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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紛紛放下手頭的工作,紛紛圍堵到兩人面前。另外則有人火速奔向了刑警隊長的辦公室。
鬱覽一怔,這還是有生以來第一次被這麼多警察包圍,明明沒有犯罪,只是陪同他來罷了,竟還是免不了常人在面對如此多警察時的緊張不安。
“席先生,你能過來真是太好了,這姓梁的嘴巴還真是夠嚴,死活不鬆口。”
“什麼招數都用了,就是不認罪。”
“***只說他沒有不在場證明不能證明他就是兇手,一個勁說自己無辜。”
“證據證據,跟我們要證據!交不出證據就要放人!審問了那麼久最終根本就不開口了,只等他的律師過來。”
……
怪不得,一個個都是這樣焦頭爛額,敢情是被兇犯反將了一軍。上頭規定的破案時限逼近,所有人,都繃緊了弦。
鬱覽將他們的表情看在眼中,卻有些疑惑。犯罪心理分析以及行為分析只能幫助警方畫出罪犯的心理畫像以及行為特徵,卻並沒有直接的證據能證明現在查到的人便是兇手。
所以,現在警方所欠缺的,便是證據。
只不過,這個證據,席垣真的已經找到了?
*
透過那面鍍膜單向透視鏡,鬱覽和何子墨、朱隊長及幾名警員一起看著審訊室裡的席垣和梁炳才。
雖然早已透過席垣對兇犯的描述心裡頭有了個大概,不過當看到真人時,還是難以想象連環殺人案的兇手,竟然是眼前的人。
簡單的白襯衫黑西褲,英俊帥氣,擁有吸引女人的資本。那自信的笑一直都掛在嘴角,彷彿被請到警局不是因為殺人案,而只是被請來喝茶聊天。
“Samuel;久仰大名。過得如何?”他的聲音擁有大多數英俊該有具備的磁性,竟格外具有魅力。
席垣在他對面坐下,狀似無聊地把玩著手機:“噢,你都不肯爽快地認罪,所以我過得並不好。”平靜的語氣,淡定的姿態,席垣眼角一瞥他,隨即繼續擺弄手機。
“沒有證據的事情,我總不能承認沒做過的事吧?”
“昨晚你去了哪兒幹了什麼?”換了個坐姿,席垣索性架起了腿。左手撐著下頜,露出優雅的側臉。
“昨天下班後和同事去喝了點酒,大概九點就散場了,各自回家。”
“人在回憶時,眼睛右移。思考編造供詞時,眼睛會不由自主地左移。我想,不需要我再強調你供詞的可信度了吧?”
“我眼睛左移了又如何?即使我撒了謊,也沒有什麼。昨晚又沒有兇案發生,難不成你還想依據這一點來定我的罪?”
斜睨著他,彷彿一切都已成竹於胸,席垣淡然開口:“你昨天下午六點下班,六點半走人,在公司附近的薇雅餐廳和你正交往的一個有夫之婦用完餐後又去華景酒店享受了一下s/e/x life。差不多晚上十二點的時候你離開酒店,開車到朝澤雅苑,直接上三十一樓,你事先確定男主人不在家,卻沒想到一整夜門口都有個快遞小妹在外頭敲門。所以你在凌晨三點左右離開。今天早上被警察抓走前,又撥通電話叫你熟識的律師在下午兩點來為你保釋。再補充一點,我想你不知道,那個模仿了你的殺人手法破壞了你追求完美的犯罪而殺了第十三名死者的罪犯,便是你委託的律師,伊森。”
六十八、最好光著身子
審訊室裡,梁炯才在聽到席垣對他昨晚的動向做了一番推斷後,難得地,沒有露出輕蔑的表情。就連剛剛故作毫不在意的閒適,也蕩然無存。
“你的眉毛上揚,眼睛睜大,嘴巴大張,看來我的自問自答滿足了你對我的獵奇心理。”哂笑,席垣倒是無所謂地聳聳肩。
透過單向透視鏡看著裡頭一切,又從裝置上精準接聽談話內容的鬱覽和其他人,都露出震驚的神色。自然,即使和席垣相識多年的何子墨,也不例外。
“看來以後和他見面時,為了不讓他分析自己,最好是光著身子。”
玩笑的話,鬱覽聽在耳中,竟不覺得誇張。
姑且不論席垣是透過樑炳才身上的什麼資訊做出的結論,但很顯然,從後者的反應來看,確實是被他全部言中。
朱隊長帶頭附和了一句,其他幾名組長也連連稱奇。
“咱們需不需要立刻去逮捕席先生提到的伊森律師?他真的是另一名兇手?”
何子墨不假思索地反問:“你們難道是真的想等到下午兩點,這位叫伊森的律師兇手自動送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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