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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墨眉不說話。
“快說!”
“不到三十……在……在酒吧……”
花海濤怒道:“是個什麼人你都不清楚!還去酒吧……”他恨極了那些無良商人,居然讓未成年進去!
“比你大那麼多,又不瞭解,還是那種場合,他很有錢?”
“……是。”
花海濤氣得又打了她一耳光:“為了錢臉面都不要了!”
花墨眉爆發了:“我比好多人都漂亮,可為什麼我不能好好打扮下呢?我為什麼要過窮日子?我小時候家裡過得多好?都是她!她害得我們住小房子,害得我只能穿差衣服!她還好意思找你告狀……”
一時間鬧得不可開交,吵了好幾天,她終於消停了,花映月帶著她去做人流手術,大醫院難免碰到熟人,小醫院又怕手術事故,最後還是選的池銘的醫院,專業,私密性好。
池銘也沒管花映月,橫豎沒有礙著他的事。
手術不大,也傷元氣,花墨眉很倦,醫生便體貼的讓她先在病房睡一會兒,花海濤先回去熬補湯了,花映月在一旁陪護,途中出去上洗手間,池銘剛忙完,隨意在醫院走走當放鬆,正好瞧見她從病房出去,不過她並未發現他。
他正好有事找她,便走進病房拉了張椅子坐下,淡漠的看了一眼床上臉色蒼白的花墨眉,剛想移開視線,她忽然睜開了眼睛,迷迷糊糊的看了他一會兒,忽的撐起身子,又因為乏力軟軟的跌回床上,有些虛弱的開口:“池銘?”
他微微勾了下唇,說道:“既然不舒服,就好好躺著吧。”
她腦子有些昏沉,沒聽出他語氣裡淡淡的諷刺,而他的聲音天生溫柔,讓她有種被關照的錯覺。
別想入非非
病房的窗簾拉著,以免窗外日光擾了花墨眉休息,室內光線淡淡,池銘的臉隱沒在陰影之中,顯得有些模糊,她只能看清他側臉的漂亮線條,光這一瞥,便讓人心臟亂跳。
感覺到她的目光,池銘轉過臉問:“怎麼了?”
陰影遮擋了他眼裡的輕蔑,她只看到他唇角微微上揚的弧度,聲音輕輕軟軟的道:“好難受。”
她不驕縱的時候,聲音和花映月少女時軟糯的聲音有幾分相似,池銘微微一恍惚,不由得多看了她幾眼,慢條斯理道:“知道難受了?那就好好的當個乖學生,別再做荒唐事。”說完便起身走出去。
花映月正好回來,見他走出病房,心咯噔一沉,忍了忍,沉住氣上前,低聲問:“池少怎麼在這兒?”
“剛才瞧見你從這出去。跟你說一聲,連青過兩天就要回來了,他帶著他寵愛的小女人,被狗仔盯上了,那些傢伙同時也會查查你的私生活,你去機場接他的時候面對記者該怎樣回應,好好想想,如果有犯難的,找連家的管家談談。至於你沒上班又不住連家的事情被問起,就說因為受傷,去了郊外別墅休養。”
花映月等他走遠,迅速返回病房,見花墨眉睜大了眼睛,即使在昏暗中也灼灼生光,心道不妙,走過去拉開窗簾,見她本來蒼白的臉已經透出了粉色,便沉聲道:“小眉,你和池銘剛才到底說了些什麼?”
花墨眉正在回味剛才池銘那短暫的凝視,陡然被打斷思緒,心情一下煩了起來,再一看花映月冷著的臉,更沒好氣:“我憑什麼告訴你這掃把星?”
小小年紀就沒了廉恥,也絲毫不動感恩,只能說明她本性極壞,花映月心也徹底冷了,淡淡道:“花墨眉,我也沒心思和你說什麼。你也別以為我為你付出就是能任你拿捏,我不過是看在堂叔的面子上,不忍他傷心而已。還有,我沒欠你什麼,要欠,也是欠的堂叔。你也別以為沒有我你就能過錦衣玉食大小姐的生活,花家沒落是必然,即使沒有池銘做推手,也會有張銘李銘。我警告你,別再次想入非非,尤其是把池銘當物件,否則最後吃虧的是你。”
瞧她這樣,還是親堂姐呢,自稱對她好,池銘那揹負家仇的人,還對她笑了笑,說話聲音也溫柔得多!花墨眉尖聲道:“滾出去!”
花映月道:“你再吵,就自己回家。”
她一下靜了。
“我看你精神不錯,應該休息好了,醫院不適合久留,換好衣服,跟我走。”
送了花墨眉回去,花映月在花海濤家隨便吃了點東西便離去,在小區門口一處隱蔽的樹蔭下找到了池銘的車,楊學從副駕出來,拉開車門,她坐進去,低低叫了聲“池少”。
池銘在看檔案,只點了點頭。
她把頭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