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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坦然的將她抱進懷中。
“墨深,有時候我真的很羨慕你心裡愛的那個人。”
“傻瓜。”墨深失笑,“哪有自己羨慕自己的?”
他感覺到她在自己的懷裡非常用力的點頭,他說:“微微,這些年來我好想你,你知不知道?”
“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她仰起小臉,雖然在笑,可是眼淚還在臉上不停的滑落:“墨深,我愛你,真的好愛你。”
風還在繼續吹,葉子從樹上飄落。
微恙站在那裡,使勁的咬住牙關,渾身顫抖的厲害。
她是怎麼了,三年裡,那麼想他的夜晚她都忍了過來。
三年裡,生綜綜的那一晚有多疼她都忍住了。
三年裡,她的生活有多困難,她都沒吭一聲。
為什麼現在,就是他們的幾句對話,她就忍不住會想哭。
墨深說:“我累了,想要休息一下。”
路箏說:“好,我會在這裡守著你。”
“哪都不去?”
“哪都不去。”
微恙站在那裡看著墨深依靠在老槐樹下面,像是筋疲力盡一般,一閉上眼睛就沉沉的睡了過去。
微恙站在那裡一動不動,怔怔的看著,看著那張熟悉的臉,他,是怎麼了?
路箏將身上的外套脫下來蓋在他身上,伸出顫抖的手輕撫他的眉,他的眼,他的鼻,他的唇。然後她哽咽的說:“墨深,我不是蘇微恙,我是路箏。”
“……”
沒有人回答她,眼前的人已然沉沉的睡去。
那單薄的唇瓣,堅毅的線條,此刻的他恢復了往日的冷峻與沉靜,沒有一絲溫暖的氣息。彷彿剛才那場情事不過是流水浮雲般的戲劇。
路箏在墨深身邊坐下,倚靠在老槐樹下,好想就這樣相依相偎到永遠。
但是她知道他想要的那個人不是她。
微恙不敢逗留,生怕自己哭出來的聲音會驚擾到他,然後就在她轉身的時候,一抹聲音傳來。
“你知道墨深的母親有過精神病嗎?三年裡,墨深為了你,也得了這種病。”
她身體一僵硬,回過頭。路箏還坐在樹下,可是她卻能肯定她是在對自己說話。
她停下腳步,怔怔的聽。
“只不過他的病,並不嚴重,是心病。每當有件事或是人,或是酒精碰觸到他的內心深處那根神經後就會把身邊的女人當成是你,然後說著一些讓人心痛的情話。”
正文 脆弱
微恙輕輕的走向前,那樣的輕,好像是怕吵著什麼似的。
她來到他們兩面前,低下頭看著那冰雕般瘦削的臉。
“只要是女人都受不了被男人當做是別人的替身吧?就算是再喜歡也沒用。可是……”路箏怔怔的看著他的臉:“我卻好喜歡這個時候的他,只有在這個時候,他才會顯得比較有人情味一點。”
微恙沒有說話,只是那樣看著,不是不想說,只是聲音被噎在嗓子口,說不出來。
咖路箏調眸看向她。這是墨深從小時候就一直愛著的那個人,其實她從見她的第一眼開始就知道她是誰,她雖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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