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部分(第3/4 頁)
之前告訴過你,他喝了加了藥的東西。”
電話再次被結束通話。
手機在接的時候就被她設定了擴音。此刻,鬱覽轉過腦袋,等待著席垣的對策。
“一般來說,有些刺激人情/欲的藥物在人體內徹底消融需要5…15分鐘,若真的被下了藥,估計已經開始發作。”席垣淡定的聲音泛著一絲清冷,“不過,人的固有本能會幫助識別來自於外界的阻力,以我對易陌淮身體機能的推測,他對於藥物的抵抗力大概可以維持一個小時。”
鬱覽有些無法理解地望向他:“這種,也可以推測得出來,根據什麼?那你呢?你能維持多久?”
“但凡知曉一個人的身高體重肌肉身體素質以及鍛鍊程度,便可間接得出來。至於我,早年被人專門研究了一下,對某些藥物已經產生了抵禦能力,性/藥,便是其中之一。”
聽著他如此輕描淡寫地講述早些年的經歷,鬱覽竟有絲心疼溢位:“被人專門研究?你當初……”
“一個不慎著了人家的道,被當作怪胎研究了下。不過也託他的福,身體對某些藥物產生了抗體。”
靜靜地聽著他的話,看著他臉上沒有任何起伏波動的表情,鬱覽竟不自覺地伸出自己的手,摸上他的臉:“都過去了……”
執起她蹭到他臉上的手,席垣唇角上揚起弧度,將她的手放到唇畔,竟直接印上一吻。在她猶如驚弓之鳥般受驚打算退縮時,用緊了力道不由她退縮半分:“席太太,看來你對我的在意程度,早已超出了我的想象。我該,感到榮幸吶。”
見她驚慌失措地掩飾情緒,席垣心情大好,主動鬆開她的手:“走吧,該去看看易陌淮了,可別讓人家久等。”
若不是他提醒,鬱覽倒真的被他一系列的言行岔開話題去。
“他被下了藥,那我該怎麼做?讓他洗個冷水澡有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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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一個人站在江臨臻指定的包廂前,鬱覽都在思索著對策。
席垣說得好聽留下來是為了幫她,可真的到了危難關頭,他居然也不出謀劃策。而是高坐在原先的包廂內,說什麼“運籌帷幄,決策千里之外”的鬼話。
敲了敲門,鬱覽步入。
只不過,當看到倒在沙發上衣衫有些凌亂的易陌淮時,還是怔愣了一下。
饒是心裡早就構建過無數次這種場面,她真正面對,還是有些不知所措。
此刻的易陌淮倒在沙發上,並沒有如同那些個被下了藥的男人該有的反應四處在自己身體上摩擦找尋解決的途徑。他只是鬆了自己的領帶,將它死死地綁在了自己的左手腕上。
而右手,則一杯又一杯地喝著茶几上放著的酒水。
鬱覽立刻便了然了幾分。
他這是打算稀釋體內的性/藥……
原本正往口裡頭灌著的易陌淮在見到鬱覽進來後猛地停了動作,略顯迷濛的視線鎖定在她身上,他猛地皺了皺眉:“你怎麼會在這兒?”
聽著他的聲音不帶半點渾濁,鬱覽明白他並沒有意識不清,倒也放心了些。
“那你為什麼會在這兒?”
在不清楚江臨臻的真正意圖前,鬱覽自然不敢說出自己受人威脅的事情。而且這個包廂是江臨臻報給她的,那麼便極有可能被他視線安置了什麼攝像頭或者錄音裝置。
說話做事,便得處處小心。
易陌淮被鬱覽這般一反問,倒是毫不在意地繼續將易拉罐裡頭的飲料一飲而盡:“喝酒應酬,客戶走了,我繼續留在這兒瀟灑。”
明明忍得額上的冷汗都冒出來了,可他居然還能夠如此無所謂地說出這樣的理由來。
鬱覽踟躕在原地,對於他的如此舉動,終於還是埋怨了起來:“我送你去醫院。”
雖然不知道醫院方面有沒有能專門剋制性/藥的東西,但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啊。
不需要過多的贅言,鬱覽這樣一說,易陌淮便明白了,看來她是早已知道這一切了,也知道他喝了不該喝的東西。
“喝了這種玩意兒,一般能夠直接找女人解決就解決了,說得好聽點是被人下藥,說得難聽點就是男人想要尋求刺激故意喝的。你也別放心上,忍忍就過去了,我還不信我擺不平這玩意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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