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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倒黴男不再呻吟,似乎那個地方不痛了,沒事了,他只在病床上安靜地躺著。
我臉紅耳赤走上前去,連連鞠躬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請原諒!”
倒黴男“哼”了聲:“一句‘請原諒’就能解決問題麼?”
“那什麼辦?”我著急,想也不想,脫口而出:“出了什麼事,我負責,還不行麼?”
倒黴男突然一骨碌的從床上翻了起來,坐直了身子,剛才在兵荒馬亂之中,沒人給他脫下一直戴著的面罩,此刻他伸了手,一把的就把面罩掀開來,他說:“那你對我下輩子的幸福負責吧。”
我瞪了他。
靠!以為是誰,原來這個倒黴男,是變態狂,大色狼,姓蘇,名慕南。他本身就是醫生,自己傷得怎麼樣,他播種子的地方能不能再繼續播種,他自己心中有數,卻有這兒裝蒜。
我心中有氣,冷冷地說:“誰要對你的下輩子幸福負責?”
蘇慕南大概想不起他見過我了,對我一點印象也沒有,他笑:“美女,就是不要對我的下輩子幸福負責,但最少,也要對我今晚的晚餐負責吧?算是你對我的賠禮道歉,我們也扯平了。”
周圍的人起鬨:“對呀,把人家傷著了,請吃一頓飯,也是應該的。”
我斜了眼睛看蘇慕南。
其實這廝,長得也不錯,三十歲左右的年齡,絡腮鬍子颳得乾乾淨淨,略顯清瘦的臉,煥發出興致勃勃的光彩,牙齒很白,看上去清爽乾淨,他的眸子裡,有著火焰和狂熱。
大色狼蘇慕南(4)
這股火焰和狂熱,忽然就讓我的大腦思維,切換到我二十六歲生日的那天晚上在酒巴的情景。這個叫蘇慕南的變態狂,大色狼,醉醺醺地抱了我,狂熱地吻我,還把我推到牆角,胸膛緊貼著我,手掌還肆無忌憚地捂我的胸,另外一隻手,掀起我的裙子,伸到我的私密的地方。
他的嘴巴放到我耳邊,喃喃地,很無恥地說:“寶貝,你是不是新來的?我怎麼沒見過你?今晚出臺嗎?要不要跟我出去?我們去酒店?我們一起欲生欲死,共渡良宵,好不好?”
就是這個該下地獄的傢伙,讓我這個原本思想挺純潔的女子,在一夜之間,竟然春心動盪了起來,變成了思想骯髒的,無恥的,不要臉的,嗯,還是處女的流氓。
我應該是不鳥這種垃圾,應該是拉下臉,甩袖而去的。
可不知道為什麼,我不但沒有這樣做,還很風情的用眼角瞟他,微微一笑:“不就是一頓飯麼?沒問題!你什麼時候有空?”
蘇慕南受寵若驚,他探試:“今晚?”
我嫵媚一笑:“行。”
蘇慕南笑逐顏開。
看,我也不是一個完全沒有魅力的女人!曲落陽不肯要我,並不代表,天下的男人都不肯要我!我不過是想證明一下,自己到底有沒有風情。如果有可能的話,我就把自己的第一次送出去。
為什麼不呢?
反正我寂寞,無論身或心。
我也是一個正常的女人,我也希望有一個男人,用性愛來安撫我。蘇慕南是在適當的時候,向我走來的一個適當男人。與愛情無關,與性有關。
我和蘇慕南去了一間高檔的西餐店。
蘇慕南點了全熟的牛排,澳大利亞紅酒。我點了一個五成熟的牛排,法國紅酒。這是曲落陽教我的,他說五成熟的牛排口感最是鮮美,嫩,細滑,再配上法國紅酒,是人間第一美味。
吃牛排的時候,蘇慕南侃侃而談。
大色狼蘇慕南(5)
他說文學和哲學。
我則專心致志吃著牛排。
我的手修長白皙,塗著妖嬈的紫紅色指甲油,我矜持地右手持刀,左手持叉,將還帶著血絲的牛排切成小塊,然後用叉緩緩地送入口內。
我吃了幾塊牛排,又再啜一口紅酒。
蘇慕南一邊吃牛排,一邊繼續眉飛色舞說著他的文學和哲學。
他說到了孔子。孔子為了實現其哲學之道,歷盡了周遊列國艱辛,最後孔子說:朝聞道,夕死可矣。接著,他又說柏拉圖。在古希臘,柏拉圖藉著蘇格拉底的口說,除非哲學家成為王,或者王者成為哲學家,否則邪惡將蔓延而永無安日。他還說,柏拉圖在大抬哲學的時候沒有忘記貶低文學,他認為模仿詩人從智慧的角度看是虛幻不真地模仿的模仿,從倫理的角度看是敗壞人心的。
我聽得極度鬱悶。
我不懂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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