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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說話,其他的事兒別過問,風大雨大由他去自有我在。”
“嗯。”
“千里,我們年前辦婚事可好?”
……
算算年紀確實不小了,賀元帥那邊不是催她一回兩回了,那是論月來信催她,這兩年相處下來她也認命,確實沒有比晏東樓更合適的人:“會不會太急促了些,而且不太好吧,皇上病重你說辦婚事。”
“不礙事,若是你覺得太過倉促,那就得到後年去,時間倒是充足只是未免是天長日久,我們倆都不小了,都不願意被催來催去。你再思量,我再看著辦,如果實在倉促那便後年也不礙。”晏東樓是想皇帝如果一過身,那明年是不能再成婚了,到後年去這一拖二拖兩人都不小了,賀千里後年都近二十,在希朝當真是老姑娘一個啊。
晏東樓自然不覺得要緊,但是畢竟這是京城,人言可畏
“我是不是太好說話了,當初稀裡糊塗被你三言兩語說通,現在又被你一句辦婚事可好就說嫁,是不是太不矜持了”說起這事兒賀千里無由得嘆氣,當年雨夜樓臺上她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就被說通了,關鍵是說通之後居然半點兒反轉的心思都沒有。
“是啊,不過我就喜(霸氣書庫…提供下載)歡這好哄的姑娘。”
得,一聽這話她又被哄了,看來下半輩子她就一被晏東樓哄著玩兒的命。
她或以為就這樣將進入無風無浪的生活,但是波瀾卻往往在這樣的時候到來……
正文 65.有驚有喜憂
在晏東樓處理宮中事務並交接靖遠軍軍務各項事宜時,忽然宮中又另傳出旨意來,皇帝在病榻上把軍務處一併託付給了晏東樓。這本不是什麼了不得的事兒,畢竟晏東樓久在軍中對軍務熟悉,如今掌管監督軍務的軍務處也在情理之中,軍務處中掌事的本就多是軍中德高望重的老將。
只是這還有一樁,如果太子登基晏東樓自然可以安安穩穩等到交還軍權,然後類似“退居二線”一般掌管著軍務處,因為太子名正言順所以他不必擔心晏東樓。但皇帝只太子這麼一個嫡子,若是皇帝沒有把正統交託給太子,那麼不但太子要身處險境,連同樣嫡出的晏東樓也難免遇險。
在希朝正室嫡出才是正兒八經的繼承人,關於天下傳承本就是有嫡傳嫡、無嫡傳長。
朝中的事兒晏東樓不跟賀千里說,賀千里雖然時時關注著但並不過問,也不伸手去做什麼,要她去插手那準得越幫越忙。所以她就踏踏實實地在京城內外閒溜,時不時還能碰上熟人,比如嚴西辰、比如賀元帥家的人,再比如那個年餘未見的安豫塵……
這回再遇安豫塵是在街上,拐角的小巷邊賀千里正在那兒和一大溜市井中人蹲著吃麵,對於坐門橔和石檻上吃麵,賀千里習慣得很,她和一大幫粗人一塊兒長大,但家裡又是各種規矩,直接養成了她這性子。讓她在廳堂裡安安穩穩規規矩矩吃飯她成,她會非(霸氣書庫…提供下載…87book)常規矩絕對不讓人挑出半點兒不是來,但是如果就自家人隨便在院子裡,她就能蹲花池上一邊自個兒吃一邊喂家裡的貓貓狗狗。
她一身粗布衣裳,往那兒一蹲壓根和旁人沒啥區別,自然也沒人對她投什麼注目禮,她自是吃得自得其樂,甚至對這環境倍加有感觸,最大的感觸是——如果讓晏東樓陪她在街邊吃她想象不到是什麼樣兒
端著粗陶大碗,那碗都趕上她臉了,沿著碗邊兒吃極燙的麵條,她還時不時朝街上看一眼。忽然見了遠處安豫塵翻身下馬,她揚著手中的筷子就衝安豫塵招手,嘴角還掛著麵湯時就沖人喊道:“安小哥。”
其實安豫塵正是見著了她才翻身下馬的,她這一叫讓他有些怔,再看她這模樣不由得搖頭直笑。迎著她走過去,安豫塵從袖中掏出帕子遞給她:“擦擦,湯都滴到衣裳上了。”
看著帕子賀千里直搖頭:“不用,你這帕子都能抵我一身衣裳了,海水雲紋雙面錦,用的是四股蛟合寶禪紗,再看我這衣裳,粗棉粗麻手工也粗。”
之所以認得,那是晏東樓作的,這傢伙沒事兒就送她東西,反正他認為好的一準得往她面前堆,她當然沒任何感覺,可賀秋水天天一驚一詐,賴不住她記性好,這一來二去還真認了不少奢侈物件。
看著她說完用袖子往嘴邊一抹,安豫塵又是搖頭一笑,收回手中的帕子塞到袖袋裡,然後並肩與賀千里一樣坐在石檻上:“千里這是愈發隨性了,比起從前來更沒規矩,雪沉就不念叨你嗎?”
“她哪裡得空唸叨我,她現在有的是事兒忙,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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