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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而能聽出濃濃的羨慕意味。
展陸聞聲轉身,展勁順勢搭上他的肩膀,眯起一雙眼,笑的特別真摯:“嗨,我倆每次見面兒都這德性,你以後見多,就習慣了!”
展陸略仰起臉,嘴角掛起一抹清淺的笑,雙手插兜,微一頷首:“剛剛收拾那麼久,給你添麻煩了。”
這話說的,彷彿壓根沒有展勁的存在,而是他一個人,單獨赴宴,來到江雪籽的家裡,與主人一同用餐。
江雪籽卻誤以為這句話,是展陸把她當成了展勁的家裡人,故意客套才說的。而原本,展陸比她和展勁都要大一些的,所以臉上也有點發燙,微微低了低頭,挽了下耳後的髮絲,嘴角掛著淺笑說:“三哥你太客氣了。”她依稀記得,展陸在家裡那邊的排行,是第三,所以就按照展勁應該做的稱呼,叫了展陸一聲三哥。
這句稱呼一出口,不遠處的兩個男人,臉色都有了些許改變。展陸微微皺起眉,心裡略有不快。展勁心裡也沒多高興,雖說按規矩來講,他該叫展陸一聲三哥沒錯,可過去那麼些年,他都沒張這個口,江雪籽這麼一叫,倒讓他吃了不小的虧。而且讓他當面聽著這丫頭叫別的男人哥哥,怎麼聽怎麼覺得那麼不是滋味兒。
江雪籽也發覺倆人的臉色都不大對,一時更窘了。咬著唇,又跟展陸點了點頭,道聲再見,轉身就快步去了屋裡。
展勁才懶得管旁邊這人是什麼心思。江雪籽一走,他立刻把胳膊一撤,一邊朝後擺了擺手,一邊大步流星上了臺階,頭都不回,直接反手把門撞上。
……
展勁進了門,放眼一望,整個一樓,空無一人。嘿,這丫頭什麼時候屬兔子了,躥得可真夠快的!
一邊把掛在脖子上那固定用的繃帶扯掉,瞟了眼手臂上那塊滲出些微黃色藥液的紗布,又摸了摸額頭貼的那塊紗布,展二少一邊不慌不忙的上著樓梯,嘴角掛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開啟自己臥室的門,果然,這丫頭正彎著腰,收拾他床上的那幾樣東西。展勁索性也不關門,放輕手腳走到她身後,左手一撈,身體朝前一貼,將人抱個滿懷,一條腿順勢跪在床沿。
江雪籽“啊”了一聲,整個人差點兒朝前栽倒,摟著自己腰部的手臂極有力的一提,又朝後仰倒過去。火熱有力的懷抱,從後面緊緊貼著自己,脖子那裡先是吹過一口熱氣兒,接著便是一連串溼熱的啃吻,從耳垂兒,到脖頸側面,接著是將頭髮紮成馬尾以後,露出來的精巧鎖骨和肩窩。
江雪籽被他突如其來的熱情嚇得心跳都停了,過了最初那愣愣被人抱著,肆意輕薄的十幾秒,才猛地反應過來,伸手推他的胳膊,一邊側著腦袋、側歪著身子往另一邊躲:“你別……嗯……我還沒沖澡呢,都是汗……”
展勁眼角眉梢都是笑盈盈的,停下唇上的追逐,單手將人轉過來,朝向自己。先在丫頭的眉心落下一個吻,接著是眼皮兒,鼻樑,臉頰,嘴角,下巴頦,最後又回到唇上。在那兩瓣淡粉色的柔嫩之上輾轉片刻,直到染上一層泛著淡淡水色的嫣紅,展勁才重新抬起頭。沒受傷的那隻手臂,始終牢牢掌握著不盈一握的纖細腰身,強迫她略微塌著腰,肩膀微聳,整個人仰著頭,軟著身子貼向自己。
“想我了沒?”展勁親暱的蹭了下她的額頭,嘴唇幾乎是貼著江雪籽的唇角,低聲問出這句話。
昨天趕回B市以後,因為江雪籽相親的事兒,自己身上又有傷,一切都顯得太匆忙。吃飯、洗澡、睡覺,第二天一早兩人都要上班,後來又接連鬧出那麼兩檔子事兒,連局裡的工作部署,帶算計江梓笙那個死變…態,一天一夜下來,他甚至都忘了問,之前十幾二十天,幾乎時時刻刻記在心上,掛在嘴邊的那句話:想不想他?
江雪籽整個人被他抱在懷裡,那種只屬於情人間的綿密親吻,好像把她當成一枚珍貴易碎的珍寶一樣,讓她整個人瞬間軟了下來,不光是身體上的,更是心理層面上的。不由自主的,就隨著他的問話,乖乖巧巧點了好幾下頭。
展勁眉開眼笑,連連在她嘴唇上偷了幾個香,嗓音微啞的哄她:“乖,說想我。”
一整日的奔波疲憊,心力交瘁,滿腔的恨和怨,那些重拾的狠決和冷漠,彷彿在這一瞬間,全都隨風消散了。這個男人太懂得怎麼讓她卸下心房,彷彿不過隨手一揮,就贈給她滿滿的心安,讓她不由自主的想要依靠,想要放縱自己,去沉醉,甚至是,張口撒嬌。
白天接二連三的打擊,讓江雪籽徹底放下心裡的一切沉重,還有那難以啟齒的愧疚和負罪感,揭開通往過去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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