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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肉計,哼……”
“就算苦肉計我也沒必要弄成這樣吧?”池銘有些惱怒了,“我還沒有趴這麼久過!遴”
“趴著就趴著,反正你沒胸,趴著不會壓住什麼。”
“……”他沉默片刻,忽然低低笑了。
她驚覺失言,剛才說的那句話,怎麼聽怎麼像調笑…層…
他已經把腦袋湊過來,曖昧的在她耳邊笑:“你的意思是,你有胸,趴著不舒服?”
“去死!”
他繼續:“想了想,的確是這樣啊,這麼飽滿的肉墊在下面……”
“死池銘你給我閉嘴!”
他嗯了一聲,用臉輕輕蹭著她的手背,呼吸熱熱的拂在她面板上,酥酥癢癢的,一波一波難以言喻的麻從他撥出的氣息吹過的地方傳遍全身。
她咬住唇,心底暗罵。
他張嘴輕輕的咬她的手背,她不耐煩了:“神經啊!你放開!啃夠沒有!”
“沒夠。”
“你瘋了?你把我的手當什麼了?”
“雞爪。”
“……你!”
“唔……那是……鴨掌?”
她額頭都要鼓青筋了。
“豬蹄兒?怎樣?”
“你餓死鬼啊你!”
池銘輕輕嘆氣,眼神又溫柔又可憐:“我是很餓,我好多天沒正兒八經的吃過東西了。”
“……”她怎麼心又軟了下來?
“等會兒管家會帶飯來,不知道你今天能不能吃點別的?如果可以,我把楊學的那份肉勻點給你。”
“他?晚上給他吃烙餅。”
花映月噗的笑出聲來,看來池銘是真的沒事欺負手下。
“你真的只給他吃烙餅?”她笑眯眯的看著他,連抽回手都忘記了,“小心人家叛變啊。”
“他敢。”
“千里之堤潰於蟻穴,小事情也許決定成敗。”
池銘悶悶道:“開玩笑的,家裡的廚師只會做南方點心,要他們烙餅也烙不出像樣的,浪費麵粉。”
“好了,讓我起來,我的手被你壓麻了。”
“你又想跑哪兒去?”
花映月咬牙:“好了,我不跑哪兒去!我就在床邊坐著,你先撒手!”
池銘不捨的鬆開手,她抽回來,捏著麻掉的手臂,他見她果然沒離開,心情舒服了許多,說道:“映月,等會兒吃完飯,你再幫我擦一下身上好不好?”
花映月皺眉:“剛剛不是給你擦過了?”
“就擦了頭頸,前胸後背都……”
“你被紗布纏了一圈又一圈,我怎麼給你擦?”
他做出不好意思的樣子:“我的小腹和腰沒有包嚴實,還有下半身……”
她怔了怔,迅速明白了他的險惡用心,他唧唧歪歪那麼久,主要是想引出他那該死的下半身吧!
“身上疼得很,總是出汗,如果不注意衛生,就容易感染。”他找起理由一套一套的,他雖然有躁狂症,也因此犯過數次糊塗,丟掉幾樁大生意,但是他現在心情好,沒犯病,就一點也不糊塗。
看來這活是必須做了。
花映月相當的不爽,暗自磨牙,瞄他一眼,見他眯著眼微笑,怎麼看怎麼可惡,心裡憋屈之至,斜眼一覷,他的臀部把薄被頂出一個極小的隆起。於是她也沒多想,高高揚起手,狠狠的揍在上面。
池銘抽了口氣。他跌倒在地的時候臀部也遭了殃,雖然傷口淺而且少,但是好歹也是傷口,被她這樣一打,也是夠疼的。他喘了半天,咬牙道:“映月你也過頭了啊!”
花映月用了大力氣,薄被又太薄了點,沒什麼緩衝,她掌心也打疼了,正在揉,聞聲不屑的笑:“少誇大其詞,你的傷我還不清楚?你屁股上就那麼幾處輕傷,頂多三天結痂就會脫掉。”
池銘默了默,抬起頭,看著她笑得意味深長:“你怎麼知道我屁股上的傷不怎麼重?”
“醫生給你處理的時候我在旁邊看著的。”
“你居然看我屁股。”
花映月耳邊就像響了個炸雷,被雷得一時回不過神,張口結舌:“什什什什麼?”
池銘露出鄙夷的神色:“看了還不知足,還那麼用力的碰了我屁股……”
花映月手指緊緊握成拳,咬牙切齒:“池銘,你找死啊你!”
“真討厭,你居然摸我屁股……”
楊學和陳秘書辦完了事準備