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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裡等著靠自己的免疫細胞把那些病毒慢慢殺死。小叔的家庭醫生定期會給他注射球蛋白來增強他的免疫力,儘量避免他被一些常見病毒感染。”說到這兒,他不禁無奈得瞪了七寶一眼,“姐啊,你可太能耐了。以往小叔不舒服的時候,有天大的事也甭想讓他邁出家門半步。你又讓小叔成功的實現了一次突破。”
七寶無言,抱起小洋準備去洗手間。
李默攔住她道:“我帶小洋去洗臉刷牙。小叔怕傳染小洋,一會兒我帶小洋出去吃飯,你留在家好好看著他點兒,可千萬別又氣的他摔門走了。”
七寶在小洋臉上親了親,把孩子遞給他,“我上午十點半有課,吃完飯你把小洋送去幼兒園後就趕緊回來。”
李默點點頭,沒再多說。
七寶從冰箱裡拿出冰袋,包了一層薄薄的毛巾在外面。展陽陽睡不著,煩躁的把毯子掀起來一把扔到地上。七寶扳過他肩膀讓他躺平,輕輕的把冰袋放在他額頭上。冰涼的刺激讓他稍稍舒服了點兒,眉頭不再皺的那麼緊。
七寶蹲在沙發前,看他閉著眼睛痛苦不堪的樣子,想了想道:“小叔你睡不著?要不我拉琴給你聽?你給我買的小提琴我還沒用過呢。”
片刻後,展陽陽沒好氣兒道:“你還好意思說。趕緊的,你必須想辦法讓我睡著。”
七寶對他的霸道早已經習以為常,輕手輕腳的從房間裡取出琴盒。
記不清拉了多少首曲子,當七寶覺得胳膊酸澀不已被迫停下的時候,展陽陽已經睡著了。她舒了口氣,輕輕把琴收起來。
九點鐘,李默還沒回來。七寶坐在沙發上看書,翻頁的時候特別小心,唯恐一點兒小小的動靜就會把他吵醒。看了會兒,她默默抬起頭。對面的人睡的很安靜,冰袋剛才被她取走了,他的眉頭也不再緊緊皺著。掩去了目中無人囂張霸道的眼神,他看起來像是變了一個人。七寶覺得他一定是上天真正的寵兒,不僅擁有無人能及的頭腦,連時間都難以在他臉上留下任何痕跡。三十五歲的男人,雖然不老,青春卻早已遠去。可三十五歲的展陽陽,卻顛覆了這個普遍性的認知。她和李默的同學朋友偶爾見到他都會以為他也是哈佛某院系的學生。李默最熱衷的事就是欣賞他們在得知展陽陽的真實年齡後臉上露出的種種誇張的表情。她見過形形□的帥哥,每個人都能隨便找出一大堆之所以被稱為帥哥的理由。可她認識展陽陽這麼久,卻始終難以形容他的長相帶給人的感覺。他的氣質太獨特,讓人無法把他的面孔單獨分出來看。
七寶正想的出神,忽然覺得有人在拍她肩膀。她條件反射般的轉過頭,卻見李默正笑眯眯的衝她比著噤聲的手勢,示意她去庭院裡說話。
今天陽光很好,兩個人坐在草坪的涼椅上,愜意的呼吸著清爽的空氣。
李默心情明媚不已的道:“姐,你怎麼哄小叔睡著的?他發著燒按說應該是難受的睡不著煩躁的把所有他能看見的東西全砸爛為止。”
七寶聞言頓時瞪眼,“李默你害我?!小叔發燒的時候會是這種表現你怎麼不早跟我說!萬一我要是沒把他弄睡了,看到他抓狂那樣兒還不得嚇死!”
李默嬉皮笑臉的捶捶她肩膀,“我對你有信心!我說了,只要你主動走近小叔,他一定能邁出自己那個封閉的世界。你看你這不是輕輕鬆鬆就做到了所有人都做不到的事。”
七寶撇撇嘴,不以為然道:“小叔還總說蘇海洋心理有問題,我看他一樣心理有問題。”
李默笑眯眯的點點頭,“誰都知道小叔肯定心理有問題。不過他跟蘇海洋的區別還是很大的。”
“什麼區別?”
李默雙手交叉背在腦後,悠然的蹺起二郎腿,“我要實話實說你聽了肯定得生氣。”
七寶連忙搖頭,“你說,我肯定不生氣。”
李默嘿嘿一笑,“那我真說了。到時候聽了不高興可別怪我。”見七寶點頭,他不疾不徐的暢談起自己心中的感想:“我說他倆不一樣關鍵是對你而言。蘇海洋精神上比較依賴你,非 常(炫…書…網)害怕失去你,嚴重到已經成為一種病態……你別瞪我啊,這是小叔說的。”
頓了頓,見她沒有進一步的反應,才繼續道:“他這種病態的心理對女人而言,短期內可能會覺得很幸福很甜蜜,可長期看就變成了一種負擔。畢竟男人才是家裡的支柱,不管是生活上還是精神上。小叔就不一樣了。小叔的心理問題在於他的自我封閉,空虛無聊累積到一定程度他就會有某種方式的爆發。可小叔的自我封閉不是因為他軟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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