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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他們總算有點人性,再加上自己也喝得摸不著北,沒把白賓也灌倒,而是由著他送肖燦回房。
肖燦的房間就在白賓的隔壁,白賓艱難的把不安分的肖燦送到房邊,在她身上找房卡。
喝醉的肖燦抱著他脖子,扭著腰躲閃白賓的碰觸,笑得有些猖獗,標準的哪都不輸人。
白賓出了身汗,腦袋有些眩暈,咬牙在她身上找到房卡就開門進去,把她放床上正要抽手離開,被她一把抓住衣領。
“肖燦?”白賓看著離自己不過幾毫米的紅唇,思緒更加混亂。最後使勁甩頭,喚著她名字,要她鬆手。
聽到這聲親呢的叫喚,肖燦笑得更痴了,張嘴喃喃的不知道在說什麼,只有斷續幾個字勉強可辨。“……喜歡……”好喜歡……陸董……
她的這聲喜歡,讓白賓腦袋某根絃斷掉,不顧一切瘋狂親上去。
肖燦呻吟一聲,便也跟著回應,急切去脫對方的衣服,但奈何酒精讓她渾身無力,只能緊抱著身上的人喘息,一頭粟色頭髮在雪白的床上鋪展,衫著她美麗的容顏,美到窒息。
房裡的兩人嚴格來說,某種環節出了錯,正乾柴烈火著。外面等著白賓回來的大家,在漫長的等待中漸而倒下大片,個個橫屍海灘邊上,一點危機感也沒有。這個時候只要漲個潮,他們就全部拜拜了。
不過,當然,這種情況是不可能的。
呂后坐到正在大口吃肉的洛青旁邊,跟易水點了下頭,這就算認識了。
“洛青,可樂有這麼好喝?”呂后拿掉她手裡的杯子,把一杯白開水塞她手裡。“這可樂少喝點。”
洛青心裡堵得慌,也不管呂后的舉動,機械的拿著杯子倒嘴裡倒。
瞧著眉頭緊皺的人兒,呂后歉意的看了眼易水。
易水會意,推了把趴桌上的同事,見他一頭栽倒地上接著睡,便走開。
“洛青,你要是不介意我們才認識,有什麼事可以跟我說說。”呂后瞧著往海邊走的兩人,撐著下巴想起今天下午看到的事情,猜想她是在為什麼事而煩惱。
洛青沒說話,拿起串肉放火上慢慢烤,仔細精心的程度就像要跟它談戀愛一樣,不像呂后烤的那麼粗魯,整個一強/奸犯。
“不想說就算了。”呂后耐心不足,見她不說有些不悅,說著要走。
“不是我不想告訴你,是我自己都不知道要怎麼說。”洛青盯著冒油的肉,說的非常平靜,可以說是有些死寂。
呂后又坐回板凳。“怎麼會不知道呢?你覺得哪些事讓你不高興了,你就說出來,總會有解決辦法的。”
“解決辦法不是抱怨。”
“只是傾訴。”她怎麼這麼死腦筋?
洛青搖頭。“一個樣,反正說出來也解決不了的問題,還不如不要說的好。”只有自己知道的問題,也只有自己才知道自己的無能,說出來只會多一個人知道。
“我們不是朋友,反正才認識,你跟我說了又會怎麼樣?我保證不告訴別人。”呂后舉手發誓。她瞭解她,因為她跟自己是一類人,所以很多事情她即使沒有說出來,她也能猜想到她在被什麼困擾。
洛青挑起眼簾看了她一眼,又“戀戀不捨”的盯著烤肉,想了許久才口開問,是問。“呂后,恕我冒昧。你下午懷疑了劉邦對你的感情?”
呂后聽了這話沒掀桌子跟她翻臉,反而一臉淡淡無所謂的樣子。“沒有啊,跟他鬧著玩呢,等我哪天真懷疑時,我會懶得管。”
“啊?”
“啊什麼啊?我跟他在一起十年了,他敢喜歡上別人,我就剁了他!”
醉死地上的劉邦打了個寒顫,翻過邊接著睡。
“但是你先前似乎真的很生氣,你質問了他。”洛青不解的皺眉。
“因為他做了讓我懷疑的舉動了啊,不問清楚不是膈硬自己?”呂后回得更加輕挑。
要是萬一問出的結果,讓自己會很狼狽呢?
“在感情這事上,沒所謂面子不面子,你掛著面子裝矜持,就會像吃了春藥的偽君子,明明想要卻又要忍著。”
呂后語出驚人,讓洛青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
“其實吧,我覺得你跟你們BOSS的問題不大,就是需要勾通。”
“沒,不是你想的那樣……”洛青急著解釋,可似乎越解釋,越顯得這話蒼白無力,最後便不說了。
呂后聳肩。“這事得你自己看著辦,我扶我家那個回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