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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可能會有真言?
她把自己的耳朵移開,剛要伸手去關床頭櫃上的壁燈,卻猛然發現,他的眼睛好似有一顆晶瑩剔透的水珠。
水珠,眼淚?該不會是看錯了吧?
曉蘇稍微愣神一下,伸出一根手指倆,指尖慢慢的向前,想要去證實一下是真的眼淚還是自己的眼睛看錯了。
然而,她的指尖在距離他的眼角還有一厘米遠的距離時,卻被他突然抬起的手一下子不耐煩的推開了去。
由此可見他的警覺性非常的高,哪怕是在醉酒後人事不省的情況下。
曉蘇吐了口氣,好玩心大起,於是有些不信邪的再次伸出自己的手指,想要去再次嘗試一下。
然而,這一次,她的手指距離他的眼角還有五厘米遠的距離時,他的手臂卻再次抬起,一把住在她的手腕,稍微用力,直接把她從床下拉到了床/上去了。
曉蘇嚇得不輕,於是本能的掙扎了一下,而喬非凡一個翻身,直接就把還在掙扎的她給壓到了身下。
譚曉蘇的一顆心砰砰的跳動著,望著趴在自己身上繼續睡著的男人,終於咬牙,伸出自己的雙臂,鼓足全部的力氣,把身上這塊大石頭給推翻到一邊去了。
喬非凡估計著實是睡沉了,悶悶的倒在床/上,手臂很自然的朝兩邊一擺,繼續睡覺,而完全不顧身邊還躺著一個人,甚至不管自己的手臂這樣隨便一擺會不會壓到身邊人的身上。
確實壓在譚曉蘇的身上,而且該死不死的壓在她細嫩的脖子上,重重的一條手臂壓下來,差點沒有把她的細脖子給壓斷,痛得她眼淚都出來了。
她用力的把這條手臂從自己的脖子上搬開,即刻起身下了床,然後站在床邊大口的喘著粗氣,卻是再也不敢去招惹這喬非凡了。
☆、刁鑽的小姑子
她用力的把這條手臂從自己的脖子上搬開,即刻起身下了床,然後站在床邊大口的喘著粗氣,卻是再也不敢去招惹這喬非凡了。
拿了自己剛才那條薄被,乖乖的走到床位的沙發上去躺下來,雖然說睡沙發不是很舒服,可是,卻很安全,至少可以睡個安生覺。
譚曉甦醒來時,房間裡的大床/上已經沒有人了,只有揉成一團的薄被子和被他滾得皺巴巴的床單。
她苦笑了一下,這男人跟風一樣,現在居然是來無蹤去無影了,昨晚他什麼時候進來的她不知道,而今早,他什麼時候離去的她也同樣不知道。
好在她這人不是太喜歡糾結這些個事情,於是快速的把床/上的被子枕頭床單等都拆換了下來,然後抱了這一堆東西朝樓下走去,準備送到洗衣房去洗。
只是剛走到門口的時候,又發現一件男士西裝外套,她想起來了,昨晚躺在她床/上的喬非凡沒有穿西裝,估計是他進門時脫下來扔這裡了。
撿起這西裝外套時才發現上面一堆的汙穢物,臭得她差點吐了。
即刻用丟下手裡的床單被套枕頭等,把這件汙穢物很多的西裝外套拎到浴室裡去用水給衝乾淨,至少不要讓那些汙穢物還留在上面。
等她把這一堆髒東西送到洗衣房裡洗乾淨,再來到鳳凰苑的餐廳時,邵美西已經吃完早餐了,而餐廳裡也沒有喬非凡的身影。
邵美西對於她這麼晚才來非常的不滿,於是冷嘲熱諷了一句:“哎呦,這嬌貴得,非凡就回來一個晚上,你就累得起不了床了嗎?”
“媽,人家是故意顯擺哥是多麼的愛她!”樓上走下來一個身材瘦削的女孩子,一臉的傲慢和無禮的開口:“你想想啊,哥和她結婚這都二十多天了,好不容易昨晚回來一次,她不使出渾身的解數把哥給榨乾了才是?”
譚曉蘇應著聲音抬頭,這才發現原來是喬家小姐喬美惠回來了,這喬美惠就在濱大讀書,聽管家劉福說過,好像已經20歲,不過還在唸大一。
她這是第二次見到喬美惠,第一次是兩週前,喬美惠週六回家來了一趟,當時邵美西給她介紹譚曉蘇是她嫂子時,喬美惠對她只是冷哼了一聲,然後就屁都沒有放一個了。
她不理會這對尖酸刻薄的母女,只是默默的去盛了一碗白粥和拿了兩個花捲,端到餐桌邊,準備安靜的吃早餐。
只是,有時候你越想安靜就越有人不讓你安靜,你越想息事寧人,就越有人要和你掀起事端,所以,譚曉蘇這頓早餐註定無法安靜的吃完。
她剛咬了口花捲,就見喬美惠也端了一份早餐過來,也不知道是刻意保持自己的身材還是真的胃口小,她那份早餐和一份貓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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