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部分(第2/4 頁)
臥室裡的韋晶這下也徹底睡不著了,她翻過來滾過去的琢磨了半天后,認定問題肯定是出在米陽身上。他是說什麼了還是做什麼了?不然老媽怎麼會一大早沒頭沒腦的問自己這種問題。
越想越不是滋味的韋晶心頭燒起一把邪火,抄起手機就想去質問米陽順便臭罵他一頓,可剛撥完號碼她又給掛了。心想如果不是自己想的那樣,還不得被米陽揪著小辮子,往死裡嘲笑自己自作多情,韋晶開始啃指甲。
左手啃了個遍之後她決定發簡訊,想從側面迂迴的打探一下先,噼哩啪啦地打了足足五六行之多,可看了半天,橫豎沒明白自己寫的到底什麼意思。愣了半晌,“啊~~~真討厭!”韋晶長長地尖叫了一聲,把手機扔到一邊,唰的拉起被子矇頭當烏龜!
在廁所的韋媽媽聽到動靜伸出頭來問,“剛才什麼聲兒啊?是不是對門那古利又嗷嗷呢?”站在廚房門口的韋爸爸苦笑著說,“你閨女,”想想又跟了一句,“煩躁期?”
“嚯,這誰呀?”剛一進修理廠,江山就被一陣鬼哭狼嚎聲嚇了一跳,站住了腳。正在旁邊修理備件的小工們就竊笑,但沒人說話。江山立刻明白了,好笑地搖了搖頭,順著聲兒就找了過去。
一開啟辦公室的門,低音炮的衝擊波迎面撲來,一瞬間江山覺得自己有失聰的感覺,好像什麼也聽不見了。一轉眼他看見肥三兒正抱著個麥克風做深情狀,一人前仰後合,五官挪位的跟著節奏唱歌。窩在沙發裡的米陽一邊喝啤酒一邊翻白眼,顯然被折磨的不輕。見自己進來,肥三兒先飛了個媚眼兒過來,然後往牆上指了指。
江山抬眼一看,一面紫紅色的錦旗高高懸掛,上寫用黃線繡著‘俠肝義膽,見義勇為’八個大字。欣賞完畢的江山走到一臉痛苦的米陽旁邊坐下問,“他今兒心情不錯啊?那錦旗?”米陽大搖其頭,貼著江山耳朵喊,“你說什麼我聽不清!打我一進門丫就在唱這歌,差不多小十遍了,沒結沒完,還死跑調,要了命了!”
江山一愣,仔細一聽,才知道肥三兒唱的是那首《你知道我在等你嗎?》肥三兒最喜歡K歌,廠裡辦公室和家裡都有卡拉OK裝置,高興不高興都唱,他手下的工人都習慣於從老闆的歌聲中判斷他的心情好壞。
想到這兒,脫著外套江山就忍不住笑了起來,看來今天絕對不是因為失戀,要不肯定是就那首《為什麼受傷的總是我》了。米陽遞過來一聽燕京啤酒,江山接過來跟米陽手裡的一碰,兩人同時仰頭,咕嘟咕嘟開始喝酒。
彼此間好像有了默契,又好像都心不在焉,江山和米陽就默默地喝著酒,各自想著心事兒,誰也不說話。恍惚間,江山覺得自己似乎都聽不到肥三兒那“恐怖”的歌聲了。
“你知道我在等你嗎?!!!”肥三兒突然衝著麥克風嚎了一句,米陽和江山都嚇了一哆嗦,瞪眼看著他。肥三兒笑嘻嘻地先將音樂停了,起身把麥克風扔在了沙發上又順勢扯了個墊子過來,也不管地上乾淨還是髒,把墊子放下一屁股就坐了上去,然後從茶几上也拿了一聽啤酒開喝。
“好嘛,我這裡面嗡嗡的,”米陽皺眉拍了拍自己耳朵,“你不等媽了?”江山就笑,肥三兒搖頭晃腦地說,“你又不認真聽,哥們浪費那感情幹嘛!多寶貴!”被折磨個半死的米陽上腳就踹,“你丫都乾嚎十遍了,怎麼不早點節約您那特寶貴的感情啊,嗯?!我讓你寶貴!”說著又想踹。肥三兒嬉皮笑臉的躲,江山就在一邊拉架,沒兩下,他也摻活進去了。
連打帶踢的折騰了一陣之後,三個大男人都癱在一塊兒喘氣,肥三兒自然心情很好,而心裡有事兒的米陽和江山也覺得發洩了什麼。過了會兒江山問肥三兒,“之前電話裡也沒聽你說明白,這錦旗打哪兒來的?再說你不是請客嗎,不會就讓我們在這兒喝啤酒吃豆乾吧?”
一聽江山問這個,肥三兒立刻情緒飽滿激昂,臉放紅光,“啪”的把啤酒罐往茶几上重重一放,跟驚堂木似的,他一抹嘴,“這個說來可就話長了,容我細細道來,你聽好了……唔!!”他嘴裡突然被米陽塞了一把蝦條兒,米陽捏著他嘴巴不鬆手,然後問江山,“你是想聽倆鐘頭還是直奔重點?”
江山嘿嘿一笑,拿了塊豆腐乾嚼著,“我一會兒還有事兒呢,說重點!”米陽這才放開了手,差點被噎死的肥三兒趕緊去灌啤酒。“他開車去延慶那邊辦事兒,半路上碰見一肇事逃逸的,他不但記下了車牌號幫助警方迅速破案,而且還把事主及時送到了醫院,避免了她的生命危險,”米陽言簡意賅地說。
“喔……”江山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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