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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果真是很關注。”
在她想要收回自己的話之前,不疾不徐地告訴她答案:“吹風機吹了吹讓助理帶回去了。”
“所以說,你昨天晚上就只裹著一件浴袍裡頭連內庫都沒穿?”察覺到事情果真是如自己所料,鬱覽一下子便激動起來。
若他真的是真空上陣,那他昨晚趁著睡著居然還和她緊緊地相貼,身子環抱住她的,那般親密的姿勢,他下半身居然什麼都沒穿?
若他真的獸性大發,那她豈不是……
對於她的心思竟似瞭如指掌,席垣不禁好笑:“鬱小姐在推斷案件方面的思考深度讓我憂慮,不過在對我的瞭解程度上讓我欣慰。嗯,沒想到我竟這般幸運,讓鬱小姐這麼樂於觀察。”
你妹的才沒事觀察你身上穿沒穿內庫!
她只不過是心有餘悸罷了。
若他昨夜真的有什麼不良企圖,她一個女人,在力量方面定然是不如他的。
“那便是鬱小姐是信不過我了。嗯,兩個多月的相處,鬱小姐見我在公寓裡安裝過攝像頭和竊聽器?見我擅自進出過你房間?見我偷窺過你洗澡?見我碰過你身體的哪個代表性情趣的部位?……”
一系列的指責,瞬間讓鬱覽大窘。
沒有沒有沒有,統統都沒有。
他老實得很,他睡主臥她睡客臥,兩人相安無事。甚至有時她因為半夜斷電而去敲他的房間門,她都會以天太晚男女授受不親為由拒絕開門,彷彿是放她會突然對他幹出什麼禽獸的事似的。
這樣子品性良好的她,自然是不會幹出化身為狼的事情了。
一切,只怪她有被害臆想症!
默默地接受他的指控,鬱覽穿上他為她準備的呢子外套:“你確實沒對我有過任何……額,不良企圖。”
在席垣一副“你總算是說了實話”的表情中,鬱覽還是不免好奇,“你昨夜難道真的沒穿內庫?”她想象不出當平時一副優雅紳士樣十足的席垣居然不穿內庫睡覺時的樣子。若真是如此,她昨夜便是親眼見證過這一傳奇般的存在。只可惜手機被沒收,她沒機會將這一時刻定格。
“鬱小姐對我的關心程度已經完全超出了一般男女的範疇。透過這種問題,我有理由懷疑鬱小姐身上的雌性荷爾蒙正處於氾濫階段更甚至有立即達到最高點的趨勢。當然,能誘使鬱小姐體內的雌性荷爾蒙發揮如此高效,你身邊唯一一位擁有雄性荷爾蒙的我必須得進行批評與自我批評。是我與你的頻繁接觸才導致你分泌過多雌性荷爾蒙,還請你繼續保持之前的趨勢,不要受我的影響。”
自戀到這種程度的男人,算不算得上是人間極品?
鬱覽擦了擦額上的虛汗:“席先生,你想多了。”
“一味的否認在心理學上表示心虛,鬱小姐可以多參考一下這方面的文獻,對於你自己的行為進行一下分析。”
你妹的心虛!
“就當我什麼都沒說。”咬牙,她瞥了他一眼便打算開門出去。
“嗯,可以。”席垣緊隨其後,“噢,你剛剛不是問我有沒有穿內庫嗎?”
雙眼立即放光,鬱覽迅速轉過頭望向他:“穿了?”
“瞧瞧,已經發生過的根本無法當做未發生。我一提,鬱小姐便想起剛剛的事情來了。所以以後存在過的事情,建議鬱小姐不要一味否決。因為當事情真相被人揭穿,反倒會惹來不必要的麻煩。誠實才是人類的美德。”
一字一句,說得緩慢而又深沉。席垣的臉上始終保持著得體的淺笑,淡淡的,不會顯得太過於疏離。
在鬱覽發飆前,他迅速開口:“放心,我昨晚穿了。”然後,先一步開啟房間門,走了出去。
黑色皮鞋堅定有力地踏足地面,席垣回身催促:“還不快走?”
極快地應了一聲,鬱覽忙尾隨其後。
心裡頭,卻起了不小的漣漪。
他昨天晚上真的穿了內庫?
酒店肯定不會為男士準備這麼私密的東西。那麼唯一的解釋是,這男人居然隨身攜帶男士內庫?
這樣的想法一冒出來,她便覺得有些驚悚。
明明看著他挺正常的,怎麼可能會做出如此不正常的舉動來?
驀地,她想起昨天來君鼎之前翻遍了所有角落都沒有找到那條送易陌淮的男士內庫,心裡頭不禁劃過一個詭異的想法。
不會是席垣拿走了那條內庫吧?
然後,同樣被邀請參加訂婚宴的他嫌麻煩懶得去為這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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