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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聲道:“你為什麼送那麼惹眼的東西給她?就不怕引起流言蜚語?咱們私下不在意這個,可面子上,你不能拆我的臺吧。”
莫名的怒火
池銘眉頭一皺:“你的反應未免太過度了。人人都知道你我交情不同,她名義上是你老婆,我送份厚禮,算不了什麼。”
連青側身,望向花映月,燈光流瀉在她身上,讓她看起來像個發光體一樣引人注目,他忽然很心煩,輕蔑的撇撇嘴:“她帶玻璃都不配,那麼好的翡翠,擱她身上,白糟蹋了。”
“就當她是首飾架子吧,她如果真戴玻璃了,丟的也是你的人。”池銘伸手拍拍他的肩膀,“伯母在美國那邊的手術已經聯絡好了,主刀醫生給好幾個國家元首動過刀,技術和心理素質都是值得信任的。等她身體好些了,你早日把繼承手續辦好,然後,自由歸你,她歸我。”
連青想起剛才她犀利的反唇相譏,心頓時一沉:“花映月怕是沒那麼好拿捏,我就怕到時候逼她她也不肯離婚。”
“她再聰明,沒人撐腰,也只能被我搓圓捏扁。”池銘盯著花映月,她腰背挺直,透出一種韌性,他要做的,就是讓她徹底軟下來,連反抗的心理都不敢產生,連思想都被主宰,比死更可悲。
酒會終於結束,連青要去一趟上海籤合同,訂的夜裡的航班,便直接去了機場,順勢讓池銘幫他送花映月回去。
她不想再和池銘交鋒,心太亂,理不清思路,她需要靜下來,好好想想,因此一上車,她便靠著座椅閉上眼,做出熟睡的樣子。
她應酬時不免喝了幾杯,臉頰酡紅,又添了一分嫵媚,車內狹小的空間裡,曖昧的溫度迅速上升,池銘把她拉過來,手指滑過她臉頰,忽的想起少年時。彼時他高三,每天中午和陸維鈞楚驍許朝陽三人在操場打籃球,花映月總是站在觀戰的女生隊伍裡,目光追著他跑,他們都說,如果她不姓花,真的建議他收了她。
當時他怎麼想,怎麼回答的呢?他努力的回想,可是回憶就像處在大霧之中,朦朧得看不清。
手指往下,滑到她鎖骨,涼悠悠的翡翠冰了他一下,他蹙眉,想起剛才連青說的話,心情頓時變得糟糕。
的確,現在自己想做什麼還得遮掩,連打扮這個漂亮的小寵物都不能隨心所欲,他一邊想,一邊把手伸進她衣服裡,感覺到她身子緊繃,他的怒火頓時找到了宣洩口,冷笑著拍了拍她的臉:“裝睡?”
花映月心一跳,來不及想對策,下巴就被他掐住,不得不睜開眼。
“我沒有。”抵死不認。
池銘緩緩道:“花映月,別把我當傻子。告訴你吧,在我面前老老實實,才有好日子過,耍花招,死路一條。做錯了事,認錯的話,我可能饒你,遮掩或者找藉口,那你鐵定會後悔。”他按下通話按鈕,對司機說道:“停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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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花花是青的老婆,所以某人很不高興……
劫匪
車在路邊停下,池銘降下車窗,初夏夜風吹了進來,涼悠悠的,他緩緩道:“今天涼快,吹吹風有助於保持清醒頭腦,你自己走回去吧,但願你回家的時候,就知道自己該怎麼做。”
花映月怔然看著外面,這裡離連家車程半小時,走回去更不知需要多久了,況且她穿著十厘米的高跟鞋,多走一會兒,那滋味鐵定是痛苦不堪的。
池銘見她臉色變了,微微眯眼,等著她軟下來,順從的乞憐,保證今後服服帖帖。
她扭頭看著他,嘴唇動了兩下,伸手拉開車門,走了出去。
池銘驀地攥緊拳,透過玻璃,看著她挺直背脊,優雅的走遠。
“池少,走嗎?”司機的聲音傳來,他回過神,淡淡道,“在前面路口那棵大榕樹下停車,在那兒等她。”
花映月下車的時候她腦子發熱,忘記拿包,車從身邊飛馳而過的時候她才意識到這點。她沒錢,也沒有手機,身上的衣衫首飾雖然昂貴,在這種小街道上還不如一張毛爺爺有用。
總不可能踩著這雙高跟鞋走回家吧,到時候腳鐵定廢了。她仔細想了想所在方位,走出這條街,左拐兩次有個大的住宅片區,肯定會有派出所,去借個電話用用,讓連家派車來接自己吧。
這條林蔭道人一直少,現在夜深,更是靜謐,偶爾有車疾馳而過。花映月雖然走著不舒服,但是還是盡力加快步伐,這種地方本來就危險,況且她一個人,又長得惹眼,帶著的首飾也太引人注目了,更讓她覺得不安。
可是意外還是發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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