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部分(第2/4 頁)
存款,成為富婆了,就想做腐女,連工作也不做了呀?”
我聳聳肩:“誰說我不工作?我是人往高處走,好不好?”
伍一帆生氣,罵我;“在哪兒工作不是工作?左拉拉,難道你在我這兒,我虧待你了麼?你非要走不可麼?”
我說:“這兒有謝玉寧呀!沒了我,地球照轉,明天的太陽照樣從東邊出來,傍晚的時候太陽照樣從西邊下山!真是的!”
伍一帆瞪了我好一會兒,才支支吾吾地說:“謝玉寧身子不舒服,準備不用工作了,叫她在家休養。”
我說:“不舒服又怎麼啦?休息幾天不就好了嘛!謝玉寧又不是你養的金絲鳥,還在家休養不用工作哪!伍一帆,你又沒那個能力,讓謝玉寧做你的生育機器。你想想,你憑什麼讓謝玉寧做你的家庭主婦呀。”
伍一帆得意:“誰說我沒那個能力?”
這次輪到我跳了起來,瞪圓了雙眼,指了他,嚷嚷:“什麼?什麼?你和謝玉寧,真的XXOO了呀?行呀你伍一帆,你終於變正常起來了。”
伍一帆沒好氣:“我什麼時候不正常啦?”他悻悻然:“難道除了XXOO,就沒其它方法生兒育又了麼?”
“哦。”我說:“原來你和謝玉寧搞人工受精。”
“嗯。”伍一帆說。。
“成功了沒?”我問。
伍一帆喜氣洋洋;“當然成功了。醫生說,還是雙胞胎。”
“是男孩子還是女孩?”
“不知道!胎兒才兩個來月,怎麼看得出來?”
左拉拉,你瘋了(3)
“想要兒子還是女兒?”
“最好龍鳳胎,兒子女兒都有。”
“嘿。”
“左拉拉,你‘嘿’些什麼?”
“我還是要辭職!”
“為什麼?”
“因為,我不想做會計師了,我想做形象設計師!”
“什麼?左拉拉,你說你想做什麼?”
“我——想——做——形——象——設——計——師!”
伍一帆驚得一直伸了右手的食指,指了我,就像食指神經壞死了的樣子,一邊配上了一副痛苦的表情,好半天,他才從牙縫裡迸出了幾個字:“左拉拉,你瘋了。”
是,我瘋了。我不做會計師了,我要做形象設計師。曲落陽不是說了麼,說我的審美能力和鑑賞能力超好麼?不是說,我在形象設計方面,很有天賦麼?既然我是天才,我為什麼不把我的天才發揚光大?
一個陽光明媚的午日,我精心打扮一番後,便開著車子,去了曲落陽的“魅力無限形象設計工作室”。
工作室裡的工作人員,有誰不知道我是曲落陽的過氣女友?因此他們齊齊地盯著我看,有一瞬那回不過神來。
曲落陽也看了我。
他也不知道,我到底想幹些什麼。
我嫣然一笑,我說:“我是來拜師學藝的。”
我又再說:“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只是對形象設計感興趣,我也只是,來學習有關形象設計這方面的知識!其它的事,統統與我無關。”
看看,我多識相的表白。
曲落陽再腦殘,也聽明白,我的意思是說,我並不關心他的西施,或貂蟬,抑或他的老女人,他愛和誰上床,便和誰上床去,
曲落陽還是看我。
我挑起了一角眉毛看他:“要不要我敬茶,對你行三跪九叩拜師禮?”
誰知曲落陽這傢伙說:“要。”
靠!
我自然沒笨到姥姥家,自然不給他來個三跪九叩。現在男女平等,不單單是男兒膝下有黃金,女子膝下也有黃金。
真的很愛他?(1)
但茶倒是要敬的。我當了眾人的面,倒來了一杯茶,很清脆地說:“師傅請喝茶。”
曲落陽接過茶,喝了。
然後,他可惡地問:“三跪九叩呢?”
我答非所問:“師傅,茶還能喝吧?”
曲落陽不知有詐,回答:“勉勉強強喝得下。”
我說:“哦。”
曲落陽又再問:“行三跪九叩拜師禮呢?”
“咦?”我故作一副驚訝的樣子:“你已認我作徒弟了。既然認了我做徒弟,自然就新時代新作風,不必要三跪九叩。因為三跪九叩不大吉利,是對死人才行的禮數。”
“我什麼時候答應認你作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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