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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味偏重,為了他,改了愛好,適應了清淡的粵菜,也聽了很多粵語歌,只希望能更貼近他的生活。看到面前的菜,她恍惚中想起了過去時自己一邊吃腸粉一邊聽beyond的歌的少女時光。
吃完飯,何念儒道:“我要去和方丈談談禪,阿銘,你們兩個跟著去不?”
“不了,我明天還有事,得早點回去。改天空了再來瞧你。”
何念儒微笑:“我現在完全不管公司了,身上沒擔子,就想過一過閒雲野鶴隨性而為的生活,或許明兒就走了。”
“現在是彥哥主持公司事務?”
“是,不過他是個生手,今後還希望你多多扶持下。”
“應該的。我走了,何叔再見。”
花映月亦道了別,跟在池銘身後離開寺院。司機去洗車未歸,池銘讓她站在原地,自己和楊學走遠,說生意上的機密。她靜靜的站在樹下,裙襬在夜風中展開,飄蕩若羽翼,有一輛車從遠處開來,停在寺院後門,一個身姿挺拔頎長的男子緩緩走出來,目光掃過四周,落在花映月身上,不由一怔。
“少爺?”司機見他停步,開口詢問。
何彥回過神,說道:“沒事,走吧。”走了幾步,卻又忍不住回頭,花映月正在往不遠處一輛車走,背影嫋娜。她進了車裡,車立刻開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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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捺不住
何彥踏著在月下流動清凌凌冷光的石板往禪房走,可是四周清雅的寺院園林絲毫沒有入他眼,腦海裡被剛才驚鴻一瞥的倩影占滿。
沒看清她的臉,可那月下獨立的風姿,可稱絕世無雙。
剛才是不是該上前認識一下?不過,她是否已經有人守護?
踏入禪房,何念儒停止和方丈辯論經文,看著他笑了笑:“阿彥。”
何彥收回思緒,道:“爸爸。”
☆
花映月坐在車中,正在想要不要直接問池銘為何帶她來,池銘手臂一伸把她攬住,在她臉頰輕輕一吻,道:“在想什麼?”
他的衣衫上還帶著檀香的氣息,說不出的寧和優雅,可是她早就領教過他狠毒的一面,不敢放鬆,斟酌再三才道:“剛才的何先生,和你好像關係匪淺。”
“我出國之後遇上的他,他是我爸爸曾經的朋友,很關照我。”
“……為什麼帶我來?”
池銘放開她,淡淡道:“不過是順便捎上而已。連青明天下午下飛機,明天上午你回連家,準備好應對那些記者。”
她點點頭。
窗外照進來的路燈微光勾勒出她精緻的臉部輪廓,那麼沉靜,卻勾魂攝魄,他按下按鈕,降下擱板,把她拉進懷裡,手慢慢的伸入她裙底:“你馬上得回去了,今後可沒這麼方便,今晚得讓我吃飽才行。”
她驚慌抬頭,按住他的手腕:“池少,這是車裡……”
他甩開她的手:“隔音很好,別瞎操心。我也沒興致表演活春宮,乖一點兒,我不折磨你。”他湊近她,嘴唇剛印上她脖子,又想起那些記者手裡惹人嫌的鎂光燈,只能忍住,拉下她衣服拉鍊,在她胸前重重的吻下去。
花映月下車的時候腿都是軟的,倚在他胳膊上,被他帶著往別墅疾走。他精力好得驚人,不厭其煩的要了她一次又一次。
次日一早池銘就去了公司,她昏睡不醒,直到傭人敲門說連家的車在等她,她才起床,換好衣服,喝了點蜂蜜水就去了車裡。
連家管家李承替她拉開車門,待到車發動,便說道:“太太,連少帶了林幸一起出差,有好事的記者抓拍了,因為競爭對手作祟,事情沒有及時抹平,等會兒機場外肯定有記者堵路,您想好怎麼應對了嗎?”
“林幸?”
“您見過的,是家裡的傭人。”
花映月想起連青婚前表演的那次激情戲碼,眉頭輕輕一皺,說道:“記者拍的照片是什麼樣的?”
李承遞給她一張,她看了看,放了心,不過是逛街時親密交談的畫面而已。這個事情很好解決,堅稱夫妻恩愛,並且反咬記者居心不良,可以找角度營造出曖昧的樣子,無事生非,破壞兩人關係。
她回去換了套衣服,趕到機場,連青已在貴賓室等候,臉色鐵青,見到她,起身和她一起往外走,手伸過來,與她十指相扣。
她很煩躁,可這戲,必須得笑著演下去。
應付緋聞
接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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