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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些猶豫,聽說穿耳洞是很痛的。只不過想著墨深送她的禮物,只能看不能戴,她就一咬牙拉著墨深進去了。
當那個女老闆拿著一把明晃晃的類似手槍的東西對準她時,她居然發出了殺豬一樣的叫聲。
真的十分丟臉。
尤其是一旁的墨深還在笑吟吟的看著她的醜態。
當兩人走出門的時候,他居然還敢明目張膽的看著她笑,雖然他笑起來是很好看了,但是她還是很生氣。
只不過,當時只顧著痛了,沒有精力發揮她咬人的本領。
一到家,她就迫不及待的試了墨深送給她的耳環,並且一試就不捨得摘下來。
雖然墨深有在她耳邊警告說剛穿完耳洞不適合帶那麼重的東西,否則容易發炎,但是她的注意力都被漂亮的耳釘吸引了去,才不管那麼多。
果然,第二天放學回來,她就拉攏著一張臉哭喪的說:“墨深,我的耳洞腫了,好痛。”
墨深看去,可不是麼?“能當八戒的妹妹了。”他頗為感嘆的說。
微恙擠了擠鼻子,哇的放聲大哭。
墨深給她擦酒精整整擦了一個星期才好了下去。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的過,充滿了小小的快樂。只不過微恙的心情卻泛起了一種無名的害怕感,好像這樣的快樂是一種罪惡,總有一天會被剝奪。
無法形容那是一種什麼感覺,患得患失,感覺有種憂傷有如空氣,伴著呼吸進入身體的每一個細胞。
當然,這種憂傷只是女人特有的情愫,無關風月,無關風雅,它只是那種淺淺淡淡卻又揮之不去的莫名情感。
就比如此刻她安靜的坐在電腦前,看著桌子上那個她跟墨深出去玩的時候在路邊無意中撿到的一朵梔子花,在冬天有這樣的花實在很奇怪,於是她便拿回了家。然而,脫離了季節的梔子花此刻正由原來豐潤明亮的白色,漸漸的變成一個黃黑的長條,無精打采的枯萎。
然後,好像是要證明給她看一樣,那種害怕的感覺越來越明顯。
她細微的感覺到墨深有時候,不快樂。他不是一個會把情緒表現出來的人,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是能感覺他不快樂,很不快樂。
墨深不是一個有煙癮的人,有時候他會抽菸,有人說過,男人抽菸大多是因為心情不好。
她知道他有心事,所以她只是安靜的在身後看著他,看著他靜靜的坐在那裡,吞吐著一個又一個透明的眼圈。
他抽菸的姿勢很好看,手指修長的很唯美,只是那緊縮的眉頭讓她很心疼。
有時候她會忍不住走上去講他手指的菸頭拿下來,然後撫平他眉宇間的皺紋,他便任由著她,而後輕輕的將她抱在懷裡,頭擱在她的肩膀上,什麼也不說。
微恙知道自己就算真的問什麼,他也不會開口,所以她也不問,只是靜靜的在他身邊陪著他,讓他知道他不是隻有一個人。
雖然這樣讓她很無力很心疼。
微恙的小說裡開始出現了許多憂傷的句子,男女主角也開始從幸福的日子開始往地獄的方向掉。
有時候躺在床上,她會試著把自己的靈感和故事說給墨深聽,她從來沒有跟他說過自己是一個會寫小說的人,講給他聽是想要分散他的注意。
有時候他會因為她天真的想法而微笑,於是她就開始胡編亂造,自己也覺得很可笑,可是隻要墨深能開心,她扮演小丑也沒有關係。
只不過那樣的相處讓她的害怕越來越深刻,直到有一天,她對他說:“墨深,你娶我好不好?”
正文 她踮起腳,仰著頭承受他的吻。
墨深看了她幾秒鐘,失笑道:“怎麼突然這麼說?”
“我不知道,可是……墨深,你娶我吧,為什麼我總是覺得你會離開我。”
“傻瓜,怎麼會?而且,哪有女生像男生求婚的?”
“那有什麼。”微恙說,“如果你覺得這樣不好的話,那換你跟我求婚好不好?”
爵“……”
“你只要說,蘇微恙,你願不願意嫁給我,就行了,很簡單的。”
微恙期待的看著他,墨深卻沉默的不說話。
滕她的眼神逐漸的暗淡下去,有些委屈的說,“你不願意,是嗎?”
“不是,只是,我們現在談這個好像太早了一點,而且哪能這樣求婚?你看我什麼都沒準備。”
“我不需要你準備什麼,你只要說那一句話就好。”
“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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