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卒們全都退了出去,顧卓寒眼睛往林至文這邊看來,見林至文也看著他,唇角微微勾起:“林師爺,別來無恙?”
林至文看著他一步一步往自己的方向走來,戒備地盯著他,退後兩步道:“顧卓寒,你要做什麼?”
“不做什麼,只是來與林師爺敘敘舊!”
顧卓寒勾唇一笑,從旁邊阿山手裡拿過一封信,遞到他的手上。林至文接過信,信封上面的火漆是他親手封上去的,封面沒有一個字,正是他刻意而為,他怕這信落入別人手裡,引起懷疑,故而並未寫收信之人。
“你、你截了我的信?”林至文猶自不信,他做得那麼隱秘,怎麼就被他識破了?
顧卓寒譏諷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林至文,魯縣丞的事情想必你已經知道了,你不會還想著楚郡王會來救你吧!”
“不不不,這都是誤會!都是你、都是你害苦了我!”林至文指著顧卓寒,憤怒不已,難怪,楚郡王會那樣對他大哥,原來他寫的信被人掉包,也不知顧卓寒換過後的信上寫了些什麼,觸怒了楚郡王,他得趕緊找個機會將誤會說清楚,郡王爺還是會相信他的!
“林至文,你就不要存僥倖心理了。就算楚郡王知道是我動的手腳,你以為,他還會留著你嗎?你對他沒用了,反而成了他的罪證,如今,除了我,沒有人能保證你的安全!”顧卓寒一針見血地指出。
林至文呆了片刻,忽然仰頭大笑:“我林至文忠心耿耿數年,這樣就功虧一簣了?我不甘心,不甘心啊!”
“林至文,這些年你打著胡縣令的旗號,暗地裡替楚郡王搜刮民…脂民…膏,作惡多端,這次栽在我顧某身上也算是報應吧!你們做那麼多傷天害理之事,難道就沒想想,百姓們遭受了多大的傷害?”
想起從呂家集回來那日,他親眼看到一匹馬摔落深崖,若不是他反應快,有紮實的武功底子,他們夫妻也會跌落下去粉身碎骨,而林至文之流,則繼續為非作歹,也許,他們會將這種方式用到下一任知縣身上,然後再次成為他們的傀儡,甘心情願地為楚郡王服務。1
林至文急急地爬到他的腳邊,抬起頭問:“你,你早就知道我的身份?故意讓我為所欲為,然後等到今日?”
顧卓寒不答他的話,不過也沒有否定,林至文滑坐在地上,喃喃道:“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我以為你是那蟬,卻沒想到你才是真正的黃雀!”
顧卓寒向阿山使了個眼色,阿山上前提起林至文的衣領,小聲在他耳邊低語:“林至文,我只問你,還想活命不?”
林至文茫然地看著他。
“你以為楚郡王會放過你?”阿山看著他的樣子,好笑地道。
林至文忽然打了個寒噤,他原想失去楚郡王的庇護,會被顧卓寒踩在腳下,此刻忽然醒悟,就算顧卓寒不治他,楚郡王更不會饒了他。他已經成了楚郡王的棄子,按照他的個性,棄子不僅沒有絲毫用處,而且因為知道的事情太多,還會成為他的隱患,而他一向是不許隱患存在的。
“顧大人,救救我,你救救我!”他抓住顧卓寒的官袍下襬,乞求道。
顧卓寒見他如此,對阿山點點頭,轉身出了牢房。阿山在林至文耳邊又說了幾句話,林至文不住地點頭,眼裡露出一絲生機。
“夫人,您不知道,聽說那魯縣丞被楚郡王一腳踢飛,然後又被那藏獒追著咬,眼睛也抓瞎了!”喜鵲一邊興奮地說一邊手舞足蹈地比劃著,杜鵑忙在一旁扶著她,小聲地嗔道:“你別太興奮了,說就說嘛,亂動什麼?”
“這不是解氣嗎?我怎麼能不興奮?”喜鵲想到著魯縣丞被狗欺負了,就覺得好笑。
杜鵑也撲哧笑了:“是挺解氣的,夫人,您說那魯縣丞怎麼就那麼倒黴呢?”
採青好笑地抿著嘴,對喜鵲道:“你去問問阿山,那首打油詩是哪裡找來的?真真好笑啊!”
顧卓寒此刻正好進來,聽見裡面笑鬧成一團,走到採青身邊道:“這你們就一知半解了吧,這首詩不過是形容一場雪景而已,那楚郡王自己胡亂對號入座,自己找罵來了。”17357812
採青想想也明白了過來,不由抿嘴低笑:“這個做詩之人真真有趣,雪景多美的意境,為何要弄什麼黑狗白狗的,多煞風景,也難怪楚郡王王誤會了。”
杜鵑聽了卻一頭霧水,好奇道:“是雪嗎?怎麼沒一個雪字呢?難道那黑狗白狗也是雪麼?”
喜鵲哈哈大笑道:“杜鵑你想啊,下雪的時候,可不是到處一片白嗎?井口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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