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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身型比我豐滿,該大的大,該小的小,面板白皙細膩。黛絲真的很漂亮,漂亮到我坐在她身邊,就像一個灰姑娘——灰頭灰臉的姑娘。
情敵(1)
我點了阿拉伯風味的摩卡。
黛絲點義大利的卡布奇諾。
星巴克色調,永遠是暗紅與橘黃色,周圍是柔和略帶暖色的燈光,一幅幅西方抽象派風格的藝術作品掛在牆上,座位旁邊擺放著流行時尚的報刊雜誌,精美充滿了特色的歐式飾品,還有一些軟語溫存的話語,比如說:“咖啡是你一輩子的情人”,再配上舒緩而優美的鋼琴獨奏,便讓人產生一種亦真亦幻,不盡不實的感覺。
突然,黛絲笑了起來:“咖啡是你一輩子的情人!這話好有趣!”
是,我也覺得這句話有趣。
情人,什麼是情人?
情人,是發生肉體關係,卻因法律,道德,性別,等等,諸如此類的原因,無法成為法定配偶,彼此之間,便互稱為情人。現代用語:情人,是指婚外情,ML伴侶。
我忽然間的,就想起因寫《情人》,而名噪一時,享有世界聲譽的法語作家杜拉斯的一句話:“我更喜歡與很不愛我的人在一起,而不喜歡與太愛我的人在一起。”
而我現在的處境是:和我在一起的那個人,我搞不懂,他到底是“很不愛”我,或“太愛”我?抑或,那個叫曲落陽的男人,“很不愛”的女人是我,“太愛”的女人是黛絲?
杜拉斯這句話,套在曲落陽身上,是不是變成:“我更喜歡與我很不愛的人在一起,而不喜歡與我太愛的人在一起。”
是不是?
是不是呢?
我胡思亂想著。
坐在我對面的黛絲,也就是我的情敵,她說:“星巴克號稱全球最大的咖啡連鎖店,在中國,泡星巴克,是小資們生活中不可或缺的節目。但在法國,卻不輕易找到星巴克的影子,也就是說,星巴克在法國,並不吃香。左拉拉,你知道是什麼原因嗎?”
我老老實實:“不知道。”
我當然不知道,我又沒去過法國。
而且,星巴克在法國吃不吃香,好像與我無關。
情敵(2)
黛絲才不管與我有關或是無關,她說她的:“法國,與其他國家並不相同,她是擁有世界上,最悠久咖啡文化的國度之一。而且法國人,嗯,怎麼說呢?雖然法國,被人們譽為世界時尚之都,在法國不同的街區,都吹著不同感覺的流行風,但法國人的骨子裡,卻非常的保守,有著很深的傳統情結——呃,就像曲落陽。曲落陽表面上浪漫,時尚,優雅,高貴,但只有瞭解他的人才知道,其實,他是一個很保守的男人,有著很深的懷舊情結。”
不曉得黛絲想說些什麼。
是不是想說,因為曲落陽懷舊,所以曲落陽心中,最愛的是她?
不知道了。
我沒問,只是用勺子攪著摩卡咖啡。
反正,黛絲來找我,見不得就是為了喝咖啡,她和我又不熟,再吃飽飯撐著沒事做,也不會平白無故的找我。她肯定,是無事不登三寶殿,也肯定,與曲落陽有關——這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如果我真的不知,那我就是十足的蠢蛋了。
我故意不去主動問她問題。
我故意裝作淡定。
果然,因為我的“淡定”,能夠崩於泰山前而不動聲色,黛絲臉上閃過一絲驚詫,她到底還是按捺不住,問我:“左拉拉,難道你不關心,我和曲落陽的事麼?”
我悠然自得地喝了一口咖啡,我的聲音很平靜——當然,是裝出來的平靜,我說:“那是以前的事了,對不對?每個成年人都有過去,誰都不是昨天才出生的,對吧?”我又再說:“我不關心過去,我只關心現在!”
“將來呢?難道將來你不關心?”
“將來是將來,誰能管得到將來呢,對吧?斯佳麗都說了,畢竟明天是另外一天了。”
“斯佳麗?”黛絲疑惑,她好像,不大喜歡看小說。
我終於找到優越感,我說:“那是美國現代著名女作家,瑪格麗特。米切爾的小說《亂世佳人》中的女主角。”
黛絲說:“哦。”
她一下子的,說不出話來。
大概她沒想到,我也不是省油的燈。
情敵(3)
黛絲低頭喝咖啡。
我也喝。
在喝咖啡的當兒,我無意中一抬頭,看到旁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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