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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有空看看季子灝偷偷從法務部弄出來的資料。
視線停留在那頁涉及公司智慧財產權的紙上流連了大半個小時卻未看進去一個字,鬱覽手中的筆,無意識地輕轉。
為什麼大多數人都猜測她和季子灝這位總裁特助有著匪淺的關係,卻沒人懷疑真正和她有關係的人是易陌淮呢?
她大鬧過兩次易瑾。一次是轟轟烈烈地往總裁辦公室送避/孕套,一次則是上班第一天大張旗鼓地在總裁辦一干精英面前說易陌淮報復心重不用避/孕套偏偏喜歡射在她身上。不惜將自己搭進去也不願他輕易撇清與她之間的關係,不得不說,她走的這步棋,極為損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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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的時候,沈雅和其她幾人剛要邀請鬱覽一起去員工餐廳,左薄晉的來電猛地響起。
“美人鬱,我在你公司對面的餐廳,來聚聚吧。”
鬱覽下意識便一緊:“是不是有什麼訊息了?”和沈雅幾人擺了擺手表明自己有約,鬱覽抓起自己的包便走了出去。
才剛到餐廳,隨意一望,鬱覽便發現靠窗的位置左薄晉正發揮著風流的本性和個惹火辣妹調侃著,那隻手還不忘摸著人家的大腿內部,順勢往上只差沒將手探到她的裙子裡頭去作威作福。
女人狀似不經挑/逗,已微微有些氣喘,只不過那面上,卻完全是一副享受的模樣。
左薄晉看到鬱覽到了,驀地收了手,在女人耳邊說了幾句。後者雖有不滿,瞥了眼鬱覽,最終還是悻悻地扭著水蛇腰走了。
“左大公子,能不能不要每次和你見面都讓我看到些限/制/級畫面?”坐在他對面,鬱覽不客氣地端起桌上的飲料喝了口。
聳聳肩,左薄晉似假還真:“唯一的法子是你捨身成仁取而代之。”
“我很懷疑你這樣子能在檢察院待得下去。小心一條嫖/chang罪讓你身敗名裂。”翻動著侍者遞過來的選單,鬱覽沒好氣道。
二十三、領證試真假
“首先,作為法學系的才女——我的關門弟子,美人學妹,看來你對嫖/chang罪的定義還不是很明確,有必要由我對你科普一下。”
“我也需要強調一下,左大檢察官,我和你同一屆,咱倆同級同系不說,我還和你同班。拜託別再用‘學妹’兩字尋求你的心理平衡了。”
啞然失笑,桃花眼一瞬不瞬地望著鬱覽,左薄晉做投降狀:“Ok; no/problem。我們繼續剛剛的話題。我未娶她未嫁,我和女人搭訕和女人一夜風流,純屬彼此的個人需求。她不是妓我不是嫖客,不存在嫖與被嫖的關係。相反,是都市男女在正常交往中必然的渴求。綜上所述,你的觀點不成立。”
還必然渴求,還正常交往……
鬱覽磨了磨牙:“行,你左大公子和人交往那叫各取所需各有所求,男人嘛,下/半/身思考,女人嘛,也免不了俗。”
一旁的侍者早在聽見兩人在談論如此限/制/級話題時便已豎起了耳朵。饒是他足夠淡定,還是在鬱覽點了菜之後立刻逃也似地離開。
“美人鬱,你就是禁不起逗。瞧你那認真樣,都將人服務生嚇跑了。”心情大好地從上到下打量著她,左薄晉唇角的弧度不由地加深。
和向來便自詡風流的他講這些,果然是不明智的。鬱覽搖了搖頭,不再在這個話題上執著下去。而是伸出手,平攤在他面前。
“這是打算向我收嫖chang費,真的打算犧牲小我拯救萬千被我荼毒的女性?”
肆意的笑聲響起,鬱覽白了他一眼:“我中午休息時間有限,拜託左大公子您就行行好,將我想要的資料交給我吧。”
“纖纖素指,白希光滑,一看就是沒做過苦活累活……”目光投向鬱覽的手,剛要接著埋汰幾句,左薄晉的話卻戛然而止,眼眸不禁澀了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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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覽那攤開的右手手掌向上,五指併攏,明明是那般嫩白柔滑,可一細看,便會發現五個指頭都曾被用刀切過。許是當初切割入骨太深,明明都已經結痂了,卻還是未徹底消了痕跡。
“你的手……”
察覺到他的異樣,鬱覽忙收回手:“大三八百米補跑時摔的,石子太鋒利傷了手。”
這怎麼可能是石子造成的傷口?謊言信手沾來,想必早已被問及很多遍了。見她有意隱瞞,左薄晉終究沒再追問。
“我查了洛欣渺的病歷,也問過另外幾位和江臨臻一起給洛欣渺動手術的醫生,她的病情確實沒有可疑。”待侍者佈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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