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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樣的事,我不求其他,只求姑娘能給我留一條生路,我不想死啊!”
“誰讓你死的?”藺初九問,說要將春紅大卸八塊也只是氣話,畢竟她是陷害了自己,但若是用命來償還是太重了。
“是世子,南北二位世子都在追殺我。”春紅誠惶誠恐的掃向四周,彷彿周圍的人群中就有他們的手下。
“他們?”藺初九隻知道無凌與無痕在解決她的事,但是她還真的不知道他們是怎麼解決的,就連柳府突然的覆滅也很突然,一夜之間就從為國捐軀的忠臣變成了叛臣賊子,實在太匪夷所思了。
“是的,求求姑娘在世子面前說句好話,讓他們放了春紅,春紅願意盡心伺候姑娘。”春紅哀求道。
“伺候就不必了。(贏話費,)覀呡弇甠”藺初九搖搖頭,畢竟是害過自己的人,留在身邊涼颼颼的,“我會告訴世子,讓他們放了你的,你以後好自為之。”
“謝謝姑娘,謝謝姑娘。”春紅接連的磕頭,柳承業說的沒錯,初九的心很善,她會感激初九的這份善心,給她一條生路,就是給了她能夠與柳承業光明正大在一起的希望。
“好了,好了,你走吧,我也要去接唯唯一一了。”藺初九道,被人圍觀了這麼久,真不自在。
“是,謝謝姑娘。”春紅松開了藺初九的腿,再次叩首。
藺初九在眾人議論紛紛中跑開了。有見過藺初九的知道她與無徹世子身邊的成公子關係匪淺,現在似乎又跟南北二位世子的關係不錯,對她的身份好奇的很。尤其是李家的下人,在大門口目睹了這一切,更加對這個被李夫人格外交代過的丫鬟刮目相看。
大早,福滿樓的包子按時送來,藺初九交給夥計一封信,讓他轉交給南無痕,是替春紅求情的內容。
南無痕看過信,微微一笑,這算是飛信傳情嗎?可是信中為何也不問候一下他這個既定的夫君呢?她就那麼的肯定自己會依照信的內容放過春紅?
不過既然初九提出來了,他都會答應,初九要做好人,就讓她做好了,區區一個春紅,根本不值得對付的,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柳承業與他背後的南無徹。
南無徹已經從邊關回來了,他們的奪位之爭會越來越劇烈。
初九放過春紅雖是意料之中的事,但是柳承業聽了春紅的話後,心中還是添了幾分落寞。
初九肯替春紅跟南無痕求情,說明,她的心還沒有離開南無痕,她堅信南無痕會答應,就是還信任他們之間的感情。
“柳公子,”藺初九在柳承業門前敲了敲門。
柳承業起身走過去,開啟門,對初九意外的來找他,有些驚喜。
“初九,什麼事?”柳承業不動聲色的問。
初九將一個小袋子遞給柳承業。
柳承業一眼便猜到了袋子裡的東西,沒有接,神情肅穆,“初九,不管你如何看我,我是將你當做朋友的,成業與柳承業是一個人兩個名字而已,如果不是天意,我也不願姓柳,而遭你的嫌棄。”
“柳公子。”藺初九愣愣的看著柳承業,濃郁的書卷氣裡夾雜了幾分落寞與疼痛。
“我沒有嫌棄你。”藺初九以為柳承業是在因是一個叛臣賊子的兒子而痛苦,“你是你,跟你的父親無關的,否則皇上也不會放過你的。”
“可是你在意我為柳家人的身份,我原本就明白的,所以才會刻意的隱瞞自己的真實名字,只想找個合適的機會跟你解釋,可是,太突然了。”柳承業道。
是啊,如果柳承業一開始不是以成業的身份,而是直接告訴自己他是柳承業,那麼想必她是不會帶著唯唯一一跟他走的,也許她們此時還在四處流浪,居無定所。
最近幾天,自己的冷漠對他太不公平了。藺初九想,自始至終柳承業都在善待自己,甚至為了孩子之間的口舌之爭,買下了私塾,可是自己僅僅一個身份就疏遠了他。
“承業,”藺初九緩緩的抬起眸,看著柳承業落寞的神情,有些不忍,“對不起,是我太固執了。”
“初九!”柳承業的眉頭一動,那個與他友好的初九又回來了。他相信時間可以沉澱一切的,經過這些日子的苦熬隱忍,他等到了初九的迴歸。
“對不起,承業,我們還是好朋友。”藺初九道,手中握著那個袋子,裡面放著幾塊碎銀,是她剛從李家拿到的工錢,想當做房租交給柳承業的。
“既然是朋友,就收起你手中的東西吧。”柳承業不願去看那個袋子,它出現在二人跟前很是扎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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