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部分(第2/4 頁)
發現場時對死者車輛的後車廂故意視而不見,事後又失策地只安排兩人留守現場,且留守的位置屬於最能令人趁虛而入的位置。這,不該是一個身經百戰的指揮官會犯下的錯誤。”
“你聽說我願意幫助破案,興奮地帶著我前去,甚至願意帶上我的助理……嗯……這個累贅……”後腰被鬱覽狠狠一掐,但穿的衣服過厚,她的小動作便如同給他撓癢,帶了幾分情趣,“一來你是想借助我的手發現後車廂的線頭以及讓人明白兇犯已經逃跑並混入君鼎,二來則是希望藉此能彌補因為死者的死亡而造成的任務失敗。”
這時,江國泰伸了伸手打斷:“等等年輕人,你讓我糊塗了。你這將矛頭都指向了魏子,難不成是懷疑他殺了孫露露?她可是我們唯一的線人,而且我是看著魏子這些年一路走來的,他這人怎樣,我絕對有把握。你剛剛還說他希望藉此能彌補因為死者的死亡而造成的任務失敗,你瞧瞧,你自己都前言不搭後語了吧?所以啊,懷疑誰你也別懷疑咱們魏子。”
“殺了死者是為了得到信物。這偷錯了信物,自然是希望能夠彌補,將損失降到最低。這,有疑問?”依舊是閒散的口氣,席垣見沒人回答,繼續道,“作為監控者,他熟悉死者的所有行程,在其他人沒趕來前,避開地下停車場的攝像頭對於是特警的他易如反掌。他不選擇一刀割了死者的頸動脈,卻選擇先與死者調/情,在她情動時下手。因為那會兒,他自以為得到了他想要的東西。死者左邊胸部位置的衣物褶皺,說明兇手在和死者調情時揉/捏過她的胸部位置,戰況激烈。女人總喜歡將一些個東西貼身藏在自己的內衣內,咱們的兇犯肯定是在揉/捏她胸部的時候感受到了那個位置的不對勁,便認定了信物在那裡。所以他停止了一切的挑/逗,正式行兇,將刀插/入死者背部。在她的後車廂留下屬於她的血跡以及早就準備好的衣服線頭後,快速與其餘特警會合,假意和他們一起發現死者。”
“席先生,不要信口雌黃,更不要欺人太甚!我是看重你的身份才請你協助破案,而不是任由你如此汙衊!”再好的脾氣,被席垣如此這般一說,也頻臨爆發邊緣。更何況Arthur本身便是那種衝動易怒的個性。
“唉,我似乎沒說魏警官是兇手吧?”席垣不由地好笑,“衝動易怒,便不會有耐心和死者去費心糾纏。更不會顧及所謂的潔癖問題,在一心想要拿到信物時還有心情顧及是否親吻了死者的唇,是否被她的骯髒玷汙了自己。可咱們的死者唇膏並未花,說明咱們的兇手的潔癖到達了某種很高的程度。嗯……對於粗獷如魏警官,我絕對不會相信你在和女人調/情之餘還會做出避開嘴唇這種事情來。當然,以魏警官木訥不知情趣來看,估計大多數時候,魏警官和你太太是脫了衣服直接進行活/塞運動吧?”
“我的家室,不需要你來操心。”似乎被一把言中,Arthur的臉上閃過一絲狼狽,卻還是不願意就此妥協。
坐在沙發上的鬱覽,卻是在席垣下了結論之後臉色大變。
兇手不是魏警官?
怎麼可能?
明明那次會餐走出君鼎,他示意她往茶餐廳二樓的視窗望去。
他還說兇手來了。
那個位置坐著的人,不就是這位Arthur警官嗎?
難不成,席垣當時是拿她開涮?
“哎,觀察不仔細的女人啊……”席垣一嘆,並未阻止鬱覽的神遊天外,“魏警官會突然出現在這兒,打斷我和江首長的會話,是因為有一個好下屬通風報信吧?”
“你什麼意思?”
“他是不是告訴你我來部隊了,發現了兇手的線索卻藏著掖著不說,有可能在懷疑你是兇手?”
這一次,Arthur陷入了沉默。
“他是不是還告訴你趕緊過來阻止我對老首長說三道四?”
“為什麼你會……”詫異地席垣,Arthur顯得格外震驚,“確實是這樣,你說得完全對……可……”
“這個就簡單多了。我們才剛到,他便開著軍車出來迎接了。但從大門到辦公大樓的行車距離來看,起碼得花五分鐘,這說明他早就得知我們要來,或者正確地說,是得知我要來,一早便在那兒等候了。當然,從他將我們載到這棟樓和小金同志進行交接,我完全可以看到小金同志的詫異。如果我記得沒錯,小金同志手上還拿著車鑰匙,明顯是接到命令要去大門口親自接人,卻有人比他早了一步。所以他臉上才會閃現瞬間的迷茫。這一點,江首長問過你的警衛員,相信便能證實了。”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