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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玦還是沒動,顧長安輕輕地拿下他手裡的酒杯放到桌子上。
一轉身對上安玦清冷的雙眼,像盯著獵物的豹子一樣。
“顧長安,你是不是怕我把手裡的照片給司徒皓,所以才回來的?”
一下子被安玦看穿,顧長安下意識地往後躲閃。
“哈……”安玦一副瞭然的嘲諷。可是為什麼他的眼中卻有哀傷。
“顧長安,女人對我而言不過就像衣服一般,穿膩了就扔,所以
只要你乖乖的,我不想穿了你自然就可以離開。”安玦起身攥住她的
下巴強迫她看著自己的眼。
不知道為什麼,顧長安覺得心裡悶悶地疼,她憤怒地盯著安玦。
“即便是女人如衣服,我也是你永遠都穿不起的牌子!”
“是嘛?”安玦一把將她按倒在沙發上,翻身壓在身下!
“衛明明從江南拿到了證據,你就覺得沒有什麼可顧及的了?
還是司徒皓今天給你送的百合讓你忘乎所以了?顧長安你真蠢!
你想想你如果明天他看到了那些照片,他還會給你送百合嗎?”
安玦低啞的嗓音伏在她的耳邊,一字一句像一把利刃反覆地切割她
原本以為已經麻木的心。
“你監視我?”
安玦彷彿聽到了天大的笑話。“顧長安,我真是高估了你的智商!只要我
安玦想知道的,根本不需要我動手。”
“你到底想怎麼樣?”顧長安絕望地閉上眼。
“我不早就說過了嗎?做我的女人直到我厭倦了為止!
你怎麼就是學不乖呢?”安玦雙眼危險地眯著盯著剛才被自己撕開的
襯衣下若隱若現的乳^溝!
☆、顧長安住院了
安玦雙眼危險地眯著盯著剛才被自己撕開的襯衣下若隱若現的乳溝!
顧長安急促的呼吸,胸前的豐腴一下一下地摩擦著安玦的胸膛。
憤怒再一次燃盡了理智,他瘋狂地撕扯著她的衣物,顧長安覺察到他的意圖。
拼命地反抗,“禽獸……放開我……你除了這個還會什麼?”
安玦扯住顧長安揮舞的雙手狠狠地往下壓她。沒防備被她的腿一下頂在了
肚子上,疼的他悶哼一聲,顧長安察覺大安玦手上的力道一鬆。
整個人使出吃奶的力氣將他狠狠推開。
安玦忍痛伸手去抓她,嘴裡大喊一聲“別……”動字還沒說出口,
根據質量守恆定律顧長安華麗麗地跌坐在了地上,
接著屁股上就傳來密密匝匝尖銳地疼痛。
她正好跌坐在一大片玻璃碎片上,她整個人是飛跌出來的。
地上的碎片盡數割進肉裡。疼的她冷汗涔涔的冒出來,
全身僵直一動也不敢動,一喘氣疼的眼前發虛。
安玦捂著肚子蹲在她面前,臉色越發的難看。“叫你別動!”
顧長安看著他陰沉的臉“哇……”的一聲就哭了。
這麼久以來的委屈,壓抑,疼痛,可是她越哭屁股越痛。
安玦也不管她抓住她的腰將她翻過來放在腿上,檢查她的傷勢。
顧長安邊哭邊不好意思地拿手去捂屁股,不料卻被安玦一把拍開。
一伸胳膊就那麼把她抱起來,走到門口又折回來拿了鑰匙。
走到地下車庫的時候,他沒開他那輛騷包的阿斯頓馬丁。
卻直接拉開了一輛加長林肯,把顧長安橫放在柔軟地長座兒上。
“趴著,別動……”關上車門自己去了駕駛座兒!
顧長安一路上斷斷續續地哽咽,像只烏龜一樣趴在真皮軟座兒上,
鼻涕眼淚一把一把地往上面摸,安玦開的跟飛的一樣,
可是車裡面卻一直安穩地很,資本家的車減震就是做的好啊!
顧長安還沒仇富完,車子就到了醫院,過減速帶的時候還是顛了幾下。
那些細微的顛簸讓她痛不欲生地又忍不住哭了。
安玦一路上不停地回頭看她,顧長安疼的有氣無力也沒工夫跟他吵架。
趴在急診室的創傷時,她已經疼的出現幻聽了。腦袋嗡嗡響,
聽見平時趾高氣昂的醫生,此時低聲下氣地跟安玦說,
“您別擔心,我們馬上處理……”
她迷迷糊糊地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