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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哪知道她死命的掙扎就是不下來,身邊的眼光和議論的人越來越多,他突然就很後悔,為什麼他要答應來陪她喝酒?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唱什麼好呢?”她歪著頭自言自語,然後突然靈光一閃:“唱我最喜歡的那首歌好不好?……嗯……是有幾個不錯物件,說起來並不寂寞孤單,可能我浪蕩……讓人家不安,才會結果都健忘……”
聽著她走調走的讓人聽不下去的歌,墨深卻是沒有再阻止她。
眼前的人太需要一個發洩的管道,他一直都知道她是那種受了委屈就默默的吞進肚子裡的人,就算再能撐的宰相,肚子裡的船越積越多,也會有被撐破的一天。
其實他真的不忍心看見她這個樣子,今天從別人口中知道她在學校裡發生的事情,他連手上的翻譯都放下了,開車去學校找她。他跑遍了整個校園都沒有見到她的影子,有人說她被系主任找去了,可系主任卻說她已經離開了。
從系主任口中他知道她看起來並沒有他想象中的那麼脆弱,她甚至將試卷答得非常完美,讓很少讚揚人的系主任都讚不絕口。
但是隻有他知道,那隻不過是表面的假裝。就像小時候,她在班上經常被別人欺負那樣,見到別人依然可以笑得很開心,彷彿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而當只有她一個人的時候,她就會選擇躲在角落裡哭泣,獨自舔著自己的傷口。
所以,當他在教學樓廣場上看見她失魂落魄的樣子時,一點也不意外,只有莫名的心疼。他當然知道她對考上同傳專業有多期待,從感情淡漠初始,她所做的一切,包括高中的時候總是站在離他不遠的地方靜靜的看著他卻不敢上前,他都知道。
那個時候他也年輕,許多事情不是說只要有感情就可以不去計較的。
也許誰都不知道,他心底對她的感情絕不會比她少,或許就是這般,他才會莫名其妙的做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比如吻她,比答應幫她補習,又比如神經的陪她來這裡喝酒。
正文 深,現在你是我的了,我要你為昨晚的事負責!
墨深回過神來的時候就見桌上傢伙開始又唱歌又跳舞,眼看就要一腳踩空,他忙站起來,將她拯救個滿懷。
醉了的微恙只覺得天旋地轉,再也忍不住,昏昏沉沉的任由自己睡了過去。
“微微?”墨深輕叫了一聲,沒反應,他嘆息,叫來服務生結了帳,在酒吧裡要了一個房間,將微恙打橫抱了去。
這家酒吧就坐落在G市最大的酒店旁邊,也算是酒店的一部分。
就明明已經昏睡過去的微恙卻在墨深將要把她放在床上的時候,雙手緊緊的摟住他的脖子。
墨深低下頭,冷不防的對上她不知何時已經睜開的專注雙眸。
“墨深。”溫淺呢喃,她的手撫上他臉龐,低低嘆息,“我真的好喜歡你。”
堙他沉默。
喜歡他嗎?
其實他一直都是知道的。
曾經以為只要等到她上大學,就可以將心裡一直深埋的話說出口,告訴她,卻沒想到遲了這麼多年的話卻是她先說出口的。
即便是以前有再多的冷漠,此刻墨深那漂亮的眸光中卻是寵溺泛泛。
“微微……”他的聲音有些低啞。
“要怎樣,才會讓你喜歡我?”她說,要怎樣我們才能回到從前?她不知道從前的親密與快樂遺落在哪裡,連她都找不回來。
她傾向前,指掌柔柔的撫著那張熟悉俊美的臉,情不自禁的,她湊上前印上自己細柔的吻。
墨深身體一僵硬,她的吻太過於突然,讓他竟是完全沒有辦法避開,只因她眸中濃得讓人心痛的深情。
像是一跟完美的線條,她的吻,綿柔落在她的額上、眉心、鼻樑、臉龐,再到唇角。
“微微。”他蹙眉,微微的偏開了頭,呼吸略微急促,“你醉了。”
“也許有一點點。”她咬著唇,水眸楚楚可憐的看著他,“可是隻有這樣子我才敢對你這麼大膽,墨深……我真的等你等的好累。你也是喜歡我的對不對……你是喜歡我的。”像是要證明什麼似的,她堅決的摟著他的脖子,貼上唇,青澀的撩吮著,溫存而纏綿。
墨深悶哼一聲,理智被剝奪的潰不成軍。
每個人都說他少年老成,意志過人,錯了!遇上懷裡的人,他頭腦不清醒,意志更是不堪一擊。
傾身迎向她,陷入柔軟的床內,疊上她柔軟的身軀,體息交錯。一記擁吻,逐漸火熱得無法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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