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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天生的購物慾總是讓某些男士產生不耐煩的心理。而女人做頭髮時,男士更是習慣於腳底抹油直接溜了。
大學裡跟易陌淮在一起時,她也讓他陪著一起去做頭髮。只不過往往等到她完事,他便已經等得睡著了。
等到兩人離開,他便不無感慨——“女為悅己者容,這付出的時間和精力讓我這等賞鑑評析你的男士望而卻步啊。”
自那以後,她便不曾去做過頭髮。即使做,也只是簡單的剪短,並千叮嚀萬囑咐理髮師注意速度。人家理髮師還一個勁地笑著戲謔——“這光求速度不求質量,完全是降低我的理髮水準啊。走出去人家一看,不是要大大地貶低我的手藝?”
“看這麼出神,被自己迷住了?”耳畔猛地傳來席垣的聲音。
鬱覽回頭一看,瞧見他早在不知什麼時候走了過來,站在她的身側,微微彎了彎腰,貼近她的臉龐。那張俊臉淡然中似有一抹寵溺,唇角弧度飛揚:“倒是不愧美人鬱的稱號,這做個頭發之後,愈發顯得美豔不可方物了。”
頭髮做成了大卷,看起來更顯嫵媚動人。
明明從別人嘴裡說出來那話根本就沒什麼,頂多就算是逢迎。但從席垣口裡頭道出,鬱覽總覺得耳畔有些酥麻。那貼近的姿勢,竟讓她微微紅了紅臉。
“謝席先生謬讚。”客氣地回敬著,鬱覽不忘補上一句,“別忘了替我付錢就成。”讓她做他的女伴,而且也是他非得拉著她來做頭髮的,各項費用,她自然是不會自己去掏。
“看來席太太已經學會了和我不見外。那就好,多多培養這一習慣才有助於我們彼此更近一步的交流。對於日後的正常程式,你更容易接受。”
更近一步的交流,正常程式……
鬱覽自是沒明白他的意思,眼前的她也懶得去計較他的話。反正他的話向來便莫測高深,容易讓她鑽入死衚衕。
“其實你不需要和我增進交流的,咱們也完全可以井水不犯河水的。幹嘛非得讓我也跟著一塊去慈善晚會呢?”鬱覽心裡頭明白,若真的是井水不犯河水,那她在知道兩人竟莫名其妙地在三年前就領證之後便會立刻衝動地搬出他的房子,然後徹底劃清和他之間的距離。而不是依舊當做什麼事都不曾發生,死乞白賴地住在他那裡。
家裡頭是不能回,她不能耽誤秦金花女士。至於易陌淮給她留的那套房子,更加是不能回,住了只有觸景生情的份。去任湘湘那裡同居,人家貌似正和男友你儂我儂。自個兒去買房子,則太費時費力。
總總原因下來,她依舊還是在原地打轉,在不承認和席垣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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