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第3/4 頁)
le,Clear!”
“沒反映。”
“300 joule,Clear!”
“沒反映。”
“360 joule, Clear!”
“沒反映。”
“360 joule第二次, Clear!”
“沒反映。”
“360 joule第三次,Clear!”
“有反映。BP60,OVER30;有PULSE;SPO2正常,升到97。”護士說道。
我輕輕舒了口氣,與何英相視一笑,“送她到ICU。”
拉開簾子走出去,一個男人奔上前來,急急的問,“醫生,她怎麼樣了?有
沒有事啊?” “你是?”我問。“我是她老公,醫生求求你救救她。我不是要讓她真的去死,我真的不知道她會自殺,我沒有要和她離婚啊,我………………。”
聽著眼前這個男人亂七八糟的講述,我也大概明白是怎麼回事兒了。這種事見得實在實在是太多了,多的我都已經麻木了,麻木的我徹底的煩了。
“她現在沒事了。”我打斷了這個男人的喋喋不休,這些話他還是去跟他病床上的妻說去吧。我面無表情的離開。
“女人啊,什麼大不了的,非得要自殺。”何英搖頭嘆道。她是急診科的MO,早在實習的時候就是跟我的,現在還是跟我一組。一見到自殺的案子就長吁短嘆的。
自殺?除了當年莊恆人陷在大陸生死未卜,我動過那種絕望的念頭之外,這麼多年來我好象從來也沒有過這種想法。母親說,再黑暗,盡頭總是豔陽升起;再痛苦,盡頭總會有笑容明媚;人,活著,就有希望。我謹記。為情衝動似乎離我已經很遠很遠,早在十多年前女兒的病房外,我打消了離婚打算的一刻,一同封閉起的就還有我的那份熾熱純潔,不帶絲毫雜質的愛情。縱然仍會痛苦,縱然仍有依戀,但早已不再苦求那份獨一無二。這算是我的幸運還是我的悲哀?
正胡思亂想著,一個護士跑來,“施醫生,有二十個病人正送進來,懷疑食物中毒,嘔吐腹瀉,三個脫水。”
我心中一凜,忙道“馬上騰出5個急救房。”
“知道!”何英急去安排。
“call所有人回來。通知內科standby。”
“是!”
“準備大量生理鹽水。”
“OK!”
“其他的人跟我去門口收病人。”
等我再坐回辦公室裡,已經是下午4點了。剛剛的那場集體中毒的急救用上了我們A&E所有的醫護人員。就連原本等著接受我的考核的那幾個請調急診科的實習醫生都用上了。不過實際的考核往往更能看出他們真實的水平。結果是令我滿意的。尤其是看起來也就二十多歲的小夥子,第一次上這種大場面,不慌不亂的,很能幫上忙。
“我叫王競。王者的王,競爭的競。”在急救結束後的面試時他這樣介紹自己。我不禁失笑了。好一個初生之犢,血氣方剛。看著他的眉眼,我竟有一種似曾相識之感。
“我們是不是見過?”我問。
他笑了,“您還記得啊。去年那次考試,我遲到了,您是監考。”
我這才想起來,沒錯!就是那個被曾sir擋在門外的孩子。記得我當時還很是替他惋惜了一陣。沒想到他還真有這份決心毅力,再次出現在我面前。
我點了點頭,心中已然有數。“剛才表現不錯,繼續努力。”我這麼對他說。
改天見了曾sir,一定得跟他說說這個叫王競的男孩。能夠不放棄自己的理想,從哪裡跌倒,再從哪裡站起,不容易!
胃部一陣生疼,我皺眉捂著,這才想起,我到現在還一口東西都沒吃過。早上福慶送來的保溫盒還好好的放在桌子上。我摸索著開啟,是幾個小小的玫瑰糯米餈,煞是玲瓏剔透。還好,不算涼,溫溫的,給我填填胃還是可以的。我緊著吃了兩個,又吞了兩粒胃藥,靠在椅背上等待疼痛慢慢過去。
一串滑音響起,我摸到手機睜開眼看,是穆怡的。“親愛的,今晚有空去KR不?”我猛然記起今天上午答應楊林去約穆怡的,看來楊林知道我忙的不可開交,自己去約人了。“好。”我回她。幾秒鐘之後,她的簡訊又來了,“我來接你吧。省得讓你們家司機在外面等。煩人!”穆怡這人天生就沒有使喚人的命。就連司機,她也不願讓人家久等。還硬要說司機是來給莊恆當監視器的。殊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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