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部分(第2/4 頁)
上眼睛,生生地把淚水嚥下去。
原來這本不是比實力,是在比誰更卑鄙,更不擇手段。
他怎麼可以。
“怎麼了?”一雙手扶住我的肩膀,關切地問。
“對不起。”我抬眼,不是滋味“這下。。。反而把你拉下水了。”
我一邊說,一邊用手掩飾性地擦眼淚,悶悶地道“告訴評委組長,我們不承認抄襲,堅決不承認。”
“好。”他安慰性地拍拍我的肩膀,卻並未離開我身邊,掏出了身上的手機
,打電話讓另一位負責人代辦。
“我先送你出去。”簡時慍拉住我的胳膊說。
“我不出去。你帶著模特先回臨時休息處。”
“一會兒——”
“你先出去,我能承受。”我轉身,面上鎮靜地對他說道。
“你不要支走我,是不是。。。。。。上面放映的也是。。。。。。”
“我不會讓他得逞,沒事的,你先把模特帶走,一會記者會湧上來圍堵,不能毀了他們的前途。還有你,也先離開。”
“我讓阿力帶她們從後臺出去了。起碼。。。。。。我可以為你作證。”
“服裝界和娛樂界是有隔閡的,會牽連到你——”
“我只在一旁,如果沒事,我會避免出現在鏡頭前,而且我這個裝扮,不會引起注意。”
“誰讓你在一旁,出去!”我生氣地將他往回推,“走!這是我的事情。”
他頗為無奈地欲言又止,只抓住我推攘的手,“你別激動,我這就走。”
幻燈片的燈光明滅不止地閃爍,我用手撫了撫胸,深吸了一口氣,我知道我的處境,一個精心佈置的局,百口莫變。莫說我是不善言辭的人,縱然巧舌如簧,也抵不過面前鐵一樣的證據。
我做夢也沒想到他預言又止的,是這麼殘忍的傷害。一下子將我所有的信心都碾碎。
他知道我驕傲,知道我脆弱,便知道怎麼將我擊垮。
我站在那裡,如等待被宣判的罪人,忽而有些釋懷地笑了笑,好像自尊是這個世界上最廉價的東西。名聲掃地算什麼,前途算什麼,嘲笑和鄙夷又算什麼。。。。。。,這一切的一切敵不過我心中這場悽美的坍塌。
那麼多的蛛絲馬跡,他的前緣舊事,我都硬生生地止住了腳步不敢去觸碰。
活該。。。。。。。
心中絲絲火種被慢慢地挑撥,言佈施自以為傲的東西,竟是有多麼荒唐。
郝坤琛要的,似乎遠遠不止這些,比我自己還清楚我的死穴。
我站在那裡,心與世隔絕一般,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大螢幕,那裡有言佈施的生平簡歷,一絲一毫,連我自己的都忘記,都想模糊掉的回憶和屈辱。
—— 言佈施其母從事舞女工作,幼時心理陰暗。幼時遭遇不倫的戀情與不久之後受到的性□導致其嚴重心理變形,習慣模仿言殷瓷與其他類似設計者的畫風,並時常出入TONIGHT,從風格到選材,一路抄襲,手中掌握大量言殷瓷不傳於世的畫作,以此成名。
小半輩子釀造一場毀滅,早知如此,看我是否會開始,我還不如隨著他去了。
聽不到咄咄逼人的反問和罵聲,看不見刺眼的閃光燈,甚至不曉得氣氛是怎樣這樣轟然而上的。
好像無數雙惡毒的手將我往水裡摁,眼前黑壓壓的一片人影,我引以為豪的行業裡的操守在哪裡?
一隻手推攘著我,我後退了幾步,鞋子被踩掉,我穩住身依舊堅定地站在原地。
“我沒有抄襲,沒有。”我揮開擋在我面前的機器,手背上傳來尖銳的疼痛讓我所有的感覺漸漸地回籠,我奪過閃在我面前的話筒,喘息的聲音瞬間被放大,我才知道原來我是如此的落魄,我知道我現在一定面容慘白,連鬼都不如。可我不甘。。。。。。
“黎——岸——!”我聲嘶力竭地喊出他的名字,竟然不知道如何再說下去,然後好像真的精疲力盡,控制不住我的身體,管不住眼淚,感覺不到疼痛。他當然不會在這裡。。。。。。
遠遠地,我看見很多記者朝這裡湧來,暴亂的場面,耳膜鼓動分辨不清那都是些什麼話,可為什麼都這麼凶神惡煞,這麼粗魯,我的肚子被機器撞得好疼好疼,我的心也疼,全身都疼——
他們把我的自尊踩在腳下,也要把我踩到腳下嗎?
我看見很多雙腿,尖銳地皮鞋踩在我的手上,看見我的鏈子碎成兩截,滾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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