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3/4 頁)
男人其實也可以很勾人的。
但是被勾引的永遠不會包括那個女人。
郝坤琛吐出一口煙霧,在朦朧的煙霧裡看言佈施。
那樣美麗上挑的一雙鳳眼,看盡世間一切的骯髒,白皙纖纖一雙素手,畫盡極致的狂野。
“覺得厭煩了,就去陪我喝一杯。”一身深藍色盤扣唐裝的男人從雕花的柱子上直起身,親暱地走過來攬住女人纖細水蛇似的腰,往燈火璀璨是亮處走。
言佈施仰首喝盡玻璃杯中最後一點猩紅的液體,嘴角總是向上勾起,不說好,也不說不好。
被男人高大的身軀擋住了的是一株帶刺的玫瑰,頓顯嬌小像是依偎在男人懷裡。
言佈施坐在吧檯上,要了一杯Sangrita(第一滴血),龍舌蘭烈性酒種。
郝坤琛勾了勾嘴角,毫不阻攔。
這女人總是大膽地嘗試一切激烈的東西。總是比尋常的女子要越出許多的界定。
比如就像現在這樣絲毫不覺得欠妥地流連在往往是有了權勢的男人和最卑賤的女人集結的禁地。
有時候風輕雲淡功名無爭,好像她不是生活在這個嗜血的都市。
有時候,卻又比誰都厭恨周遭。
郝坤琛有時候會無奈地想,他還是當真不知道,該怎麼去順應她的脾性了。
“最近又無聊了?”男人要了一杯瑪麗格諾,坐在一旁,以女人難以察覺的佔有性的姿態。
“唔,畫了一個下午,全部都是廢紙。”言佈施皺著柳葉眉吞下一大口辛辣的液體,心中懊惱,卻說得雲淡風輕。
“有靈感了麼?”郝坤霖扭頭笑問。
“沒,視覺疲勞了,無趣!”
女人而後微笑,眼中閃著狡黠的光偏著頭看了男人一眼,“要不,郝少爺親自出馬來一出香豔刺激些的,那些個真是倒胃口啊。”
郝坤琛低低地笑了,俊美的臉因著邪邪的笑意更加耀眼,男人傾□子靠近言佈施,手圈住她的腰,收緊,“也好。。。。。。”
男人對著女人耳語,灼熱的鼻息噴灑在女人的耳垂上“你怎麼不親自同我去體會一下那是怎麼個銷魂墮落法。”
言佈施不扭頭,看著前方調酒師花哨的技法,抿著唇,饒有興致,郝坤琛以為被她忽略了的時候,言佈施才清清淡淡的一句,“被上也叫銷魂?郝坤琛你當然感覺銷魂。。。。。。。”
郝坤琛看不到言佈施的表情。
若是他能看見,必然會發現那雙總是宴宴含笑的眼裡,氤氳的滿是厭惡。
言佈施下了吧檯,隨著大廳中央裡輕歌曼舞的人群,就著爵士舞曲,微醺的緩緩踩著舞步自得其樂開始扭動。
郝坤琛只是這麼遠遠地看著,就覺得被蠱惑了。
呵。。。。。。真是個耐人尋味瞬息萬變的女人。
認識兩年了,也是說不好就不給好臉色的。
一邊的女人瞄見正主走了,伺機佔據了言佈施的座位,撩人地傾身。
只一會兒就熟絡了起來,這樣的場合,往往不需要太多共同的話題。
本來□的慾望就是最讓這裡的男男女女契合歡笑的永恆切入點。
其他的一切在這種場合上都顯得蒼白無力。
郝坤琛遊刃有餘地和女人調笑,一張俊美的臉上盡是玩世不恭的味道,此刻的風流彷彿是在彌補他方才的衝動言語。
用他的行動告訴言佈施,他還是那個風流瀟灑的世家公子。
男人的味道是那種黑夜裡飢渴難耐的女人最喜(87book…提供下載)歡的邪氣雅痞。
只一會兒,兩人便沒了蹤影。
郝坤琛從來不忌諱怎樣去尋歡作樂。似乎和言佈施真的成了知己。紅顏之交。
明明是最危險易燃的兩個人,卻真得奇異地擦不出任何火花。
一曲舞罷,言佈施從一雙雙貪婪的目光中擠出來,瞄了一眼吧檯,笑意抿在嘴角,拿上放在接待處的坎肩,出了這厭煩之地。
坐在那輛被批判過的奢侈至極的紅色跑車賓士在夜色中,風吹亂了精緻挽起的發,女人明媚的臉在亂飛的發中妖豔地綻開,夜燈五顏六色地拋光其上,美輪美奐。
該怎麼去尋找靈感。
她曾經嘗試著去畫那些埋在角落裡快要發酵的東西——
廢棄的殘墟,苟延殘喘的人睜著餓得發黃的眼。
地下潮溼的水泥地上一個個躺著吸毒的骷髏身軀,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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