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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先生,其實你如果不打算經商了也不打算破案了,可以去做醫生這一行。”鬱覽良心建議。
席垣倒是有些無奈。他原本便立過誓言不會再涉足任何的案件,可是因為她的事,他一次次破例。
如今倒好,她居然還如此輕巧地勸他去改行。
女人啊,果然是寵不得的。
“有一個成語叫衣冠禽獸。我想,很適用於醫生,所以,我並不打算讓自己成為禽獸的同類。”
衣冠禽獸適用於醫生?
衣冠禽獸?
醫冠禽獸。
倒確實是這麼回事。
雖然他常年居住在國外,但中國的成語以及同音字的區分,倒是瞭解得很透徹。
這時,猛然聽得易老爺子一聲不怒而威的憤怒喝問:“誰準你們扒她的衣服的!”
法醫驗屍,自然得扒衣服。
可這,在家屬眼中自然是升級為對死者的不尊重。
有警員立刻上前攔住暴怒的老爺子,蔡林雪也在一旁勸著。
手上驀地一暖,是席垣將傘放到了她的掌心。只不過,她總覺得他在抽身而退的那一瞬,大掌故意包裹了一下她的手掌。
那上面傳來的溫度,竟一瞬間似要灼傷她的肌膚。那般,熾熱,灼人。
沒了傘,雨絲剎那打在臉上身上。席垣幾步上前,掃了一眼被掀開的遺體,目光犀利。
“好了,不用再驗了。”風衣內的隱形攝像頭,泛著紅光。
這就完了?
法醫還一頭霧水,帶隊的朱隊長則是立刻欣然從命。
在場畢竟那麼多的名人,警方這一出動,鐵定已經得罪了許多了。以後的日子,看來是不好過了。
既然席先生已經看過,他說能撤了,那就趕緊撤。省得給自己身上沾染上一身騷。
“全體隊員全部敬禮,向老夫人鞠躬!”鄭重其事的一聲喝,作為對死者的補償,所有警員都齊刷刷向老夫人躺的位置敬禮,又脫下警帽,恭恭敬敬地九十度鞠躬。
竟讓死去的老夫人,享受了非比尋常的待遇。
和席垣一起離開前,鬱覽不由自主地望向易陌淮的方向。他正在和他母親一起安撫傷痛的易老爺子。而他的身邊,依舊是形影不離著的洛欣渺。
右手手指撫了撫左手的無名指位置,鬱覽一下笑開。
沒有鑽戒的束縛,這場婚姻,其實早就名存實亡。
“席先生,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朱隊長請示著。要知道,席垣可是四大組織國爭搶的熱門人物。自從席垣破了連環殺人案,上頭對他更是勢在必得,力求將他挖到中國一方。
“接下來,自然是去會會我們的兇手了。”
“您是說這不是普通的手術失敗,而是……謀殺?”雙眼大睜,朱隊長顯得難以置信。而聽到他們對話的警員,也一個個顯露出震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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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五、女人,惡趣味(薦,內褲上的體液)
5
X市人民醫院。
外科候診的走廊內,已經排滿了不少患者。原本一個個都是按號排隊的,可前頭的隊伍遲遲不動,這一個個坐在長椅上,早已顯出了不悅。
實習生小趙看著正在在辦公室外等候的患者一個個露出不耐煩的情緒,只得硬著頭皮上前去敲門:“袁醫生,內個……請問可以讓下一位患者進來看診了嗎?”
往常只需要十幾分鍾搞定的事情,這前一位患者進去的時間足足花了半個多小時,也怪不得後頭等待的病人心急了。
裡頭的袁醫生並沒有立即回覆。耳朵壓在門上,小趙倒是聽到那個進去的女患者在問著袁醫生。
“醫生,只要我經常做這個動作,我的病就能早些康復嗎?”
“適當的運動有益身心健康,你就是缺乏正確的鍛鍊引導才會導致疾病的產生。”
“那我鍛鍊的頻率是多久一次呢?”
“每天可以鍛鍊兩三次,舒筋活絡刺激血液迴圈,另一方面也可以增強你的抵抗力。”
照這個患者挑剔的毛病,估計袁醫生還得為她解疑答惑一陣子。小趙只能給等待的眾人陪著笑臉:“大家稍安勿躁,咱們袁醫生為人心細認真,對待每一位患者都力求能解除他的病痛,所以花費的時間難免長了些。不過呢,這正是你們可以對他信賴的地方。有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