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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後來,她也麻木了,索性便什麼都不管,一律報警處理。
再到後來,她才清淨下來了。
只不過清淨過後,便是永無止境的寂寥。
只有她一個人的房子,竟是那般清冷。
如今,猛地聽到門鈴聲,她竟嚇了一跳。
待披著件衣服來到客廳,從貓眼裡頭看到外頭的人時,激動地立馬便開了門。
“死小孩你怎麼回事,要過來怎麼也不跟我提前說一聲。我也好準備飯菜啊。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進來?不知道這天有多冷啊……”
絮絮叨叨地,秦金花忙將兩人迎到屋裡頭,又讓他們趕緊到沙發上去坐,自己則跑進廚房去準備茶水。
鬱覽都還來來得及解釋一句她也是臨時被某人強制帶來的,卻不見了秦金花的蹤影。
回頭看了一眼牆上的掛鐘,居然已經晚上十一點半了。
也是,這慈善晚會上一番折騰,又出了人命案,警察問詢後放眾人離開,也花費了不少時間。
想來,身旁安安靜靜坐著的席垣是不會明白所謂的半夜三更拜訪所謂丈母孃是多麼讓人驚悚的一件事的了。
西方人不是更該注意禮儀問題嗎?可瞧著他的樣子,完全是對此一無所知毫不在乎的模樣……
竟連這種大忌,都不知曉?
“來,小席,喝茶。”很快,秦金花便端了兩個杯子過來。將一杯茶遞給席垣之後,又將一杯熱水遞給鬱覽,“你就喝白開水吧,省得晚上胃又不舒服。”
吶吶地接過,鬱覽自是沒有反駁。
“你這死孩子都沒告訴我怎麼突然就過來了?也不打個電話過來提前說一聲。如果我恰好在醫院值班呢?”
一切完畢,秦金花又舊話重提。
鬱覽直接將眼轉向席垣:“放心,他記著你的值班日呢,不會犯下這種錯誤。”
“謝謝席太太如此信得過我的記憶力。”席垣在秦金花轉過來時,投給鬱覽一個膩死人不償命的笑,隨即又端起茶几上的熱水,親自端到鬱覽唇邊,“來,今天喝的酒不少,用這個醒醒酒。”
“拜託,你有點常識好不好,誰會有熱水來醒酒啊?”鬱覽拿過水杯,將它重新放到了茶几上。只是話剛一說完,她便後悔了。
果然,另一頭的秦金花立刻便變了臉色:“你這死小孩膽子大了天去了是吧?明知道自己的身體不好,連個經期都能大出血痛得死去活來的,三年來就沒見好過。就這麼不知道愛惜自己的身體?還在自己生理期前去碰酒?”喋喋不休地數落著,秦金花已經直接便扎入了廚房,“你等著,我先給你熱蜂蜜水,待會兒再喝碗藥。別嫌苦,自己不愛惜自己身體,老了就是一堆病,到時候沒我在你身旁……”
她的聲音,已然遠去,沒入廚房。
無奈地聳肩,為了掩飾自己的心虛,鬱覽滿不在乎道:“她就是這麼愛嘮叨,一點小病小痛就那麼嚴肅,你別管。”
“經期大出血痛得死去活來,這算是小病小痛?”席垣的聲音卻是帶著一絲冷意與堅持,“子宮內膜炎,調理三年無果,這算是小事?”
“你……你怎麼會……”
“我說過,我曾對你的事進行過調查。當然,我只調查得出你身體底子不太好,卻不知道你得了子宮內膜炎。不過從你震驚的表情來看,真的是很遺憾,我竟然推斷正確。”而他,寧願推斷錯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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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顯然,作為婦科主任,能令你小媽也感到棘手的症狀不在少數。但跟經血……嗯,女人每個月都必須得來一次的大姨媽有關的話,推測下來,也不過就那幾個。當然我不過是大膽地猜測了一下,你欲言又止的話以及震撼的表情便明確告訴了我答案。那麼,究竟是什麼原因導致你子宮內膜炎呢?原因很多,我想你最有可能給別人的解釋是自己和易陌淮浴/血/奮/戰的緣故吧?”
提到“浴/血/奮/戰”四字時,他敏銳地察覺到她動了一下眉毛。
“是又怎麼樣?當時我和他也算得上是前男女朋友,兩個人之間有點什麼也很正常。在那時候就落下了病根,不是合情合理嗎?”見他居然自顧自說了那麼多,鬱覽趕忙打斷,不讓他再繼續下去,“這是我自己的事情。我的身體底子差,做什麼席太太只會影響你的生活,再受孕的機率也很低,席家家大業大絕對不會容忍一個不能受孕的女人。既然席先生已經知道了我的情況,還是仔細考慮清楚得好,免得到時候對家族不好交代。”
趁機對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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