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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我想本門的幾位師尊也恐怕未能學全《怡清訣》。”段皓問道:“這是為什麼?《怡清訣》很難嗎?”程霍說道:“《怡清訣》的確很難練就,若稍有雜念,便會走火入魔而迷失心智。我派前輩中就因為有人習《怡清訣》不慎,走火入魔,釀成了大錯。故本門後繼弟子非有大才者,不可輕易修習《怡清訣》。”
段皓不解的問道:“那大師兄算得上是大才了?”程霍說道:“也並不全是,因為這十年之約,關乎到本門的聲望和江湖上的地位,這場比試是不能輸的。在眾弟子中,只有大師兄的天賦和資質都比較好,而且又是柳師伯的嫡傳弟子,選他修習上乘內功心法,是最好不過了。”段皓說道:“那大師兄……若有一點差池,那性命……?”程霍嘆了一口氣,說道:“這也是我不願習武的原因之一,有些時候為了名利,竟不惜丟掉自己的性命,大師兄雖然不在乎那些,可是北劍門卻十分看重那些名望。”
段皓問道:“程師兄,你覺得大師兄能習成《怡清訣》嗎?”程霍說道:“這個不好說,如果大師兄仍舊舍不下一個‘情’字的話,那恐怕……”說到這兒,程霍停頓了一會兒,說道:“不說這些了,時間也不早了,我得去練功了,元師弟也早點回去吧。”段皓應了一聲,想到大師兄為情所困,心道:“大師兄所想的那人,會不會是島上的那個老女人,只是這看來他們也相差太遠了,怎麼談得上般配呢?唉,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也許是這樣吧。”段皓摸了摸胸前的香錦,眼神痴痴的望著遠處,過了許久,才起身離去。
這一日,師父傳見所有弟子。段皓出門與程霍一道,見程霍的著裝與往日不同,一身潔白的長衫,額上是白綢護額,腳上的靴子也是白色的,這一身行頭十分有派氣。段皓心中詫異,為什麼程師兄今日如此打扮呢?不過他也不好意思相問,只是跟在程霍的後面。
如今七月中旬,那是樹林蔥鬱,花香四溢。神座峰上是綠意盎然,透著一股仙風之氣。段皓久不出門,此刻見此等美景,為之傾怡。
漸漸地段皓髮現,所見到的師兄、師姐都是和程師兄一樣的裝束。段皓心道:“師兄、師姐們為何都是這樣的打扮,我……我可沒有那身衣服,這下該如何是好,我肯定是大煞風景了,萬一師父要是不高興……不過我也沒有接到任何通知,沒有讓我穿這些。”段皓心驚膽顫的邊走邊思付著。
到了火嶺堂大殿,段皓看到商琴也是平常裝束,這才心安下來。回想起以前商琴跟自己說過,北劍門有四年一次的弟子比劍大會,正是這年的七月,師兄師姐們都要去參加,唯有自己和商琴列外,也難怪他們的裝束很不一般了。
商伯傲和徐琳從後堂出來,商伯傲說道:“歷來我門下弟子都是最強的,今日你們好好發揮,別給為師丟臉就是了。”眾弟子齊應道:“弟子當盡全力以赴。”徐琳說道:“四年一次的比武,也是展示你們才華的時候,盡展所學吧,也好讓你們的師伯、師叔們點評一下。”商伯傲說道:“好了,也不必說那麼多了,走吧。”
徐琳拉著商琴說道:“琴兒,你若願意去,就隨我們一起去吧,若是不想去,在家也好。”徐琳考慮到前日商琴和其父鬧了矛盾,心情不暢,故這樣說來。商琴笑道:“自然要去了,我要看看師兄、師姐們的武功招式,以後當借為己用。”徐琳笑道:“你個小丫頭,還人小鬼大了呵。”
段皓見大殿中的師兄、師姐們一個個隨師父而卻,好像沒有人注意到自己的,師父的目光也沒有落到過自己的身上,心裡有些失落。商伯傲諸弟子中,除了商琴,其他師兄、師姐都比較內斂,少言寡語,這也和商伯傲的授教有關。段皓自己也是沉默寡言,足不出戶的,以至於和師兄、師姐們的交流甚少,因此在這峰上感到的是無比的孤單寂寞。
不過還好的是,在屋裡時,可以和程霍談談心,有空的話,也會到行雲樓去看看書。在行雲樓時,段皓倒是和李師叔門下的楚陽生聊得開,楚陽生經常點撥段皓一些修習之法,這讓段皓感覺他特別親近宜人。不過楚陽生有時候也太過於熱情,時不時詢問段皓的一些家世情況之類的,這樣段皓十分害怕,擔心一旦洩露自己的生世,恐怕會在北劍門待不下去了。他也謹記姐姐段盈的話語,不可對任何人提及自己的生世和家道。所幸後來商琴找段皓練劍,正好擺脫了楚陽生的“熱情”。想到商琴,段皓心裡暖暖的,渾身是勁。
段皓見師父和師兄、師姐們遠去,也顧不得多想,忙跟了上去。段皓跟在師兄師姐後面,雖是一瘸一拐的,不過這步子還是跨得挺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