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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攬住她的肩膀,微微一笑:“無所適從了?”
她平靜下來,低聲問:“有參照嗎?”
“聲音小了不少,有進步。以前你對我各種討好,雖然手法稚嫩可笑,不過態度是很好的。先那樣做。”
花映月心頓時一絞痛,旋即自嘲的笑了笑,他竟然在毀了她的家和生活之後,要求她用當年的熱情的待他。
想到父親還躺在病床上,不生不死,母親早已化為一抔冰冷骨灰,她怎麼熱得起來?
繼續愛我
花映月靜默片刻,說道:“給我點時間。”
“做不到?”
她看著他,聲音微顫:“我是醫學院畢業的,不是影視學院畢業的。我知道掙扎無意義,但是你讓我現在就做到你滿意的程度,實在是強人所難。”
她知道自己該忍,可是忍耐到了極限,就像水裝滿了杯子,再繼續下去,肯定會溢位來,一塌糊塗。
再說,這樣無止境的揣測擔憂下去,只會把自己完全陷入被動,成天除了惶惶然,什麼事都做不得。不如說開了,問清楚他的目的,他的底線,然後想法子為自己爭取一點空間,達成協議之後按規則行事,至少那樣能在羞辱來臨時有所準備,不至於像他出現在婚房時那樣不知所措。
這樣一說,他很可能會折辱自己,但是她在賭,賭他還沒玩夠,暫時不會把事情做絕,撒氣也只會撒在她身上,目前不必擔心父親。
“呵呵……”池銘輕輕的笑,手指颳著她的臉,“不是愛我愛得要死要活的嗎?現在不愛了?”
這句話直接撕開她心裡的傷疤,她再難忍耐,冷笑:“你在乎這點?以前你從來不把這個當回事的。如果你實在想要,我盡力裝出來……”話音未落,他的手就抬起來,帶起的風拂過她的臉,涼涼的。
這一巴掌終究沒落下,池銘的手在她臉頰十厘米處停下,轉而捏著她的下巴:“算了,你馬上得去個公共場合,打壞了丟人。都會諷刺了?有意思。你儘管鬧,晚上一起算賬。”
算賬?想必又是把她拖床上折磨吧。想起昨晚的疼痛和羞辱,她咬緊了牙,緩了口氣,問道:“帶我去什麼公共場合,還需要穿禮服?”
她情緒低落,聲音也很低,聽起來倒是很溫順,池銘沒有再挑刺,說道:“既然嫁入連家,某些應酬場合你肯定得去,晚上有個自助餐會,記得和連青演戲,人家砸那麼多錢在花海天身上,你總得值那個價。”
車停在了某美容沙龍的VIP入口處,經理親自拉開車門,看到池銘,十分恭謹:“池少,您好,這位小姐怎麼稱呼?”
池銘溫和的笑了笑,面容上絲毫不見剛才的冷冽和諷刺:“叫連太太。”
經理微微一怔,很快露出淺笑:“您好,連太太。”
“連少今天太忙了,我就幫他個忙,接映月過來。你們好好施展,一定要讓她滿意,否則連少見人家不高興,肯定會找我算賬。”
他說得如此自然,就像她和連青是恩愛夫妻,他敬重她朋友之妻的身份,花映月微微的彎了彎唇角,又迅速把諷刺之意斂去。
“請放心,如果不好,不用您說,我們自己把牌子砸了。連太太,這邊請。”
花映月躺在臺子上,被幾個相貌可親,手法老道的技師圍住,一個給她洗頭,一個給她敷面膜,一個替她做指甲,還有幾個遞東西的,她閉上眼,猜測著今晚可能遇到的難堪。
鎖鏈
造型師一邊給花映月修飾一邊稱讚:“連太太,你是我接待過的最漂亮的客戶。”
花映月恰到好處的維持著微笑:“多謝。”
她在鏡中看著自己的頭髮被盤成優雅的髮髻,露出修長白淨的脖子,臉頰薄施脂粉,就像一個被精心打扮的玩偶,即將被推出去接受指點。
“好了嗎?”池銘換了身禮服走進來,掃了她一眼,對造型師露出讚許的表情,“不錯。”
“謝謝池少誇獎。”
池銘身後的楊學拿著一大一小兩個紙盒子,他示意服務生把大的盒子開啟:“這雙鞋是配禮服的。”
服務生立刻拿出鞋,半跪在地上給花映月穿,池銘親手開啟小盒子,裡面放著一個精雕細刻的木盒,揭開蓋子,黑色絲絨上,鉑金鑲翡翠的首飾流光溢彩,旁邊有人識貨,不由得低低驚呼。
“我們是一箇中學的,認識那麼多年了,學妹結婚,學長該給一份賀禮,本來昨天就該送上,只是今天東西才到手裡,配這件禮服應該很合適。”他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