了下口水,覺得他兩隻胳膊橫過小腹,一不留神就會很不規矩。
徐緒開始親她脖子,一邊親一邊嘮叨:“你什麼時候搬?什麼時候搬?什麼時候搬……”
慧曉得承認自己意志力太薄弱了,親著親著就和人摟一起了,直到事態差點兒升級才想起來孫佳敏的告誡。
女孩子要矜持,矜持!
慧曉下意識就抬了抬膝蓋……
徐緒連著一星期沒再回她MSN,吃午飯也不再和她互相夾來夾去。
慧曉親耳聽到他在電話裡和那個皇甫抱怨,“不懂風情!簡直莫名其妙!”
蘇宏卻誇她“定力真好”,慧曉點點頭:“我當時候真的是突然清醒的,跟醍醐灌頂一樣!”
蘇宏翻白眼:“我說他定力好——我家那個,那時候我們才約會幾次啊……那個猴急的……”雖然用了貶義詞,慧曉還是覺得她在夸人,並且是得意洋洋的那種。
“你反抗了嗎?”
蘇宏一臉異色,“你情我願的,反抗什麼?”
慧曉於是主動在午餐的時候主動夾了片豬肝往徐緒碗裡放,徐緒瞪眼,把自己那份飯菜裡的魚頭夾給她。
“小心刺,魚頭吃了補腦,能變聰明。”
32
32、三十二、同居生活(上) 。。。
三十二、同居生活(上)
因為徐緒那點兒傷的緣故,慧曉不得不天天往他那邊跑。
熱的碗碟他端不動,拓跋的狗糧他撕不開,浴室的水龍頭他也擰不緊……慧曉忙碌之餘不禁疑惑,徐經理這幾十年到底是怎麼過的。
這不只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問題,簡直連雞都能把他縛住。
開始的時候,慧曉只背了一大包換衣物和護膚、化妝用品過去,後來嫌麻煩,乾脆連平時喜歡的抱枕鬧鐘都帶了過去。
不知不覺地,客房成了次臥,暫住成了長住,連早晨起來喂拓跋都成了習慣。
慧曉把雞蛋倒進炒熱的白米飯裡,拿勺子翻了幾下,撒上點兒蔥花,就急衝衝端到了飯桌上。
徐緒拿著勺子,眼皮耷拉了下來:“又是蛋炒飯?”
慧曉飛快地扒拉著米飯,“冰箱裡還有半鍋米飯,我昨天特地多做的。”
徐緒也慢吞吞的埋頭吃飯:“早上太油膩的對胃不好,喝點牛奶、白粥之類的比較科學。”
慧曉抬頭看時間,哎呀哎呀,來不及了來不及,還要洗碗,還要換衣服,拓跋的早飯也還沒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