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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子:“不甘不願,肯定是有的。不過我瞧著你現在傍著的這位主也是來頭不小,也許你之前的那點不甘不願,早已衍變成欣喜。畢竟沒有失去之前的,也便不會得到現在的一切。”
呵,照他話裡的意思,那她還得對洛欣渺的小三上位感激涕零,對易陌淮的狠心離棄感恩戴德?
果真是學醫的,這思維就是特立獨行,發人深省啊。
“瞧你這態度,看來是對我的話不認同?難道說,你身邊都有了男人,還在對咱們易少念念不忘?也不怕這位席先生吃味?”
這說話果真是有藝術含量啊。不認同他的話就非得是因為易陌淮的原因?
不是A就是B的選擇題,呵,他當在和小學生談話嗎?
索性將手機往床頭一扔,鬱覽抬眸,直直地望向他:“說吧,別拐彎抹角,想說的話一次性說清,說完趕緊滾。”
“就這麼不待見我?”
“和人聯合起來給我下套的人,我為什麼要待見?”唇畔的嘲諷意味漸濃,鬱覽眸光犀利地掃向他,眼神竟有些冰冷。
“嗯,看來這是在說我了。”完全不將鬱覽的敵意放在心上,江臨臻適當丟擲橄欖枝,“要不,我幫你重得舊愛?”
“謝謝,我不需要。”迅速打斷,鬱覽直接送客,“既然來意已經說了,那麼就好走不送了。”
“果真是不留情吶,敢愛敢恨,難怪乎易陌淮對你舍不下。”精明的眼在鬱覽身上一陣打量,江臨臻唇角一勾:“聽說你小媽在婦科方面成就不凡,嗯……如果讓外界知道她曾經因為誤診而害人流了產,不知道對即將評職稱的她是否會不利?”從手上的病歷報告中抽出幾頁紙,江臨臻起身,“我的要求很簡單,給你三天時間,第三天,你必須爬上易陌淮的床。當然,爬之前通知我一聲,我好去看戲。”
臨出門前,江臨臻還體貼地關上了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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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覽看著手中的那幾頁紙,上頭有秦金花女士在當時診斷時的簽字,先天性流產徵兆,給孕婦開了安胎藥。而另有一頁紙,是其他醫院的醫生聯名開出的證實該孕婦胎兒發育良好母子營養都很健康的報告。還有一頁紙,則是孕婦流產後被鑑定出是服食過量具有流產性質的藥物所致。而那流產藥物,竟是秦金花開出的安胎藥。
一筆筆一例例都清晰明瞭,更有中間必經環節人物的簽名供認。
竟是那般真實。
握緊手中的影印紙,鬱覽的心不禁一陣發寒。想也不想,她直接一個電話撥給了秦金花。
“你這死孩子又野哪兒去了?好不容易和人家小席回家裡住一陣子,你還臨時出狀況又將人給抓跑了。打你電話永遠都是小席接聽,你這是故意躲著我呢吧?”秦金花中氣十足,麻溜地說了一大串,顯然對於鬱覽如此避而不見的態度頗有不滿。尤其是連著好幾天打電話都是席垣接的時候,更是對於這個“女兒”諸多埋怨。
“秦女士,我這還不是為了拉近你和你女婿的關係?讓你這個丈母孃和這個乖女婿達成統一戰線?”關鍵時刻,鬱覽自然是不會避諱“女婿”二字。尤其是這幾天她動完手術有氣無力,生怕秦金花打來電話時她露了餡惹她擔憂,所以一律電話都是席垣負責接聽。
“如果真的是這樣就好了,也虧得人家小席有心,對你無微不至。也就只有你這個不開竅的,硬生生守著不該期盼的,對他視而不見。”
聽著秦金花的唸叨,鬱覽不禁疑惑。
席垣對她無微不至嗎?
似乎,是真的有。
在她住院期間,當真是事無鉅細必定親力親為。
他總說些讓她鬧心的話,而她也和他爭鋒相對,尤其每次他提到她的腦容量提到她的翻反射弧,她便條件反射般和他槓上。
她自認為,那是她對他的排斥。
也是從心底深處滋生的一種自我保護。
受傷一次已經足矣,她不可能再任由自己受傷第二次。
所以,她一步步設下心防,不讓他輕易攻破。沒成想,秦金花女士對她這個養了二十幾年的女兒真的是瞭如指掌。
“秦女士,別急著說我。我有件事,非常鄭重地問你,你也一定要非常鄭重地回答我。”深呼吸,鬱覽等著那頭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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