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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聽到了你大哥跟人講電話,‘沒錯,就是一個叫莊恆的,他身上帶有違禁品,在一個黑色皮箱中……我是好市民,這是我應盡的責任嘛……’我只覺腦子轟的一震,腳下一絆,打碎了花瓶。你大哥看見了我。四目相交,我看見了他的眼中泛著兇險的光芒,我搖頭一步一步地後退,第一個反應就是要去告訴莊恆。沒跑幾步,施逸輝就撲上了,狠狠的扇了我一個巴掌,抓著我的頭髮‘你想幹什麼?去向那個男人通風報信?這才幾天的功夫你就愛上別的男人了是不是,我特意讓你陪著姓莊的,就是要試試你,我就知道你是水性楊花的婊子,本性難改……”
我不想再聽到駱清珏那樣淒涼尖銳的聲音了,大哥傷了她,傷了一個懷著他的骨肉,滿心期待要做他的新娘的女人,傷得那麼深,那麼殘忍。大哥讓駱清珏陪著莊恆,竟然還有這層試探的意味在裡面,殊不知就是他親手把駱清珏推到莊恆身邊去的!
“你大哥把我關在房間裡,用盡他能想象到的一切辦法凌辱我。那是我一輩子都不願意再回想的夜晚。當太陽昇起來的時候,一個電話打了進來,他猙獰的笑著,對我說:‘好了,一切都成定局了!’我知道,莊恆已經出事了。施逸輝看都不屑於再看我一眼,甩下一句話,‘想救人,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我不怕你去警察局胡說八道,看看他們會不會把你關進瘋人院。你就給我好好待在這裡,那裡也別想去。我給你十天,忘掉姓莊的男人,我還會考慮賞你口飯吃。’說完他就離開了”
駱清珏的眼中流露的全是不堪屈辱的怨憤,她說:“我幾乎就想要把肚子裡的孩子打掉,可是施逸輝說了,只有十天!我還有更重要的事去做。他只知道我是陪酒賣笑的出身,可他不知道我父親是個堂堂正正的警察。當年父親一個要好的同僚一直都覺得欠了我一個交待,他私下裡跟我說過,我需要他幫忙,他一定盡力。我不齒他不肯挺身為父親做證,再苦再難的時候都沒有去求過他。可這一次,我低頭了。一週後,他打通了一些關係,靜悄悄的把莊恆弄了出來。你永遠也無法想像,那樣的堂堂七尺男兒已經被折磨成什麼樣子了!”
我的心疼得似在滴血,我怎麼會不知道,我親眼見過莊恆身上的鞭痕累累,是我害了他,是我才讓他受了那麼多的苦。我根本沒有資格怪莊恆,沒有資格怪駱清珏。莊恆已經為了我,受了太多的苦。甚至駱清珏的人生也因為我而轉向悲劇。是我欠了他們。
“我知道當地是不能再呆的了。在那位叔叔的幫助下,我和莊恆一起轉移到稍微安全一點的鄉村。整整一個月,缺醫少藥的,莊恆不知在閻王殿前徘徊了多少日子,醒來又昏迷,昏迷再醒來。可那一個月卻是我唯一好好的與他一起待著的一段日子。莊恆憑著他自己的毅力熬了過來,清醒之後他看見我,一切都不用再說了,他不是蠢人,他什麼都知道了。”
那一個月,莊恆在生死線上徘徊,我在幹什麼?茫然無措,借酒消愁。天大地大,只覺得自己再也找不到他了。
“莊恆養傷期間絕口不提施逸輝,不提施家,可我知道他根本就放不下你。五月底的一天,他自己掙扎著去做了一小碗麵,逼著自己吃進去。我後來才知道,那是你的長壽麵。我不求他能像愛你那樣愛我,我只求能靜靜守在這個男人身邊,守著他我就知足了。我的身子越來越重,根本瞞不住了。莊恆淡淡的問我,‘是施家的孩子?’我點頭,他只說了一句,‘我會好好照顧你們。’他從來沒有跟我到過一聲謝,從來沒有向我喊過一聲痛,甚至連抱怨復仇的話都一句沒有說過。但是,他跟我說,會照顧我和孩子。”
我的眼淚已經迷失了雙眼,傾盆大雨終於下下來了。黑暗的天空彷彿破了一個大窟窿,雨水如柱般噼裡啪啦的打上大地。莊恆,還能怪他優柔寡斷不肯趁早了結與駱清珏母女的糾結麼?還能說他口口聲聲仁義道德以報恩為名享齊人之福麼?這哪裡是金錢可以買斷的恩,哪裡是財富可以償還的債啊?
第52章
狂風伴著暴雨咆哮著憤怒的洗刷人世間一切汙濁,卻無法洗淨那些不堪回首的錚錚往事。駱清珏又哭又笑,似癲似狂:“我本想與莊恆就此在鄉間平平安安的過掉一世,我本以為再濃的情隨著時間的流逝也會慢慢變淡,總有一天他會忘了你,看見眼前的我。可你的父兄不肯放過他,不肯放過我,我與莊恆本來應該是最完美的一對,而你,你生生的把莊恆從我的身邊奪走了,讓他揹著整整三十年的血仇不得報!”
我這才知道,在莊恆被駱清珏救到鄉下養傷的時候,父親已經知道了施逸輝所做的一切。栽贓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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