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義堂來。”
段皓則隨著恕言一路來到了一處偏堂,地方不大,卻是格外的清靜。堂內擺著十把太師椅,分兩排散開著,正上方是一張虎背長身椅,緊貼著的是一條大的橫幅,上面寫著一個“義”字。恕言朝前坐在那虎背長身椅上,對段皓說道:“兄弟,你就著旁邊坐吧。”段皓小心翼翼的挨著恕言旁邊坐了下來。
不久,陸陸續續地有人進了來。其中有長者、少年,有書生、也有俠客。他們個個都透著一股豪邁勁兒,這讓段皓看著為之一動。段皓心道:“我這是到哪裡來了,他們都是大哥的朋友嗎?”
漸漸地,親義堂裡聚集了七八十人。段皓看這些人的裝束,似江湖中人,又有些不似江湖中人,各有所異。段皓看看恕言,見他那股威風凌凌的氣勢,顯然是他們這些人頭兒,心想自己能遇到大哥這樣的大人物,是莫大的福氣。
段皓四下裡看看,見四周的太師椅上坐著的都是長者、前輩,自己不僅坐在這裡,而且還是最前面的,心中不免有些惶恐。只聽恕言說道:“眾家兄弟,近來奉天教的動向如何?”
一長衫書生說道:“奉天教似乎沒什麼動向,只是今晚之約,我們……”恕言說道:“今晚之約一定要去,不然,讓他們覺得我文宣閣衡義堂怕了,不敢赴約。”段皓一聽,明白了這是文宣閣的分堂。段皓曾聽程霍談起過:“……文宣閣早先與我北劍門並駕齊驅,在江湖上的名望極高。只是後來文宣閣鬧的四分五裂了,名聲和威望越來越低沉了,只是這百足之蟲,死而不僵……”
一位坐著的長者說道:“聽說紫魔女出現在漢陽外的落雲亭中,奉天教多數動向皆是朝著落雲亭而去,今晚之約,他們恐怕是不會來了。”恕言一聽“紫魔女”三個字,心中一驚,連忙問道:“紫魔女怎麼到漢陽來了,為何我連一點風聲都沒有聽到?”那老者說道:“本來我等不想堂主今晚冒險去赴約,故四下打探奉天教的動向,不料在俘獲一名奉天教弟子的口中得知,奉天教一直追蹤紫魔女,趕到了落雲亭,想必是紫魔女已經到了落雲亭了。”
恕言額上冷汗直冒,身子不由得哆嗦了一下,他知道這紫魔女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江湖上更是談她色變,但凡她去過的地方,那可是寸草不生。奉天教中不知道有多少高手亡命與此人手中,所以這些年來,奉天教一直四處追擊紫魔女。只是每次追擊紫魔女的隊伍,都是全軍覆沒為止,這不由得籠上了一層魔鬼的陰影。如今衡義堂尚不及奉天教,要是紫魔女在漢陽出現,那衡義堂豈不危急了。恕言想著,心裡不住的打顫,心想:“這和奉天教的生死之約還沒過,卻又出現這個魔頭,該當如何是好?”
段皓一直居於北劍門中,於南方的諸事瞭解的不多,自然也不知道江湖上為何人人談及紫魔女,就變了臉色。段皓見大哥焦急的模樣,心想:“這紫魔女一定十分恐怖,看來以後得小心為好,只是大哥這邊似乎有什麼難事,若有我幫忙的地方,我一定全力以赴。”
當下有人說道:“紫魔女既然在漢陽出現,我們還是避而遠之吧。”恕言說道:“恩,也好,眾家兄弟,你們立刻收拾,帶上自己的妻兒,趕緊出城避一避。”眾人道:“堂主,那您呢?”恕言說道:“漢陽是我衡義堂的根基之地,我不想就這麼放棄離開這裡。更何況今晚是我和奉天教的生死之約,不管他們動向怎麼樣,我是絕對不會爽約的,不想讓人看不起我們衡義堂。”
有人說道:“堂主,眼下是萬難之際,您也一起出城避避吧?奉天教也是為了紫魔女的事,今晚應該不會赴約的,江湖上也不會瞧不起咱們衡義堂的……”恕言說道:“眾家兄弟,是恕言無能,保護不了大家,眼下你們能離開漢陽,而我此刻決不能離開。我衡義堂以‘義’當先,我既為堂主,早已將生死置之度外了,而你們不一樣,你們有家小,所以無論如何也得先顧家才行。我若死了,堂主這擔子就勞煩陳長老擔起了。”眾人聞恕言此言,心中多有同慨,遂拜道:“堂主待我等如同兄弟手足,我等願誓死追隨堂主,保護衡義堂。”恕言說道:“眾家兄弟,恕言在這裡謝謝你們。有這份豪氣很好,但是,不可因小失大,你們不必為了我而白白犧牲性命。”
一位老者說道:“那紫魔女到漢陽來,未必是衝著我們衡義堂來的。只是今晚堂主和奉天教的生死之約,我等甚是擔心。”恕言笑道:“我恕言在刀尖口上已是翻來覆去過了的,還怕今晚的生死之約嗎?只是我衡義堂和奉天教結怨,也只得由我來化解。至於紫魔女是不是衝著我們衡義堂來的,也希望眾家兄弟還是避一避為好。不管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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