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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那你怎麼說?”陶香笑問。“我直說啊,你以為你是黑熊啊,攢足了膘兒就能抗過冬天,而且最重要的是,一開春您還得出來踅摸,這誰受得了呀?我怎麼可能不介意!”韋晶越說嗓門越高,陶香笑得肚子都疼了,“米陽怎麼就看上你了?”
“你怎麼就看上她了?”米陽說的鬱悶之極,一仰頭又幹了一杯啤酒,江山一言不發,就一杯接一杯地喝酒,一向喜歡胡說八道,插科打諢的肥三兒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你為什麼喜歡韋晶,我就為什麼喜歡何寧。”江上突然說了一句。米陽捏的杯子嘎嘎響。忍了半天才說:“我真想抽你!”
“好了好了,那什麼,大米你消消氣,山子,有話好好說,別橫著出來,再說何寧那小寡婦能和韋晶那黃花大閨女比嗎?”肥三兒打算和稀泥,可他話一出口,江山和米陽都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不會說話就別說,你幫我個忙。”負責上菜的小林掃了肥三兒一眼,轉身就走,肥三兒趕緊跟了過去。心事重重的米陽和江山明知道他倆不對勁,卻沒有心情去探究。
“山子,按說這話我不該跟你說,可你是我兄弟,我一直拿你和胖子當親兄弟,你知道嗎?”米陽紅著眼說:“當然!”米陽皺著眉毛想了半天,還是說了出來:“我懷疑何寧這個案子不是過失,是有預謀的。”
“砰!”江山把杯子戳在了桌子上,他死死地盯著米陽,“你什麼意思?”“我查過了,黃飛在何寧打工的那家醫院做過檢查,但那家醫院管理混亂,化驗單丟失了,不翼而飛,那天有人看見何寧回了醫院,但她的供述卻是去偷乙醚,說她根本不知道黃飛做了什麼體檢。”米陽毫不畏懼的與江山對視。
“那又怎樣,這能證明什麼?”江山的話彷彿是從喉嚨裡擠出來的。“不能證明什麼,但是何寧之前護理過一個病人就是肝功能重病患者,她非常有可能知道對肝病的人使用乙醚的後果,當然了,她堅持說她不知道。”米陽一哂。
“大米,你是個警察,你知道,懷疑不是證據,更不是罪名。”過了半晌,江山才低聲說。“對,我當然知道,可我還是懷疑,釘子說在他們到達之前,何寧燒過什麼,但她也不承認,疑點很多,但沒有證據,可我堅持我的懷疑。”米陽說。江山看了他半晌,點了點頭,“可我也堅持我的信任,我相信她。”“相信她不是故意的。”米陽哼了一聲。江山站起身來,沒有回答米陽的問題,只說了一句:“我相信她對我的感情,還有她對孩子的感情,她有她的苦衷!”江山一仰頭把剩下的啤酒喝光,“大米,謝謝你,我明白,你放心!”說完,江山轉身大步離開了。
米陽恨不得給自己一耳光,這種面對朋友的痛苦自己卻無能為力的感覺讓他很難受。肥三兒看著江山離去的方向嘆了口氣,回頭坐下,沒說話,給彼此倒滿酒,兩人無聲地喝了起來。
那晚米陽喝醉了,抱著韋晶不撒手,死活不肯回家。過來拽他回家的米媽媽氣個半死,最後還是米爸爸把米媽媽給來回了家。倒是韋氏夫婦什麼也沒說,因為韋晶受傷那天,米陽就跟他們表明了,打算“十一”跟韋晶辦事兒。韋媽媽幫著關上了房門,跟韋爸爸悄悄的回了自己房間。
韋晶靠在床頭,米陽抱著她的腰,口齒不清,斷斷續續地說著,韋晶只柔聲地應著,根本不知道說了些什麼,就這樣,知道他倆睡著。。。
2008年8月8日。
這真是一個吉祥的日子,奧運會開幕,舉國歡慶,儘管這桑拿天悶熱得不行,但依然擋不住人們的笑臉和熱切的期盼。
“韋晶,這兒有個涼傘,你先在這兒等會兒,我給你找去。”周亮熱情地給韋晶讓座,“謝謝你啦。”韋晶也是笑容滿面。因為奧運會,米陽和一部分同時被調去維護鳥巢周圍的治安,他回刑警隊的調令已經下來了,但米陽堅持跟雞場路派出所的哥們兒們站好最後一班崗之後再回去。
本來韋晶打算吃著西瓜,吹著空調在家看開幕式,卻被米陽一個電話給招了過去。因為很多地方都戒嚴,出了地鐵,她幾乎是走過來的,毛孔裡滋滋冒著汗,就好象鐵板上的五花肉。再往裡就需要通行證了,韋晶進不去,只能眺望著在夜光裡流光溢彩的鳥巢、水立方還有玲瓏塔,讚歎著,也期待著。
旁邊經過的人都是笑容滿面,不是有人拿起照相機還有攝影機進行拍攝,雖然不能進入鳥巢去看開幕式,能離那裡近一些也是好的。
“哎,還有十分鐘就該開始了吧。”不遠處一個女孩兒問她男朋友。韋晶一看錶,果然,七點五十,報紙上說八點整開始,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