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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實在是承受不了,魯縣丞不能盡興,就隨手抓起旁邊帳外伺候的丫鬟,按在腳踏上就狠幹起來,香雲礙於她這個主母在場,連叫都不敢叫,活像一隻受驚的小白兔,這個可憐兮兮的樣子令魯縣丞更是興致勃勃,倒是輕憐密愛起來,劉氏看得目瞪口呆,顧不得什麼破口大罵了一通,自那次以後,魯縣丞就從未進過她的房門,倒是偶爾叫香雲去書房伺候,每次回來小臉都帶著紅霞,一雙眼睛含著輕佻的媚色。自然,也免不了劉氏明裡暗裡的挑錯,一頓狠狠的責罰是免不了的。
因此,此刻劉氏用力將蓋碗砸向她,香雲連躲都不敢躲,被砸了個正著,血水從額頭滲出來,痛得她眼淚直打轉。
“踐人,你還敢哭?”劉氏勃然大怒,指著她的鼻子破口大罵,“光知道爬床的賤婢,什麼事都做不好,還不給我滾!”
她越想越氣怒不堪,要不是香雲不中用,怎麼會不知道莘蕪院書房裡的那個醉酒男人就是魯縣丞,還讓他跟顧府的丫鬟做下醜事,讓她在眾位官夫人跟前失了臉面,還生生地壓著噁心強作歡笑,表面大度地將人領進府來供著,都是香雲這個笨的,讓她算計別人不成反算計了自己,吃了這個大一個啞巴虧。
香雲並不敢出去,劉氏的性子喜怒無常,當下最明智的只能讓她作踐夠了消了氣再說,不然後面的懲罰更重,她不停地磕頭:“夫人息怒,都是香雲的錯,請夫人責罰!”
劉氏見她不出去,不怒反笑:“還不聽本夫人的話了是吧?是誰給你權利自稱名字的?上了老爺的床,就以為自己是半個主子了是不是?你個沒臉沒皮的賤婢,沒有過明路,連通房丫頭都算不上,白給老爺睡了幾回,還美呢!”1amjK。
香雲小臉煞白,這話正戳中了她的心窩子,被老爺睡了,這都幾個月了,夫人一點表示都沒有。老爺呢,只是喚她服侍,偶爾興致好的時候賞個小荷包,其餘什麼都沒有了。
以前她還能自欺欺人地想,自己是夫人身邊信任之人,夫人就是為了別的妾室,怎麼說都會讓她做個通房姨娘什麼的,至少過了明路,能有個小丫鬟服侍著,可是她如今這樣稀裡糊塗的,連通房都算不上。17245408
如此辱罵了一番,劉氏心裡舒坦了許多,盛氣凌人地俯視著地上小臉慘白的香雲,腦子裡將她想象成了蓮兒那張臉,覺得爽快極了,不由哈哈大笑起來。
香雲跪在地上,額頭血還在流著,卻不敢去上藥,秀雲悄悄看了看劉氏的眼色,她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這個時候去打擾她反而會落得一身麻煩,於是悄悄挨近香雲:“我箱籠裡有上回夫人上下的藥膏,快去上藥吧,留了疤痕就不好了。”
香雲偷偷看了眼劉氏,大著膽子站起來跑了出去,秀雲神色古怪地看著她的背影,不知心裡在想什麼。
……………………
聚福樓今晚十分熱鬧,魯縣丞今日小喜之日,免費請同僚們吃酒,這自然是一件極好的事情了,各個賓客來得都挺早,天還沒黑,就擺起了戰場,卻遲遲不見新郎官兒的影子。
“這魯縣丞怎麼回事啊?是不是捨不得請客了?”一個官員有幾分不悅道。
“哎,別急嘛,事情忙,總得安排好了再來不是?”為魯縣丞說話的是林師爺,實際上是他的親弟弟,明面上卻只是普通同僚一般。
林師爺在上一任知縣手裡乾的時候是呼風喚雨的角色,按理說他這個師爺並非朝廷正式編制,上一任知縣離任的時候他也該跟著下馬,誰知硬是幹到瞭如今,眾人不得不佩服他高超的公關手腕,如今的縣太爺顧大人,對他都是恭敬有加的。
因此林師爺一發話,眾人便都不好發表意見了,就坐在休息間裡吃茶,終於時間慢慢過去,大家肚子裡灌了滿滿一肚子茶,走起來大概都要晃盪了的時候,林師爺按捺不住了,悄悄吩咐跟著的小廝:“去魯府催催,看看魯大人被什麼絆住腳了?”
小廝不敢停留,一溜煙兒去了魯府,卻被門房告知,老爺早在未時就去了聚福樓,連忙迴轉去稟報了林師爺。林師爺慌了,他這地下哥哥不會是被人打家劫舍了吧,他可是官府眾人,光天化日之下,什麼人如此膽大包天?
正好一個聚福樓的夥計從門外走過,林師爺叫住他問:“可看見魯大人了?”
夥計道:“魯大人早早就來了,像是去了後面客棧。”
林師爺臉瞬間黑得像鍋底,後面的客棧,不正是今天要迎進府的小妾蓮兒住的地方嗎?他可是聽說了,昨天他好哥哥乾的好事,蓮兒因為德行不端被趕了出來,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