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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陽沒辦法,只能停住車把跟得了哮喘似的古利抱起來,放在了自己的車筐裡。韋晶在一旁說風涼話,“你這警犬的身體素質不靈啊。”米陽辯駁說,“警察的犬和警犬是兩回事兒成嗎?別汙衊我們警犬!”說完上車繼續開動。
這回古利爽了,兩隻前爪搭在車筐邊緣挺胸抬頭,耳朵被風吹的向後撲稜。米陽沒好氣地說,“現在來精神頭了,你給我老實點啊,裝什麼泰坦尼克!”古利汪的一聲,韋晶在他背後大笑,然後也伸出了雙手大叫,“什麼什麼什麼world!”米陽哈哈笑了起來。
兩人到了菜市場,在人群裡擠來擠去,米陽跟真事兒似的買了一堆菜。韋晶負責抱著古利,沒辦法,人太多了,古利底盤兒低,很容易被踩到。
正商量著是喝蘿蔔湯還是西紅柿雞蛋湯的時候,古利突然從韋晶懷裡掙脫開來,往一處攤位跑去。兩人連喊帶叫的追,一路還緊著跟被撞到的人說對不起,到了跟前才發現古利正衝著一籠子母雞汪汪汪。
米陽趕緊跟人攤主道歉,韋晶插著腰喘粗氣還有心思開玩笑,“我說你家古利不是想喝雞湯吧?”一聽她這麼說,原本很不樂意驚了他家雞的攤主趕忙推銷起來,怎麼肥吧,怎麼嫩吧,特滋補,今天?趿順裕?明天肯定就紅光滿面。
韋晶和米陽面面相覷,眼瞅著古利一個勁兒在哪兒汪汪,米陽踢它都不走,攤主的臉色也越來越不好看,米陽一咬牙,“那您給我挑一隻!”“好嘞!”攤主立刻施展小擒拿手,一把就薅出一隻來,“這隻最好!”
看著那隻快被塞到自己鼻子底下的雞,韋晶捅米陽用鼻音低估,“真買啊?”“嗯!”“買了幹嘛,放生啊?”“什麼放生!?趿耍 泵籽舫逄?主一揚下巴,“這隻行嗎?”攤主眼珠子瞪的溜圓,“行嗎?您看看,多漂亮,瞧這毛色!”
米陽一咧嘴,“我說老闆,這雞是要拿來吃的,不是供起來,光漂亮管什麼用啊?”那攤主嘴咧的比他還大,“一瞧您就沒買過雞,這雞要是身體不好,它能漂亮嗎?您說是這個理兒不是?”米陽一想也對,“成,那就它了!”回頭想讓韋晶從他兜裡掏錢,卻發現韋晶若有所思地看著那一籠子雞。
“嘿,付錢啊,想什麼呢?”米陽問。韋晶搖搖頭,指指籠子裡那些不那麼光鮮的雞們感慨,“我頭一回發現,長得醜也有長得醜的好處!利於長壽啊。”米陽登時呵呵笑了起來,“沒錯,很有道理啊!”韋晶橫了他一眼,“別盯著我說很有道理行嗎?”
韋晶左手一隻雞,右手一隻狗,和米陽拎著蔬菜一起往存車處走。等上車的時候又費了一番功夫,最後韋晶負責拎菜,古利和美女雞被同時放入了車筐,中間隔著一袋苦瓜。顯然有點擠,但是在米陽的暴力之下,古利也不敢麼樣,就這樣擠回了家。
等到了家,米陽殺向了廚房,韋晶隨手拿了個蘋果窩在沙發上看電視。看了一會兒哭的死去活來的紫薇格格之後,突然覺得有點不對勁,想了想才發覺廚房太安靜了。她溜達了過去,靠在門邊一看,米陽正揪著那雞不知道想什麼呢。韋晶敲了敲廚房門,“米警官,怎麼的,默哀呢?”米陽瞥了她一眼,很嚴肅地說,“我正在考慮怎麼下手比較好。”
韋晶嗤嗤地笑,“你到底會不會啊?牛可吹出來了啊!”“什麼叫吹牛,有位大廚說過,殺雞可比殺人還要難!最起碼人怎麼弄你都不用擔心事後?趿瞬緩貿園桑 泵籽羲檔納酚釁涫隆NぞШ吡艘簧?,“聽你鬼扯,這哪位大廚說的呀,賣人肉包子那孫二孃吧?”
米陽乾脆地把雞往韋晶跟前一遞,“我說什麼你都不信,要不您來?”韋晶下意識地把身體往後一躲,不說話了。米陽得意地把手縮了回來,別看韋晶非常喜歡吃,但她對廚房可以說是一竅不通。米陽曾說過,韋大小姐就是那吃飯的巨人,做飯的矮子!
“好吧,我要開始了!”米陽揪著雞的翅膀跟它對視了一眼,嘴裡唸唸有詞道,“我佛慈悲,施主你不入地獄誰入地獄啊,罪過,罪過,不過話說回來,施主你真挺肥的!”韋晶翻了個白眼,“您最好再給它念個往生咒啊,”說完不理搞怪的米陽,轉身回去繼續啃蘋果。
還沒啃兩口呢,就聽見廚房裡人雞同時慘叫起來,韋晶嘴裡差點被喉嚨裡那塊蘋果給噎死,她一邊飛奔向廚房一邊問,“誰把誰殺了?!”
砂鍋裡已經開始傳出雞湯的香氣,水蒸汽撲哧撲哧的頂著鍋蓋,米陽把火轉成小火。看著一臉晦氣的米陽,再看看他那貼了三個創可貼的手指,韋晶忍不住笑了起來,“好了啦,你都要人家命了,還不許人錛你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