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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你偷到我頭上來我可不能放過你,你去打聽打聽,我何美姿是不是你欺侮的!徐曉晴,你是瞎了眼,你想勾引了廣楠,再來侵佔宋家的財產,誰不知道你的鬼心思!你是宋家養大的,不知道是那個婊子養下來的小娼婦,被宋家撿回家來帶大的!你不知道感恩,還要來謀宋家的財產,施狐狸精的手段,來迷惑男人……”
“美姿!住口!”廣楠暴喝了一聲。
美姿並沒有住口,更驚人的髒話傾筐而出,有些句子簡直下流得不堪入耳。曉晴的臉色漸漸蒼白了,醉意被美姿的粗話趕走了大半,她嗒然若失的張大了眼睛,望著披頭散髮、暴跳如雷的美姿。廣楠忍無可忍,他的怒喝既不收效,他就在狂怒中對美姿揮去一掌。這一掌清脆的劈在美姿的頰上,美姿呆了一呆,頓時把腳一跺,撒賴的往地下一躺,呼天搶地的大哭大叫起來:“看啊,打死人了哦,姦夫淫婦打人哪!救命哦!老天,老天怎麼不長眼睛呀!”這一陣大哭大鬧把鄰居都驚動了,門口擁滿了人伸頭伸腦的觀看,而且議論不止。美姿藉機更連聲大叫救命,喊天喊地的鬧個沒完。廣楠迫不得已,抓住她的衣服,把她連拖帶拉的推出門去,在圍觀的人群中,把她硬塞進汽車。然後開車回到了家裡,又把她推入臥室,把門反鎖。美姿在裡面捶門砸東西,又哭又罵,鬧得驚天動地。廣楠不放心受辱後的曉晴,他叫張嫂守在美姿的門口,他又開車回到曉晴那兒。
曉晴坐在床緣上。砸碎的東西已由下女收拾乾淨了,她呆呆的坐著,像一尊塑像。廣楠走過去,想到她所受的侮辱就內心絞痛。怯怯的摸摸她的手,說:
“曉晴,別在意美姿的話。”
曉晴抬起眼睛來,對他惘然的笑笑。輕聲說:
“人必自悔而後人侮之。”
“不要這樣想,曉晴。在愛情的出發點上,我們是無罪的。”
“隨你怎麼想都好,”曉晴落寞的說:“隨你說得多冠冕堂皇,想得多問心無愧。但是,沒有人會了解你,也沒有人會同情你。事實上,我們是一對姦夫淫婦。”
“曉晴,不要這樣說。”廣楠惻然搖頭,握住了曉晴的手,他能體會曉晴心內所受的傷害。
“我總是想追求一份像詩一樣美的愛情,”曉晴低徊的說:“幾個月以來,我以為我已經找到了。可是,美姿打破了這份美,一切一切,都已經由美的變成醜惡了。當初,一念之差,我失去你,今日我就無權再要回你。是我先傷害了美姿,美姿才會來傷害我。”她緩緩的抬起眼皮,淚珠沿頰滾落。廣楠抓住了她的肩膀,輕輕的搖撼她,迫切的對她說:
“曉晴,不顧一切,我要和美姿離婚。你等著,我要跟你取得合法關係。我可以把全部財產給她,反正,我一定會擺脫掉她,一定!你等著我!”
臥室的房門關得緊緊的,廣楠和美姿在臥室中展開了談判。美姿的嘴角一直掛著一絲冷笑,廣楠已說得舌燥唇乾。終於,美姿冷冷的說:“無論你給我多少錢,我絕不離婚,你想娶那個騷狐狸,我勸你別做夢!”“請你別侮辱她!”廣楠沉住氣說:“美姿,你要一個空空的妻子的名義做什麼?對你一點好處都沒有!”
“哼!”美姿撇撇嘴:“我就要守著這名義,假如你和曉晴再有不乾不淨的事情,我就去僱一打流氓,用硝酸水毀掉曉晴那張臉!”“你敢!”廣楠叫。“你看我敢不敢?”美姿摔了一下頭說。
廣楠望著美姿,後者的眼睛裡正燃燒著一種仇恨和殘忍的火焰,這使廣楠打了一個寒噤。他知道美姿說得出做得到,她真會做出來的。“美姿,”他強捺著自己的怒氣:“你這是何苦?毀掉曉晴對你又有什麼好處?你何不大方一些,拿去我的財產,你還年輕,你還可以再嫁……”
美姿聳聳肩,冷笑著說:
“我沒興趣!我只有興趣做你的太太,我會守住你,跟你同出同進,我要讓曉晴難堪,我要折磨她,你看著吧!你愛她,是不是?我有辦法讓你心痛,我要招待新聞記者,揭發她的醜惡,堂堂留學生,只會偷人!你看吧,你看吧!我要毀掉曉晴!把她徹底的毀掉!我早就恨她了,你以為我不知道,你一直愛著她!十年來,你睡在我身邊,愛的是她!現在,她有把柄在我手裡,你看我來毀她,你看著吧!”
美姿眼睛裡那份兇殘使廣楠由心底冒出寒意,他知道談判是不可能成功了,非但如此,曉晴還岌岌可危。面前這個女人,像一隻冷血的、殘酷的野獸。他狠狠的盯住美姿,咬著牙說:“美姿,我告訴你,如果你敢傷害曉晴一根毫毛,我就殺掉你!”“哈哈哈哈哈!”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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