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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義必自斃。”李伯進被段皓那一掌震傷了心脈,動彈不得了,只得咬牙切齒的瞪著段皓,無奈的被門下弟子抬下去了。
鶴童翁笑道:“段皓,好功夫。”忽然,一道白影閃出。只見鶴童翁身後那白衣劍客閃出,抱劍侍立在段皓的面前。鶴童翁拈鬚笑道:“不過,他不知道你能不能應付了?”
段皓看去,那白衣劍客似乎曾經在杭州城中見過一面,只是後來 自'霸*氣*書*庫'己到了文宣閣,並未見過此人,倒不知道他是什麼來頭。一陣寒風襲來,段皓隱隱的感覺到對方殺氣極重,令他有點膽顫,不得不暗運內力於掌中。那白衣劍客凝視段皓許久,忽而劍鋒一露,一道甚強的劍氣直衝向段皓。
段皓見此,倍感驚訝,心道此人的劍術遠遠勝於李伯進。段皓運力擋住那白衣劍客的這道劍氣,就在這一瞬間的功夫,那白衣劍客已經奔到了段皓的跟前,一道冷光射來,劍鋒直指段皓的咽喉。段皓心下驚駭,慌忙側身相避。但是,那白衣劍客似乎並不給段皓喘息的機會,不僅劍法厲害,身法更是百般的神速,段皓慌亂中勉強應付了幾下。
夏侯芸見狀,欲奔上去幫助段皓,獨孤氏攔下她說道:“不可魯莽,那白衣人的劍術極其了得,先靜觀其變吧。”夏侯芸看看四周冷冰冰的各派高手,似乎都欲殺而後快,使她心中一涼,心道:“自己此番出去,恐怕也會引起更大的麻煩。”無奈之下,她只得從旁觀測。北劍門眾弟子見那白衣劍客的劍術凌厲迅速,甚為驚歎,卻無從知道此武功為何門何派,源於何處。鶴童翁靜靜地看著二人,拈鬚含笑著,他認為勝券在握,自然也不急於一時。
段皓與那白衣劍客周旋了十餘招後,忽然心道:“這是《踏莎神掌》中的形影篇?難怪他的身法如此之快。不對,他怎麼會這武功的?”段皓轉而一想,曾記得讓人封了文宣閣前的洞府,或許鶴童翁藉機拿取了洞府中的武功秘籍,讓這白衣劍客修習了。眼下不敢大意,只得小心的應付著。
忽然,商伯傲說道:“他使得劍法是《無名劍法》?”古伯易聽到商伯傲驚愕的聲音,隨即看去,臉上浮現出異常的表情,說道:“的確是《無名劍法》。”商伯傲由商琴扶著,身子勉強支撐起來,說道:“他怎麼會我北劍門至上劍法?”突然,兩人異口同聲的說道:“難道他是曲林?”一旁的白君涯一愣,然後說道:“他的確是曲林師弟。”
這時,在一旁的夏侯芸聽到了北劍門中的談話,心下擔心段皓,忙問道:“這曲林是誰?”古伯易輕聲嘆了一口氣,搖搖頭轉身坐下了,商伯傲說道:“君涯,還是你說吧。”白君涯說道:“曲林師弟與我師承相同,是師父最喜愛的弟子,他資質、潛能都比所有的師弟師妹們要好,師父也很看重他,親自教他內功心法,後來又將《無名劍法》傾囊相授。只是,那一年,師父攜曲林師弟和柳晴師妹去了蜀山,回來的時候,師弟變得很是消沉,那一年,師妹也不知道什麼緣故,沒有回北劍門。師父過世後,曲林師弟就離開了北劍門,這些年來他都杳無音訊,沒想到今日倒是在這裡看到了他。似乎他變得和以前不一樣了。”
獨孤氏在一旁說道:“段皓的掌法越來越凌亂了,身法也慢了許多,照此下去,恐怕支撐不了了。”眾人望去,見那白衣劍客曲林的劍鋒甚是凌厲,招招制約著段皓。段皓的掌法固然厲害,卻始終被纏著,無法施展武功,被曲林的劍氣亂了步伐。
曲林一招“名回訣”刺向段皓,劍鋒直擊他的眉心。段皓想御掌於頂,卻稍顯緩慢。在這千鈞一髮之際,白君涯一道強勁的劍氣劃出,擋住了曲林的劍鋒。白君涯衣襟一動,反手說道:“曲林師弟,你這是為何?助紂為虐?”曲林雙眼斜視於地,冷冷的說道:“我早已不是北劍門的弟子了。”
白君涯厲聲喝道:“師弟,你這是什麼話,你知道你今天這是在做什麼嗎?看看這周圍同門師弟、師妹的屍身……本以為你在江湖上銷聲匿跡了,沒想到今日見了,卻是這般模樣!”曲林冷冷的說道:“我的心早已隨了小師妹去了。”白君涯一愣,問道:“小師妹?你說的是柳晴師妹?這是為何?”
曲林說道:“說那麼多幹嘛,你曾與我同門,我也不想為難你,但是其他弟子我一個都不會放過!”白君涯喝道:“師弟,你清醒一下吧,這都是同門師弟師妹!”曲林不語,仗劍斜刺過來。段皓叫道:“大師兄,小心。”一道劍氣劃過,劍鋒逼向白君涯。白君涯手中長劍一繞,劍鋒一凜,利落的一劍與曲林劍鋒相對。
白君涯劍氣與曲林的劍氣一觸,手腕微震,心道:“曲林師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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