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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浩辰將嘴上那隻手扒開,並沒大聲叫喚,反倒依著安如萱耳邊,低沉道:“該死的!我有那麼見不得人嗎!是他從我身邊把你搶走的,現在倒讓我顯得像情夫一樣的存在!?”
“你本來就是!”安如萱瞪了他一眼,毫不客氣的回答。
這下完全讓這個男人動怒,翻了個身,就將她撲倒在自己身下,綠眸曖昧與危險並存,“你說如果我現在讓你在我身下尖叫,你那個未婚夫會怎麼樣?”
安如萱咬牙狠狠盯著他,眼裡確實有那股子慌亂,她一直都不想傷害溫靖遠,但和這個男人再遇後,就時常會傷害到他。
溫浩辰並沒因她這樣的眼神放過她,反而欺身而進,緊接著繼續方才的事情,雖是五年不見,但對於她的敏感點卻是瞭如指掌,伸手就在她的敏感點上打著圈圈。
安如萱一陣顫慄,知道馬上要逃不過這男人的擺弄,貝齒狠狠要在自己下唇上,用痛意來清醒。
溫浩辰看到她唇上的血珠就有些不忍,他沒想到這個女人那麼在意溫靖遠的感受,為了他還可以傷害自己,想要將這股怒火爆發,去懲罰她,卻又有種捨不得。
俯首,薄唇吻落在她唇瓣上,輕輕舔舐去那細小的血珠,手也停住了動作,不再碰她。
“如萱,小墨想見你,開下門可以嗎?”門口的溫靖遠並沒走,身旁也並沒有所謂的安暖墨,那個小傢伙正躺在床上呼呼大睡還沒醒來,只是因為裡面細小的動靜,總覺得有股不對勁。
就好像……那個男人在他女人房裡。
不止是他的一種直覺,還有剛才安如萱說話時的語速,若是剛醒來的話,聲音會有慵懶的意味,而那個女人的聲音有幾分清醒。
既然那樣清醒,按正常一個人的角度來說,是洗漱完畢的,現在她的話語……有一種見不得人,或者說是趕他走的意思?
如果以這些角度來考慮的話,他只能想到她房裡有那個男人的存在,昨天晚上溫浩辰也沒有回小木屋,他怎麼可能一個人待在外面這麼久?現下只可能是和安如萱待在一起了。
原本他對安如萱很信任,因為他知道她是不可能再和那個男人有染,起碼會反抗和掙扎,那樣的驚動足以讓他保護。
只是並沒想到的是,安如萱會因為溫浩辰的存在,去欺騙他,心裡起了一層憂鬱,他不知道昨天晚上他們倆是不是一直都睡在一起了,或者說……安如萱願意和那個男人睡在一塊兒,所以她可以不吭一聲。
房裡溫浩辰被那男人的吵鬧弄得有些不耐煩,怎麼聽到像是對著他女人興師問罪的樣子?
剛轉頭要對門口大喊,薄唇就被另一雙唇堵住,安如萱的手被他壓制在後腰處,只得用嘴堵住他,這讓眼前的男人一愣,完全沒想到她會主動吻自己。
激起的怒意也稍稍減退,兩人開始進行一場無聲的親吻,完全將門口那個男人給無視了。
幾番,安如萱都想掙開說話,唇瓣就是被人堵住,他的親吻也跟著激烈起來,軟舌滑入她口中,汲取她的甘洌。
溫靖遠背靠在門口的牆壁上,沒再繼續問下去,他拿安暖墨出來說話,這個女人都沒有回答,可想房裡正進行著什麼。
一種無邊的苦澀遍佈他心田,他以為只要自己一味付出,總有一天能感化那個女人,能讓那個女人回心轉意,知道誰才是一直守護著她,陪伴著她的人,只是這當中漫長的苦澀無邊無際,時常讓自己看不見頭。
他沒有出聲,駐足在房門口,想移動雙腳,卻被一種無形的力量束縛。
他生怕房門被開啟,會讓人見到他的失落,雙腳都走得頹廢,背影在晨光的照耀下,唯美中有股淡淡的傷。
房裡經過那個女人主動的親吻過後,就將場面開始再一輪的昇華,男人的索要也同時劇烈起來,女人從掙扎反抗,漸漸轉變到身體上的配合。
從初始的理智,再到被這個男人桀驁的氣息沖淡她的思緒,甚是有期待和享受在其中,一室旖旎……
樓下,當溫浩辰和安如萱穿戴整齊,一同下樓時,柳姨,安暖墨和溫靖遠都已經坐在飯桌上吃起早飯。
與溫靖遠碰面的那一剎,安如萱不禁虛心將頭低下,不敢去看那個男人,而身邊的溫浩辰倒是有種王者氣息的存在,好像在昭示那個男人,你女人昨晚就是和我睡了一夜。
“如萱,坐這裡吧。”溫靖遠將方才的落寞很好的收斂掉,換上一如既往的溫和,只有對她才有的溫溺感。
安如萱很自然的坐到溫靖遠身旁,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