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侄二人,叫晴天的小丫頭馬上被叔叔哄住了,撅著小屁股跪在椅子上開始樂呵呵地玩了起來。
小孩子忘性大,抓到一頭是一頭。
我坐在一邊,裝作什麼都沒有聽到,被太陽秋日的太陽曬得很舒服,我沒有看他們,而是靠著椅子微微眯了眼,我確實覺得有些困了。
還未睡著我覺得有人影靠近,遮住了陽光,警惕地睜開了眼,見是黎岸站起來了,他見我醒了,收回手,“進屋睡,外頭容易著涼。”
我看了他一會,方才的動作,是想,抱著我回樓上去?
我覺得不太可能。因為他的腳根本無法支撐兩個人的重力。昨天抱著我從車上到院子裡這麼短短的一程,我已經感覺到他的艱辛。
我撐著椅子起來,彎了彎嘴角,我必須要好好休息一天。
結婚真的很累,我感覺。好在昨天晚上黎家已經告訴我,第三天回門。否則我今天怕是更加悽慘。
走到主屋的時候我停了一下,我很詫異為何公婆們都不在家,黎岸也拿著涼掉的茶水跟著進屋,見我停下,便上前,“爸媽他們早上趕著去做第一課禮拜了,稍後才回來,午飯的時候我叫你,你去歇著吧。”
我對他點了點頭,表示知道,然後上了樓。
特別注意了一下黎家老人,敬了茶,收了改口費,現在算是我爸媽,我直覺,老人家一向都比較挑剔,特別是這種深宅大院,有些背景的家族。
黎岸告訴我黎家的規矩,新媳婦婚後不是立馬住進新房,而是要在黎家大院裡住上半個月,我不知道這是哪門子規矩,但我記得,像是方才的那位嫂子,昨天來新房中也說起了此事,大概每個媳婦兒都要這樣,我也不能例外了。
好在工作的地方雖然在東區,開車起早的話還是能趕上上班時間的。
但是這半個月。。。。。。我上樓的腳步頓了頓,看著一色復古的黎家擺設,想起黎家長輩嚴肅莊重的表情,怎麼越來越覺得我自己像誤入深閨的婦人,從此就被這古木嚴規給禁錮了。
☆、Chapter15
感覺還有些疲憊,但大白日裡頭卻沒有睡意,上樓之後,就靠在床上。
我看著天花板上繁複的花紋和滿屋子的沉重,腦海中只有一個詞語。
——格格不入。
言佈施,是一個被燈紅酒綠浸泡完全的女人,一步步地放任自己在虛榮名利之間奔走。
往日裡,即便是週末,也絲毫不歇息地創作,撕毀,再創作。
我想,每天的這個時候,我可能在辦公室裡對著一版白紙發呆,可能在某個時裝釋出會上指揮模特們如何用姿態和表情更加貼切地展現出vinus的風格,亦或是和某個雜誌社的主編洽談,然後是無聊的會議,亦或是即興而發的party。。。。。。
總是有很多很多她看起來必須去做的事情,並且恰恰都是永遠也做不完的事情。
生活之中突然就毫無預警地闖入了一個名為“丈夫”的男人。真是讓人無所適從呢。
生活被的單調乏味的重複塞滿,每天奔波忙碌已經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了。
窗外晴日正好,鳥語花香,我想我應該不是對婚姻無所適從,而是對這種看似寧靜的生活。
他們與我,本是兩個世界的人。
這裂痕,能融合得好嗎?
呵呵,我為自己的擔憂笑了笑,融合不了又能怎樣,我還期待這做個長長久久的黎家媳婦兒了不成。
我直覺,我的人生不會就這麼被一樁婚姻定格,腦子裡總在這樁婚姻的前頭加一個修飾語。
那就是“臨時的。”
我想,等父親的事告一段落,我和他的這樁婚姻必定會有很多種方法去破裂。
有了這幅心態,我便覺得,當下所受的拘束和不自在,也就沒有什麼可在意的。
因為一切,都只是時間的問題。
我伸了伸懶腰,起身拿來經常翻閱的畫冊。
十點多的時候,我院子裡頭有人聲,大概是兩位老人做禮拜回來了。
我對他們的瞭解也僅限於昨天的一面之緣。若說還有其他,也就是在生意場上聽過一些關於黎家的傳言。
我不知道,為何在我看來的平靜安穩的一個家庭,能夠讓那麼多政界甚至商場上發人都耳熟能詳。
那些飯後閒聊的事情很無奈地闖入我耳朵,我當時不甚在意。
現在,我進入了這個家庭,同樣地,卻也還沒有走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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