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懶靠在椅背上道。
初九?南王爺提到的毀了半邊容顏的女子?南王妃愣愣的看著二人,此時的南無凌雖然是慵懶的神態,但眼睛卻向南無痕射出了鋒利的劍芒。
“不知道?你若不知道怎會在這裡平靜的看書?”南無痕不信,一定是南無凌故意將初九藏起來了。
“我還要問你!”南無凌咻的起身,“昨晚初九為什麼會帶著孩子不辭而別?你就在跟前,是你眼睜睜的看著他們離開的,如果他們有了什麼意外,都是你造成的。”
意外!南無痕又想到了那驚心動魄的一幕,直到看著初九上了馬車,飛馳而去,自己的心才放鬆了。
可是,當時為什麼不追去呢?
南無痕懊悔不已,如果當時他馬上策馬追去,想必不會失去初九的訊息,但他沒有。雖然他整個心被初九牽動,但他清楚,心底還是留有那麼一點,在乎著被丟在福滿樓裡水紅袖,她還在面對著左耀陽。
“無痕,初九走了,你也不要再找她了,就讓她安靜的生活吧,你已經有水紅袖了,給我給初九一個機會吧。”南無凌道。
☆、102。唯唯捱打
102。唯唯捱打(4009字)
南無痕愣愣的看著南無凌,他是不是真的很自私,明明想要的是水紅袖,為何遲遲放不下初九?也許,他真的不該再去找初九,不論她到了哪裡,都跟他沒有關係。『』
“好。”南無痕是咬著牙吐出這個字的,柔軟的沒有絲毫力度,與南無凌對視片刻,猛然轉身,大步離去。
“無凌,你們都瘋了?”南王妃來到南無凌面前,看著自己的兒子,她能看的明白,無痕與無凌都是很在意那個叫初九的女子,為何一個毀了容,帶著兩個孩子的女人能讓他們如此相爭?
***
勞累了一天的藺初九拖著疲憊不堪的身子回到了住處,這一天不停的有事做,根本沒有休息過,彷彿柳府有做不完的事,或者是所有的事都讓她一個人做那般的忙碌。
一天都沒時間去看唯唯一一,不知他們怎麼樣?是不是討得老夫人的歡心,什麼時候可以去私塾?
“娘,我們回來了。”
剛聽到這個聲音,藺初九很是詫異,當看到走進屋子的兩個熟悉的身影時,驚的跳了起來,“唯唯一一,你們的嗓子怎麼了?”
“娘,一一不想說話了。”一一搖搖頭,懶懶的走到初九身邊,坐下。
“唯唯,究竟怎麼回事?”藺初九轉向了唯唯,怎麼一天不見,兩個孩子的嗓子都變的這麼沙啞?
唯唯端起初九喝剩的水,遞給了一一,“先喝口水吧。”
“涼了,我加些熱的。”初九忙奪過杯子,填了些水,給了一一,又給唯唯倒了一杯。
兩個孩子咕咚咕咚的喝完了水,才緩了口氣。
唯唯道,“我們給那個老夫人唱了一天的戲,就連在淮蘭坊也沒唱的這麼久。”
“唱了一天?”難怪兩個孩子的嗓子都啞了。若是在淮蘭坊如此的賣力,怎能保護好嗓子,為皇后的壽宴順利的演出?
再說,那個柳老夫人有那麼大的精力,聽一天的戲麼?這哪裡是聽戲,分明是折磨孩子麼。
藺初九不滿意了,拉著唯唯一一就要找柳老夫人問個明白。
唯唯擺擺手,“算了,可能是老夫人第一次見到我們新鮮,太過欣喜了,等她聽膩了也就好了。”
“那麼,唯唯一一能忍受嗎?”初九疼惜的問。
“能,”一一點點頭,“我們表現好些,就能跟老夫人說去私塾的事了,唯唯說的。”
“對,契約裡寫的明白,你們可以讀書的,明天娘就去找老夫人說這事兒。”初九點點頭。
第二天,藺初九依舊沒有去見柳老夫人的機會,剛吃完早飯,就被人趕著去做活兒,唯唯一一自然又被帶到了柳老夫人那裡。
“春紅姐呢?我要見她。”藺初九執拗的問膳房管事,昨天她勞累了一天,也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做什麼的,一會兒是膳房,一會兒是柴房,一會兒又是後花園……東奔西跑的忙碌,就算是做下人,也應該有個固定的活計,而不是這麼的隨意使喚。她又不是沒有被下人伺候過。
“春紅姐的事多著呢,哪裡顧得上見你。”管事不屑的道。
“那我的孩子呢?我總得見到他們的情況吧?”藺初九懇求道,“您就給我一點時間,讓我去看看他們吧。”
“你這是什麼意思?”管事變了臉,“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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