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碩,我為了你做了該做的。
所以我對小瞳的殘忍,也請你原諒。
我知道你不能理解,不能理解我為何無法贏取一個家族和愛情兩者兼顧的結局,但我相信你比誰都能體會,我這種無可奈克的悲哀。
忍足在樓下的轉角處碰到正準備著的米倉芹,剛卷完一半的頭髮看上去有些可笑,忍足本著紳士精神硬是死命地憋著,嘴角抽搐,像是面部肌肉壞死。
“米倉小姐,今天很漂亮啊。”他調侃道。
“謝謝。”米倉羞澀地回答。
忍足咧嘴一笑,說,“不客氣。”說完才皺起眉毛故做思考狀,補充,“可我總覺得少了些什麼。”
“什麼?”米倉低下頭審視自己的著裝,抬起頭不明所以的盯著他。
“嗯~~~~”忍足拖長尾音,半晌,兩手一攤,“或許是我的錯覺,米倉小姐看著有種小人得志的味道。”
他這句話剛一出口,米倉芹的臉色就變了。可她還堅持著虛假的笑,衝忍足點點頭,提著裙角就跑開了。忍足知道,她轉過身的那一秒,就換了表情,咬著嘴唇咒罵了他一聲,他的洞察力那麼明銳,怎麼會看不到呢。可他沒有戳穿她,他還沒閒到和這麼噁心的女人去計較什麼。這場佈局,這幕劇情,畢竟是自己無法改變的事情,雖早早預料,卻同跡部一樣無法扭轉。他也希望自己能幫最好的朋友逃離這場夢魘,帶他回那個連他都覺得珍貴的女孩子身邊,可除非跡部碩起死回生,否則,天也改變不了。
手冢國光換好黑色的西服,坐在客廳等他的家人。看看手錶,離開席還差一個小時。他向來都是個有時間觀念的人,今天卻不知為何,竟希望家人能準備的慢一些,最好拖到宴會快結束了再過去。手冢國光對這樣的自己搖了搖頭,接著拿出手機檢視了一下郵箱。五分鐘前他給小瞳去了條訊息,問她是不是會參加,雖然心裡多多少少明白她不會去,但必須確認一下,以防節外生枝。
可惜郵箱空空如也,這令手冢的胸口有些發悶。自己是什麼時候,開始等不到她的回覆就變得不安了呢。他想不起來也不用想起來。他握緊了手機,決定乾脆打個電話過去,誰料腹剛一觸碰到鍵盤,電話竟自己響了。他微微一愣,看清來電顯示後沒有半分猶豫,立刻接通。
“國光……你能不能幫我個忙?”
“你說。”
“我可能會去今天的宴會,我總覺得,不去會讓自己後悔……”
“你是希望我做你的舞伴嗎?”手冢國光打斷她的支支吾吾,替她說了要說的話。
電話那頭的人似乎是抽了一口氣,過了很久才輕輕嗯了一聲,“這樣……很自私吧?”
“不會。”
電話那頭的人自嘲地笑了,“可我會這麼想……”
“小瞳,”手冢再次打斷她,“我願意做你的舞伴,可我也想聽到你的答覆。”
“去德國的事嗎?”
“恩。”
電話那邊靜默了很長時間,一直到他的父母還有爺爺從房間出來,才重新有了動靜。“好,我會在宴會結束後給你一個答案。”
季瞳坐在車上的時候就在思考,今天的自己,會不會穿的太招搖了。
簡直和自己訂婚一樣。
只是才這麼想,心頭就開始微微的泛出苦澀。於是她拍打了一下自己的臉,逼迫自己清醒。她欠米倉的,她欠所有人的,今天這一個宴會,都還清了,那麼她,也是該徹徹底底的醒悟了。
上杉橋樹坐在她的身邊,看著她眼神很是心疼。
他早就明白這個女孩兒不是自己真正的孫女,可他給的疼愛,卻不比真正的那個少多少。他發現這個女孩兒經過精心的打扮,變得漂亮了很多,其實原本也就非常漂亮。鬆散的黑色盤發,幾絲漏在肩頭,左劉海很長,幾乎蓋住了半張臉,將它壞的左眼掩蓋的很好。脖頸處和手臂上的傷口已經痊癒,所以白色的露肩小禮服不會給她帶去什麼羞愧,反倒將她襯托的愈發清新。一直掛著的水晶項鍊早早換下,代替它的是水滴型的鑽石。她將她能展示的美麗都展示了,或許也是不想留任何遺憾。上杉橋樹拍了拍她的手背,看著窗外快速後退的霓虹,說,“我們,就快到了。”
有那麼一些人,天生適合生活在閃光燈下,比如跡部景吾。
他們到達跡部家時,宴會已經開場過去三分之一的時間。
記者,媒體沾了幾乎大半個場地,小部分才是和跡部家族走的比較近的企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