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部分(第2/4 頁)
這是什麼邏輯?
要知道,我之所以是處女,不過是因為我去勾引男人沒有成功,沒有男人願意和我上床——也不是沒有,最後一次,我上了曲落陽的床,只不過,到最後,是革命還沒能夠成功而已。
辛亞雷的妻,也不完全是一個蠻不講理的人,也沒耍賴,在醫院人來人往的走廊上,看著我的病歷本,上面清清楚楚寫著“處女膜完好”的字眼,怔了一下,還真的對著我跪下來,還用了清宮戲中奴才磕見主子的標準動作,對我磕了一個響亮的頭。
女人說:“左拉拉,對不起!是我錯怪了你!”
我斜了眼睛瞅她。
忽然的,我的手又癢了起來。
我說:“你起來。”
女人很聽話,站了起來。我等她站穩了,便伸出了手,朝了她那張乾瘦的臉,狠狠地“啪”一聲,就甩了她一記耳光,直把女人打得乾坤逆轉,日月無光。
我仰頭,挺胸,收腹,努力裝出趾高氣揚的樣子。我身上穿的,還是那套被法式紅菜湯染紅了的香奈兒小禮服,牛肉,胡蘿蔔,番茄,洋蔥塊,紫菜頭已拿下來了,汙漬還在,那湯的濃郁味兒還在,久久揮之不去。
我踩著細細的低跟的鞋子,“駕駕”地走出了醫院門口。
是另外一個男人欺負我(1)
辛亞雷不理他那狼狽不堪的妻,而是小跑著追了我:“左拉拉!左拉拉!”
他跑到我跟前,一臉歉意:“左拉拉,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沒想到,她竟然會這樣不懂事,無禮取鬧!害你冤枉!”他又再說:“我更沒有想到,你,你是個好女孩子!”
我盯他,忽然覺得他像了個小丑。
我再次的,怒從心上起,惡向膽邊生,以了閃電般的速度,劈手的,就往辛亞雷臉上,送一了上記耳光。“啪”!這聲音比落到他老婆臉上的聲音,還要響,還要清脆。大概我太用力,又大概我連甩了兩記耳光,我的手掌,竟然辣辣的痛了起來。
我衝到馬路邊,攔下一輛計程車,上了車。
計程車絕塵而去。
過了兩天,伍一帆陪著我,去辛亞雷的製衣廠辭職。
雖然還了我清白,但我在辛亞雷的製衣廠呆,也沒意思了。反正,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現在留我的地方,是伍一帆家的超市。我首先宣告哈,我不是吃回頭草,此超市,不是我以前打工的那間超市,而是伍家剛開的另外一間連鎖超市,規模要比舊超市大得多,也有檔次得多。
請我回去的,是伍一帆的老爸。
他一直找不到合意的會計師。
老奸巨猾的會計師,伍一帆老爸不想要,害怕人家把他算計了去。年輕青澀的會計師,他又嫌人家不熟悉業務,經驗不夠,工作不夠認真負責。於是,伍家的老爺子,忽然就想起我的種種好處來。
畢竟,我從大學畢業出來,便為他打工,做了長長的四年多時間,彼此之間都知根知底。我這個人雖然沒有什麼上進心,是那種不想當老闆的打工仔不是好打工仔的那種,但我踏踏實實,工作起來認真細緻,盡職盡責,極少出差錯,難得的是,我沒有貪他家錢財之心。
伍家老爺子找不到我,因為我換了電話號碼。
伍家老爺子很是煩惱,吃飯的時候,無意中說起這事兒。
是另外一個男人欺負我(2)
結果,伍一帆一拍大腿:“你找左拉拉?怎麼不早說?我有她的新手機號碼,近來我們常常聯絡。”
伍一帆當然有我新手機號碼了,我換了號碼後,群發簡訊給為數不多的人,讓他們知道我的新號碼,伍一帆是為數不多的人之一。
伍家老爺子一聽,喜出望外。
比他更喜出望外的,是他的妻,也就是伍一帆老媽。
伍一帆老媽多想了,認為伍一帆有我新手機號碼,那伍一帆和我的關係,一定是不一般。如換以前,伍一帆老媽不會把我這個來自小鄉鎮的,土裡土氣的打工妹看到眼內,認為我不配,高攀不起。但自從知道自己唯一的寶貝兒子性取向有問題後,伍一帆老媽就調整了心態,認為只要是女的,未婚,她都希望能夠把人家發展成為她的準兒媳。
男人愛男人,太混帳!
拋開被別人作為茶餘飯後的談資,脊樑骨被無數雙手指戳,用羞辱嘲諷鄙夷的目光看著不說,緊要的是,那個男人,能給她生孫兒,叫她“奶奶”嘛?
還是男人愛女人,女人愛男人,來得比較正常。
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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