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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鬍子額角跳了跳。
“你給我銀子吧,以後就各走各的,我再也不噁心你了。”
大鬍子起身走人。
我看著空曠的院子,託著下巴嘆了一聲,心中無限悲涼。那口氣堵在胸口,愈發難捱。
真傻,我真傻,當初盤一個小店面也就夠了,知道大鬍子活著且美人在側,怎麼就又盤下後面那一整個院子呢?現在好了,想走也走不了。這看著挺大個兒的腦袋喲,盛的都是SHI嗎?
兩天後大鬍子還是做了一件讓我開心的事情,出銀子買了我那五十一張皮子,只是他看到貨的時候臉色不是一般的黑。最後強忍著怒氣說,“銀子算了,皮子你留著用吧。”
我等的就是他這句話,皮子一人發了五張讓做帽子,留下的幾個皮毛上等的拼起來給葡萄和桂圓兒做小坎肩,上面還墜著圓圓的毛絨球。
晚上我坐在床裡面湊著燈光縫坎肩,大鬍子就隔著倆孩子躺在外面看著。自從他住到這邊,房租就提高了一倍,他還算守信,都按時交了。如果能偷出他的房契和銀票,一切就都圓滿了。
大鬍子今日睡的早,不一會兒就發出了鼾聲,我一面縫線一面斜著眼看他的脖子。一般存在錢莊的銀子都得有一個信物,這種信物一般都是隨身攜帶。喜樂說了,多半是家傳玉佩或者小一點的印章,如果到手,整個錢莊的銀子……
我咽口唾沫,偷偷探腰過去解開他領口的扣子。有點緊,一隻手不方便,小心翼翼的越過孩子虛騎在他身上,手腳麻利地解了領口的扣子,眯著眼睛看了看,沒有掛飾。掀開棉被一角往下看,貼身褻衣有個口袋,鼓鼓的樣子。
不屑地撇撇嘴,大鬍子形象在我心中直線下降。一個大男人,夜裡睡覺竟然把信物放在貼身口袋裡,這是一種什麼精神?這是一種老葛朗臺的精神啊!
伸手摸過去,小心翼翼的揪出來,發現是一塊疊著的布。萬分激動的開啟,果不其然,看見一枚玉質方印,我咧著嘴想笑,忽覺得渾身不自在,抬頭對上大鬍子閃亮亮的視線,趕忙把方印袖到袖子裡,板著臉說,“我下床小解。”
說罷翻身下床,下一瞬卻被一條臂攬過壓在身下。我心虛,攥緊袖口以不變應萬變,兩個人對了半天眼,大鬍子忽的埋頭下來,太猛,牙齒相撞發出輕微的響聲。我想,三年多沒有親近,牙齒生分到一見面都要打架。
一恍神見就被人佔了高地,我趕緊抬手去抓他不知何時鑽進衣服裡的手,皺眉問:“你想起來了?”
大鬍子哈哧哈哧喘著粗氣,好半天悶悶的說,“沒,爺難受。”
怎麼著?您難受還得我用**來哄?
49 過日子吧
我知道他難受的不在身體而是心裡,這個我確實勸不了。
也只是那麼一怔間,溫熱的唇又覆了上來。鬍子紮在臉頰和頸間,有那麼一絲溫暖和懷念。我原打算不是這樣的,我打算偷光了他然後逃跑,可他將桂圓兒放在肩上,即使沒什麼表情,看著也總是讓人心酸又心軟。
“你……還會回去,做將軍嗎?”我掙開一些問。其實我想問他,現在我們母子在他心裡的重量,是否大過那些權欲。我清楚的知道,他若沒有覆國的打算,那將軍定是做不成了。
大鬍子靜靜的看著我,緩緩說,“女人吶。”
我眨眨眼有些不明白,脖子上被啜了兩口,胸口一疼被重重抓了一把,還是那樣不知道輕重。我吃痛,輕輕吸了口氣,皺眉抓住他的手說:“我曾經說過的話,你還記得嗎?”
“哼。”
“那,以後我要是帶著倆孩子走了……”
胸口那隻手下了力氣,疼得我忍不住捶了一把。
“你想疼死我!死也不是這個死法!”
“你想帶爺的孩子去哪裡?”
大鬍子臉色極黑,似乎我若說給他們找個後爹下一瞬他就會撲上來咬斷我的脖子。我囁嚅半天,下意識地劃拉一下他的背說:“當然,如果日子安穩,你也沒有往家裡劃拉女人,好像勉強還能過得下去。”
胸前的那隻手又滑到了腰上,藉著燭光我看見他微微垂著眼,表情不似□氾濫,倒似是藉助那撫摸回憶什麼。他一隻手順著脊椎往上滑,覺得不便,將我側過身去。那手從腰往上,直到後頸,又漸往下,順著脊椎直到尾椎,停留片刻,快速的解了衣帶。褻褲被褪去,那手就落在臀上,又劃到胯側順著腰身往上。
他就那樣透過睫毛看我,目光裡是我看不透的東西。兩個人相互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