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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倆是否正在交往呢?”
……
“她是我太太。”明明是平平淡淡的語氣,卻是一石激起千層浪,席垣繼續補充道,“以免收到我們夫妻各自發出的律師信,請各位不要用各種捕風捉影的詞彙來抹黑我太太。”
在記者們愣神間,已經帶著她突破重重圍堵,順利地在會場內由禮儀小姐領到了位置上。
既然是慈善晚會,自然是以酒會打頭陣。
現場並沒有按照西式風格來設計自取酒水,個人都有各自的座位,鬱覽坐在席垣的旁邊,冷不丁瞧見隔壁桌與她僅僅隔了兩米左右距離的易陌淮投來的視線,竟微微地覺出了些不自在。
手背上一暖,是席垣的大掌覆上了她的。
“席太太,在自己丈夫面前覬/覦有婦之夫,是不道德的行為。”
一句話,差點沒讓她將剛剛才抿了一小口的紅酒給噴出去。
“謝謝提醒,我對於突破道德底線的事情沒有興趣。”
“那就好。”
“不過,我對於你是我丈夫這件事,也沒有興趣。”
身旁的人瞬間便沉默下來。收回了那隻覆蓋在她手上的手,席垣整個人陷入椅子中,靠在椅背上,他閉上眼,仿似隔絕了外頭的一切。竟有種,與世隔絕的感覺。彷彿周圍的一切,都不能使他在意。
明明只是轉眼間,她卻好似感受到了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強烈的孤寂感。這在她第一次見他時便明顯地感受到了。這段時間相處下來倒是極少能夠感受到了。而這一次,在這般燈火輝煌的地方,她居然再次感受到了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孤寂與落寞。
心裡頭不自在,接下去的晚會,鬱覽便索然無味起來。
尤其是她每次偷偷去瞧席垣的神色,都發現他面無表情地閉著眼時,更加覺得鬱悶。
推杯換盞間,主持人發表講話,介紹了重要來賓。鬱覽才知道X市的副市長、市委書記都出席了。
瞧著坐在上座的易博山的背影,鬱覽不禁唏噓。
曾經的公公,原來竟是這般官樣十足。
進行到慈善拍賣的環節時,鬱覽只是被動地看著熱鬧,瞧著周圍一個個高舉著號牌競標,只覺得這場花錢買聲譽的買賣,實在是有夠無聊。
當然,不乏有真正愛好收藏者,也有真正為慈善募捐,可其中所佔的比例,作為旁觀者甚至是外行者,誰也說不清裡頭的道道。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當拍賣到今晚的壓軸藏品“情比金堅”時,所有人的眼似乎都綠了,一個個和身旁的女伴一對眼,帶著勢在必得的光芒。
頭疼地扶額,她知道,一群敗家子為了獲得身旁女人的一笑又要繼續敗家了。
“贗品。”身旁,一直閉著眼睛的男人驀地冒出兩字,讓鬱覽一怔。
回頭望向他,卻見他又重新閉上了眼:“雖然是贗品,不過沖著這名字,就買回來給你閒來無事時玩玩吧。”
漫不經心地說著,似乎是多麼施捨的話,席垣也隨著其他人,高舉著手裡頭的號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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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九、她,不再稀罕(薦,舞臺殺人案)
作為慈善晚會的壓軸拍賣品,所謂的“情比金堅”是一幅由當代書畫家立濂謙老前輩作的畫。
立濂謙,曾任全國政協常委、中國文聯主席、中國書畫家協會主席。後辭去職務,將機會留給後生晚輩,遠走海外發揚中華文化。涉足英國法國義大利菲律賓南非美國等十七個國家,每到一國,他那帶著中國國粹精華的畫作便會引起該國轟動,有收藏家不遠萬里只求一畫。
傳言他筆下的“情比金堅”更是他的畫中之最,堪稱仙品。
鬱覽雖不懂賞鑑書畫,可僅僅只是看著展臺上開啟的作品,便被深深震撼了。
畫作全長148cm,寬68cm,由旗袍襲身的兩名禮儀小姐一前一後展開。由上到下的順序,可以清楚地瞧見畫中的情景。
畫中的立意一目瞭然。
上頭只是簡單地畫著兩雙手。
一雙乾淨細滑,一雙邋遢骯髒。
單單從手的形狀上來看,一時之間竟分不清這兩雙手是屬於女子的還是男子的。
那雙邋遢骯髒的手中是一條耀眼的紫水晶手鍊,此刻正滿是虔誠地為那隻乾淨細滑的手戴上。雖是顫巍巍的姿勢,卻是那般小心翼翼,彷彿怕一碰,便會碎掉。
而那兩雙手的背景,則是滿是用黃金堆砌的宮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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