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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見識?”我挑了挑眉。
“咳咳,這話嚴重了,我去是長見識,言姐你去,就觀觀同行風彩吧。”
“真能長長見識也好。”
“是,是,言姐孤獨求敗啊!”小羅誇張地手舞足蹈,算我現在沒法動她。
“小心你的肚子。”我斜著眼。
“你倒是比我還像個孕婦,生孩子可真幸福,處處有人罩著。”
“那現在就好好幸福去吧,生的時候疼死你!”
“哼!明顯嫉妒。”
“我嫉妒你的水桶腰,嫉妒你的妊娠紋,嫉妒你的——”
“停——,言佈施,嘴有你這麼毒的嗎?我現在是孕婦,有懷孕綜合徵,出事了,小心我老公告你去。”
“ 我還有見不得別人懷孕的狗屁綜合徵,我連你都不怕,怕你老公個去!你有老公了不起!”
“哼!”
“切!”
“哈哈哈——你個潑婦。”
“沒辦法,我做潑婦如此有潛質。”
“言姐怎麼樣,找到靈感了嗎?”
我拿起筷子不由分說敲了小羅的頭,“我罵你哪有靈感。沒有,嫉妒還是有,以後少來我辦公室。”
“這也不是我的錯。。。。。。”小羅低著頭,就差拽衣角了。
“你以為你現在還有我見猶憐的潛質嗎,一百三十公斤的小羅同志。”
“沒有。”
“沒有趕緊地,收拾東西走人。”我把垃圾一扔,拿起我的包。“對於睡到自然醒的小羅同志,你不需要午休吧。”我瞪著她,現在已經兩點多了,這丫八成午休過來的。
“不需要,不需要,言姐你呢?”
我白了她一眼,“走吧。”
“哎!”
身邊跟著一個孕婦,幹什麼都不舒坦。
我自己一個神經大條的,還得處處照顧另一個神經更大條的,這一行,可真是讓人膽戰心驚。
“去哪?”
“盛北,我的母校。”小羅頗為自豪地道。
我笑了笑,又問“怎麼想起來去盛北了?”
“嘿嘿,言姐你不問我還真不敢說。”
“嗯,怪了,你還有不敢說的。”
“人家也是有底線的。”
“你的底線深不可測,姐姐我還至今沒有發現。”
“咳咳,那我不說了。”
“不說別說,憋死你。”
“我和我肚子裡的兒子說。”
“你就知道是個帶把兒的?!沒準是一丫頭。”
“丫頭也好啊,和她媽媽一樣漂亮可愛。”
“你以為上帝還會再創造一個像你老公一樣的不識貨的撞上你丫頭。”
“不識貨的怎麼了,不識貨的好男人多著呢。”
“。。。。。。”我一茬我沒接,揚了揚唇,她說得對,不識貨的好男人,多著呢。
我把車停在林蔭道邊,小羅拽著我直奔她說的目的地。
“言姐,走那邊,從那邊進。”
“走這邊,這邊沒太陽。”
“這麼太繞了,這幾步的,哪有什麼太陽。”
“羅真真同志,你這麼懶,生的兒子準——”
“得!走這邊,別詛咒我兒子!”
“早上道不就沒事兒了。”我翻了個白眼,黎岸的辦公室在那邊,我還是離遠點,我真怕一個控制不住跑去了,總之,八卦女小羅同志和我的黎岸同志絕對不能偶遇。
盛北大學藝術學院美術系
“言姐,我帶你去看看,美術系的鎮系之寶。”
我皮笑肉不笑,被拉著也沒辦法,其實,也沒多大的事,畢竟以前被同學拉著也來過許多次。
我沒打擊小羅告訴他我早看過。言殷瓷的畫,我肯定一幅都不會落下。
“外邊的人讓進去?”
“放心吧,看門的阿姨我認識,帶了證件就可以。”她拍著胸脯保證道。
我扶著小羅去了美術系五樓最裡面的展廳,跟幾年前的佈置差不了太多,出了牆壁外圍多出了的一盆植物,幾乎沒有太大的變化,牆壁的周圍都以暗色調為主,最裡邊深紅色村裡的暗花牆上,是我最熟悉的。
六米半的牆壁上,掛的全都是言殷瓷的畫。十一幅作品,上五下六地懸掛著。
“言姐,我總覺得這裡有一副跟你的風格很像,上面一排中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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