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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桌旁坐定,月白接過葉兒遞過來的茶喝了一大口,又示意他添上。等兩杯茶下肚才緩緩開口道:“斐茗好好調養,雖不能恢復到之前的功力,學些招式自保還是可以的。”
斐茗有些懊惱自己的失禮,看月白方才的樣子似是渴的厲害,聽聞他如此說,訥訥道:“那些也不是太重要,我自知身體虧損太多!”
“若是得到晶石倒是可以,聽說……”
“月白,我現在很好!”
“呵呵,你能接受自己這樣就沒什麼,反正男子也是要有一個有本事的妻主寵著的。”
斐茗心底微苦,嘴裡卻帶著笑意說:“月白說的是!”
月白盯著他看了良久。雖然隔著一層幕離,斐茗還是可以感覺到他的視線,忍不住抬手摸了摸臉,疑惑的問道:“可是有哪裡不妥?”
月白搖頭,“只是覺得斐茗是個難得一見好男子,有意給你說門親事,我本就喜歡你,你若嫁到我們家,呵呵,倒是件好事!”
斐茗微白了臉,慌忙扶著桌子起身,“月白說笑了,斐茗已經嫁過人了!”
“聽人說被休了,我家裡不介意這些!”
“不,我不能,我……”他不能,他怎麼捨得了她!
“斐茗別急,別一句話說死,可以考慮一下,我家小女和斐茗年紀相仿,人品……”月白皺皺眉繼續說道,“還是可以的,就是有那麼一點點笨,不過無礙,待人極好。”
斐茗白著臉站在那裡,老半天才道:“我,我不能答應恩公,我還是離開的好!”
“唉,我就這麼一說,你坐,坐呀!”月白起身把他摁回凳子上,狀似無意的撫過他的手腕,眉毛輕蹙起來,看來恢復的並不好,前次診脈並沒有察覺有什麼致命的內傷,所以放心的讓他一個人靜養。如今看來是自己當初誤診了,分明是傷及內臟,怕是當初被扔出來時餵了什麼藥影響了自己的判斷,這身體,別說把武藝重新拾起來,就是以後生子怕也是……
月白搖搖頭,心底有些氣惱。
斐茗見他搖搖頭看著桌面不動,歉意的說道:“斐茗得月白如此高看實是三生有幸,只是,只是斐茗心裡,心裡有人了!讓月白失望了!”
月白擺擺手,氣惱道:“與你無關,那個混賬東西!”
斐茗不明所以,見他有些悶悶不樂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勸解。
“唉,你好好在這裡養著,我先回了,有空再來看你!哦,別搞什麼不辭而別,竟讓人擔心!”月白自然的拍拍他的肩膀,起身出去。斐茗忙起身相送,被月白呵斥一聲,“客氣什麼,養好身體再說!”
斐茗看著他飛身離開,心裡酸酸暖暖的險些落下淚來!要是自己的爹爹在,會不會也這般親切的訓斥自己?
“公子,”葉兒見他紅著眼圈,以為是剛才主子那聲喝把他嚇著了,用手輕輕拍拍他的背,“主子是和你親呢,主子是好人!”
斐茗點點頭垂了眼,“我知,就是想起一些人!”
江湖傳言
最近霜白門不太平,夜裡流竄的黑衣人明顯增多了,賈鈺知道只是小賊,要是有能耐的白天就直接過來了,就像柳青那樣的,哪裡用得著半夜偷偷摸摸的。
可是有那麼幾個人卻讓賈鈺感到不安,身手極好,卻只是夜裡探探寨子,並沒有其他動作,有一次被他發現不及自己出手人家已經沒了蹤影。看身手絕不是江湖雜派,可是賈鈺弄不懂她們的目的,反而有些被動。
江湖謠言,不,這次是江湖流傳,晶石就在霜白門,而且在那個呆痴的小主子手裡。
賈鈺讓人夜裡加緊了巡邏,只不過這些只是能擋擋小賊,遇到有本事的照樣不頂用。
碧落要搬過去和蘇瑤一起住,被蘇瑤拒絕了,她不想別人進她們的新房。再說,她覺得自己可以保護自己了,最起碼飛的快也變得驚醒了許多。
好吧,蘇瑤躺在床上翻翻白眼,耳力好也不見得是件好事情。聽聽,屋頂窸窸窣窣的攪得人睡不好覺。
屋頂上的人小心翼翼的掀起一片瓦,俯身往裡面看,蘇瑤眨巴眨巴眼看屋頂那個小洞,心底嘆息,這房子早晚要漏雨!
“喂!”蘇瑤忍不住開口,“我還沒睡著呢!”
聽見瓦片蓋上和飛身離開的聲音,蘇瑤勾勾嘴忍不住笑了,其實這些探子還真可愛,和斐茗當初一樣!不,沒有斐茗當初可愛呀!
胸口有些發悶,蘇瑤伸手去撫,卻被自己觸到的溫度嚇了一跳,扒開褻衣來看,被忽而從自己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